太子宫中,齐王并没有离开,在刘腾走后,就把昨日刘腾抢回来的小女孩叫到跟前。
一个宫女将小女孩带到齐王面前,示意小女孩跪下。
“你叫什么名字?”齐王尽量和蔼的问.
“我叫衣衣。”女孩害怕的说。
看到衣衣害怕的样子,齐王一阵无奈。
“你的家人以后不会再受苦,你要好好的服侍太子。”齐王说。
“嗯。”衣衣说。
衣衣的回答,衣衣的举止让齐王皱了一下眉头。
齐王看着宫女说:“好好教一下她,让她学会宫中礼节。”
“是!”宫女行礼。
齐王回宫,而衣衣的苦难刚刚开始。
王仓引着刘腾再次来到街市,这一次,王仓大人,刘腾就跟着打,王仓抢东西,刘腾也跟着抢,只有王仓欺辱女人的时候,刘腾用鄙视的眼光看着王仓说:“傻-比,这么老的女人也摸,丢人,羞羞…”
还用食指在右腮上画了画。
王仓听到刘腾的话,看着刘腾在脸上比划羞羞的动作,恼羞成怒的王仓一巴掌抽在女人脸上然后离开。
刘腾跟着王仓问:“还去哪玩?还去哪玩?”
刘腾刚才的话让王仓不好意思再调戏女人,他只能用打人,抢东西,砸店铺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憋屈。
王仓刚开始打人刘腾已经冲上去,打得更狠,王仓抢东西,刘腾抢得更多,王仓砸店铺,刘腾砸的更快。
王仓感觉刘腾就像一个抢玩具的小孩,王仓玩什么,刘腾就抢着玩什么!王仓发现刘腾很兴奋,抢在王仓之前打砸抢更兴奋!王仓却越来越难受,应付了事。
看着王仓的样子,刘腾心情不错,只是刘腾没有再碰到一个对自己让刘腾看得上眼的女孩。
临淄百姓的目光已经影响不了刘腾的心情,很多事情都必须去适应,因为你无法改变。
失望而归的刘腾在太子宫门外狠狠地鄙视了王仓一眼,说:“傻比,连个女人都找不到。”
王仓被刘腾一句打的脸上忽青忽白,大吼:“都给我去找女孩去,明天还找不到让太子殿下满意的女孩,每个人自己去领十大板!”
羽林卫众人回答:“喏!”
气哄哄王仓的回到羽林卫营房。
太子宫中,得知刘腾回宫,正在教育衣衣礼节的宫女,扔下衣衣,去为刘腾准备药浴,伺候刘腾沐浴。
衣衣看着宫女离开,双眼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衣衣自从记事就没有吃饱过,被父母卖了以后,不但不能吃饱,而且每天都在挨打挨骂。
衣衣很苦,衣衣很饿,衣衣不想挨打,也不想挨骂。
就在昨天,那个整日打衣衣,天天不让衣衣吃饱的老板被打了,一个叫齐王太子的人带人救了衣衣。
衣衣看见一群人中有一个人抱着一把剑傻站着,好多人都叫他太子,难道他就是齐王太子?他在笑,不停的傻笑,笑的好傻,衣衣感觉他笑的好可怜。
有人要扒衣衣的衣服,衣衣狠狠地咬了那人一口,那人好凶,拔出剑想杀衣衣,衣衣很害怕。
那个傻子撞开要杀衣衣的坏人,救了衣衣,傻子扛起衣衣就走,不管那些坏人怎么拉扯傻子,傻子都要把衣衣救走。
傻子好厉害,他有那么大的车,那么多人,围着他,他住那么大的房子。
来到齐王宫,衣衣终于吃饱了,美美的洗了一个澡,穿上新的衣服,有睡了一觉。
衣衣知道傻子的身份,自己被齐王太子救了,这就是妈妈说的英雄救美吗?衣衣要不要以身相许?可是他是齐王太子,衣衣该怎么办?
衣衣看着齐王太子出宫,衣衣被带去见齐王,衣衣的苦难又开始了。
衣衣又开始挨打,只是没有挨饿。
衣衣想见傻子,傻子会来保护衣衣。
刘腾泡完药浴,浑身散发着药味,王承恩开始给刘腾按摩让刘腾能最好的吸收。
“承师,我今天没露出什么破绽吧?”刘腾问。
“没有,殿下装的很像,殿下会慢慢的恢复神志,只是殿下恢复神志以后改不掉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坏毛病。”王承恩笑着说。
刘腾第一次见到王承恩笑,很平凡的笑容。
王承恩继续给刘腾按摩。
刘腾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殿下,该练剑了。”王承恩叫醒刘腾。
“好的!”刘腾起身发现自己的浑身都是劲,和昨天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承师,今天的药浴怎么和昨天不一样?”刘腾问。
“老奴见殿下练剑无力,所以改变了配药,加大了药力。请殿下练剑。”王承恩说。
这次王承恩教刘腾更加严格,主要纠正刘腾的发力,改变刘腾的舞剑习惯,刘腾狠狠地挨了几下。
衣衣没有等来刘腾,宫女再次拿起竹条教授衣衣礼仪。
明月高悬,太子宫内,衣衣被罚跪在偏殿里不准睡觉,衣衣低声哭泣,清清揉着竹条抽过的地方。
“噗,噗,噗…”衣衣听到脚步声,向门口看去。
只看见刘腾和王承恩一前一后走来,衣衣忍不住活动了一下膝盖。
刘腾看到衣衣可怜的模样,心中不忍停下脚步。
“殿下,该去教那个女孩练剑了。”王承恩提醒刘腾,把教授刘腾练剑的竹板递给刘腾。
刘腾接过竹板,用力握了握三指宽的竹板,随意挥舞一下,好像手里是一把长剑。
衣衣看到刘腾向自己走来,赶紧用刚学的礼仪向刘腾行礼,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刘腾。
刘腾看着衣衣,就忍不住的心疼。
刘腾下不去手,刘腾不愿意伤害一个对自己抱有善意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跪在这里?”刘腾蹲在衣衣身边小声的问。
“我叫衣衣,昨天殿下把我救回来的,因为衣衣不懂礼仪被罚跪。”衣衣疑惑的看着刘腾。
刘腾听了衣衣的回答,心中嘀咕:“王承恩的安排的理由太不讲情理.刚进宫一天,就因为不懂礼仪法规罚跪。”
如果王承恩知道刘腾所想也会喊声冤枉,因为王承恩根本没有过问衣衣的事情,只是说了一声‘让殿下带回来的女孩单独呆着。’
“衣衣,谁把你打成这样?疼吗?”刘腾伸手抚摸衣衣的伤痕。
看着衣衣刘腾想起二十一世纪的女儿:“那对奸=夫-银-妇会不会打我的女儿?会不会让我的女儿罚跪?”
“教我礼仪的宫女,她打得我很疼。你揉的地方已经不疼了。”衣衣感动地说。
衣衣感激刘腾,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刘腾,让刘腾更下不去手。
“衣衣,我教你练剑,学会了剑,就可以保护自己。”刘腾说。
“学会了就不会挨打?”衣衣问。
“不是,衣衣犯错了,还是会挨打,衣衣会犯错吗?衣衣要学剑吗?”刘腾说。
“衣衣不会犯错,衣衣要学剑!”衣衣说。
“学剑很苦的,衣衣要是学不会就要挨打,衣衣怕吗?”刘腾问。
“衣衣不怕,衣衣学剑以后就能保护殿下。”衣衣认真的说,她要保护刘腾这个救命恩人。
“衣衣终于答应学剑了,我要好好的教她,严师出高徒!”刘腾对自己说。打衣衣的理由终于有了,刘腾舒了一口气。
“衣衣,无论是谁问,你都不能说我们在干什么。记住吗?”刘腾说。
“记住了,谁问也不说。”衣衣说。
“衣衣,脱掉衣服。”刘腾板着脸说。
“嗯。”衣衣流着眼泪说,她不知道刘腾为什么要她脱衣服,难道英雄救美以后都要脱衣服?
“衣衣,想哭就大声的哭,但是不准说话”刘腾恶狠狠地说。
“嗯!衣衣不说话。”衣衣可怜兮兮的说。
刘腾狠着心看着衣衣将衣服脱完,抓住衣衣从双脚开始,摸骨。
刘腾虽然没有王承恩的经验,凭着王承恩的传授,刘腾认定衣衣可以学剑,衣衣不会白白挨打。
“衣衣,你看这样,来像我这样。”刘腾说。
扎马!
刘腾首先教衣衣扎马。
“给我站好,蹲下!”刘腾在衣衣耳边斥道。
刘腾在衣衣耳边说话,让衣衣脸上痒痒的,脸上红红的。
“啪!”刘腾的竹板抽在依依身上。
衣衣“哇”的一声就哭了。
太子怎么打我这么痛?
王承恩看着刘腾终于动手了,长舒一口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终于打了,还以为他下不去手呢?
王承恩拉开隔音的布幔,让刘腾的吼声,衣衣的哭声,传到宫外。
“呜呜…”衣衣在哭。
“啪!”
“啪!”
“啪!”
竹板打在依依身上一声比一声响。
“你哭呀!大声的哭!”刘腾大喊。
“哇…哇…哇…”衣衣大哭。
太子宫外值守的羽林卫听到宫里传来的声音,赶紧禀告王仓。
王仓来到后,仔细听宫里传来的声音。
“哈哈!哈哈!你哭的声音越大,我越高兴!哈哈!”刘腾疯魔一样大喊。
“哇…”衣衣大声的哭。
“声音不够大!”刘腾发疯的大喊。
“啪!”又是一竹板,竹板的响声也传了出去。
“嗷嗷…”衣衣嚎啕大哭。
“哈哈!”
“哈哈!”刘腾狂笑,他的声音好像魔鬼
“嗷嗷…”衣衣大哭。
“哈哈!”刘腾狂笑。
哭声,笑声传出太子宫……
“刘腾这是在做什么?”王仓自言自语。
“曲长,刘腾难道疯了?”队长乙问。
“不可能,白天还好好的。”王仓说。
“难道刘腾有特殊的嗜好?”队长乙问。
队长乙忽然想起那天刘腾看王仓的目光。
王仓让队长乙看的浑身发毛,挥手给了队长乙一巴掌!
“你他吗的,看什么看?”王仓说。
“没看什么,没看什么。”队长乙捂着脸说。
王仓看着太子宫传出声音的窗户,听着传出的哭声,刘腾疯狂的笑声,还有竹板打在身上的响声。
“刘腾的嗜好?!”王仓一连打了几个寒颤。
“,队长乙,你在这里听着,看紧点,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王仓说。
“喏!”队长乙说。
队长乙看着王仓越走越快的身影,摇了摇头,刘腾究竟是什么嗜好,能把曲长吓成这样?
“呜呜……”哭的声音越来越小。
“哈哈!”刘腾的笑声越来越大!
羽林卫听着刘腾的笑声,忍不住去想刘腾究竟在干什么?
难道把人活活的打死?
“哈哈…”刘腾声音在齐王宫上空响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