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亭章却是看不过眼了,对曾芃芃道:“这位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说,她也是个长辈,你个小辈如何能对个长辈如此无礼呢?”
曾芃芃回过身来,盯着王亭章瞧了一会,那王亭章如同电击,浑身微一颤抖,双眼便是失了神。曾言知道曾芃芃恼怒他说话得罪了自己,用了摄魂之法,忙是抢步挡在两人之间,将曾芃芃目光切断,对曾芃芃带着责备语气道:“你这孩子,怎地如此不懂事,人家不过说你了两句,就要夺人之魂么?”曾芃芃被他斥责两句,嘟着嘴背过身去不敢应话。
王亭章回过神来,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扰着头疑惑道:“乖乖,邪门了,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竟是忘了?”
旁有人笑道:“老王,你是见着漂亮姑娘,将魂儿勾没了吧?”众人发出一阵哄笑。
王亭章回身骂道:“一群小兔崽子,别嚼舌头胡说八道。”言毕转回身对曾言歉意的笑笑,拱手道:“这群娃娃,被我惯坏了,说话不知轻重,还望各位好汉担待。”
曾言笑笑,微微摇头,以示无怪。倒是曾芃芃回头瞪了他一眼,眼中颇有恼怒之意。任非凡怕双方又要闹僵,忙是起身行到曾言身旁,故意将曾芃芃目光挡住,低声问曾言道:“前辈,这该怎么办?”眼光往地中那妇人瞟了一眼。
曾言会意,微一沉吟,行到那妇人身前,蹲下身子在那妇人肩上推拿一番,那妇人便是获得了自由,只是被制住良久,身子有些发麻,一时间还是动弹不了,不过却是可以发声了。只听她微微呻吟两声,已是迫不及待对着曾芃芃颤抖着声道:“孩子,你真的如此憎恨为娘么?”曾芃芃哼了一声,却是不应。
妇人泪水又是潺潺流下,继续道:“为娘也知道当年罪孽深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你爹爹贪图财物而将你抛下,让你在世间身受万般痛苦,娘如今也不敢奢望你能相认,只求你能让娘陪在你身边好好看看你么?”
曾芃芃肩头微动,有些颤意,但仍不肯转身。任非凡实在忍不住,说道:“芃芃,你…….”
话没说完,曾芃芃已是喝道:“闭嘴,这事没你的份。”
王亭章一群人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眼前这些人彼此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瞅着有些不对劲,也不再出声。眼瞧着气氛不对,冷寒忙是出来打圆场道:“如今情势不待,家事且慢详谈,还是先随老王到他们村子歇一歇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