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好!”
“舒姐早上好!”
来人一张精致的瓜子脸,遂蓝色的大眼,睛里没有波澜。樱桃似的小嘴微微抿起,显然没有过多的情绪。
穿着一身紧身黑色包臀裙,细长的美腿被黑丝包裹,脚踩一双7厘米的黑色细高跟。
墨云舒,国际首席时装设计师,闻名于世,她的作品千金难求,对作品更是吹毛求疵。
许多男人对她更是一见倾心,奈何墨云舒曾许诺非缘不嫁。
同时,她的身份也是十分显贵。
墨氏财团由她一手掌控,可谓名利事业双收。
“今天的稿件怎么回事?”墨云舒支起下颚,看着眼前的设计图十分不满。
“舒姐,那份设计图有哪里不够好吗?”助理小心翼翼,生怕惹着这位主不高兴。
“哪里都不好,要新颖没有,要突出没有,要典贵也没有!”
“啪”的一声,“我要你们何用?”
墨云舒勾起腿,不耐烦挥手道:“重新做过,五天内重新交一份,时间够宽裕了,要是在让我看到这样的稿件,你也趁早离开吧!”
助理委屈,却不敢顶嘴,诺诺道:“好的。舒姐。”
墨云舒站起身,对面就是墨氏财团,她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墨云舒,好久不见。”
门被踹开,来人一头大波浪卷,面容狰狞,一身伤疤难以遮掩。
墨云舒回头,眼里依旧井水无波。
“你该付出代价的!”
墨云舒勾唇,嘲讽:“啧,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是谁?是谁将你放进来的,哦我知道了,出现了卧底啦。”
来人一怔,随即又发疯般抽出小刀,向她刺去。
墨云舒讽刺般大笑:“就你,等下辈子吧!哈哈哈”
随即一个腿回旋踢,将人踢出三米开外。
“你不得好死,啊!墨云舒!呕…”她捂住腹部,吐出一口血。
“哦?我不得好死?你拿着我的作品去参赛被人揭穿、顶着我的名义去谋害海氏被毒打、假装我的朋友去探望我爷爷然后给他下毒你让我不得好死?”
墨云舒倏地站起身,捏住她的下颚:“言语,你是不是嫌活腻歪了?嗯?”
被称作言语的女子呵呵一笑,狰狞的脸上似魔鬼,“你知道吗?墨云舒,你那副魔作,会害死你!”
墨云舒一愣,向一旁高挂的设计图望去。
“那又如何?我画出来的,就算它害死我,我也甘之如饴!”
墨云舒甩开她的脸,在椅子上坐下,勾起腿。
“保安呢!把这个疯女人送去警局,晦气!”
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两个保安,向墨云舒道歉,墨云舒摆摆手,两人立刻将言语拖了下去,被拖下去,可怖的笑声弥漫着办公大楼。
墨云舒走到高挂的设计图前。
那是她的精髓,画的是一件水红轻纱,古风作。
她想着,制作出来之后,谁能驾驭它,就把这部画作赠予。
谁曾想这件水红轻纱奈何她怎么请人,甚至她自己动手,都制作不出来。
被外界称为‘魔作’。
可墨云舒将她称为“红颜酔”。
玉手抚上这部画作,她贪恋它的美,贪恋它的气质。甚至贪恋它的气息,在她看来,“红颜酔”,已经活了。
“神啊,你让我创作了它,可我却不能拥有它,你让我背负这么痛苦的画作,却不能将它制作出来。”
墨云舒流了泪,泪珠滴在画作上漾来一朵珠花。
“与其天天望着这么痛苦,不如就此毁掉算了。”
墨云舒擦了擦眼泪,留恋的望了一眼,还是将画作取了下来。
“我很爱你‘红颜酔’,可惜你注定不被认可,他们认可我的能力,却不认可你。既然你不属于这里,那我就放开你,去你该去的时空。”
墨云舒心如刀绞,泪珠不由泛出,她,亲手将它‘红颜酔’撕掉了。
纸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墨云舒捂着脸,那是她的心头宝,撕掉它,她比谁都痛苦,可是,如若它不属于这,留着对它来说就是一种囚禁。
纸张被风吹起,上面空无一物,只剩一张白纸。
“怎么回事?”墨云舒蹲下身,都不见了,撕掉之后,那件水红轻纱不见了…
“原来如此,你该是回去了你该待的时空。”墨云舒微微笑了笑。
地,突然颤动起来!
“啊啊啊!舒姐,快走,地震了!”小助理跑进来,头顶着一个枕头,看着该蹲在地上发呆的墨云舒。
“舒姐!快走!地震了!”小助理扒拉着墨云舒的手臂,将她往外拖。
墨云舒收起眼泪,这就是,我囚禁你的惩罚对吗?“红颜酔”
“你走吧,不然谁都走不了。”墨云舒挣脱小助理的手,又往回走。
小助理愕然,想回去拉扯她,却发现突然不震了,抬眼望去。
办公室完好如初,‘魔作’依旧在,不过只剩下一张完好的白纸,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桌上的文件被风吹拂微微颤动。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