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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路遇斗法

天空中烈日灼地,决儿窝在山间一棵大树的分叉上,翘着腿,哼着歌,思绪神游中…自从三娘冷漠他已经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决儿到也习惯了这种状态。期间无聊的山中岁月,他苦读《木灵决》和《灵运心法》,令他奇怪是自己身怀两成的木属性当初三娘是如何看出的?金木水火土中唯独给他留有一本木属性功法,不单单是巧合吧,他也曾问过现在的三娘,但是三娘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决儿也冥冥之中觉得,这个三娘绝对不是照顾他痊愈时候的三娘,这其中的关系他看不透,猜不明,他现在留下陪伴三娘的唯一理由只剩当年不离不弃的誓言和一份养老送终的责任了。

“林决儿,我真的累了,你就帮帮我吧”树下一孩童,双手成喇叭状冲着树上的决儿大喊道“大不了明天我带家里豆沙包给你吃”其他几个小孩也同样恳求道:“好决儿,亲哥哥,回去了我们一定在李小丫面前说你好话,给她送好吃的”“不行,今天心情不好,说啥我也不帮”

自从决儿《灵运心法》修炼到第七层,突然觉得呼吸沉稳,步伐轻盈,不觉疲惫,于是开始帮助同村年幼羸弱的孩子分担起劈柴,背柴的任务,经不住其他孩童的央求,发展到最后几乎一同上山的十几个孩子的柴火都是他一人劈好,其他孩子们欢天喜地的捆绑好,背下山去卖,反正决儿也不觉累,觉得帮也就帮了,可是到了心法第八层“洞察期”的时候他却心有所虑,不知所想,于是拒绝了所有孩童的请求,早早砍好柴火,打包后仍在树下,自己爬上树枝,胡思乱想了起来。

其他孩童见央求不动,就威胁起他来:“决儿,你不帮我们,以后我们见了李小丫就欺负她,揪她小辫子,看你心疼不”决儿心里乏力,冷冷的说:“随你们,别让我看见就成,看见了别怪我捶你,现在大壮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们欺负着看吧”。

李小丫,当年三娘总拿她来和决儿打趣,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三娘嫁到陈家沟不久,她死去的丈夫陈新曾经和李老头喝酒时订立的娃娃亲,后来陈新早逝,无子嗣,决儿又是三娘唯一的孩子,村里人自然而然认为以后决儿长大了要娶李家三丫头才是正理。所以孩子们自然想到拿李小丫来威胁决儿了。

不过话说回来,决儿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动辄啼啼哭哭的小姑娘,甚至有些反感,被同村孩童欺负了哭,被河水浸湿了裤腿也哭,吃了一口的果子不小心掉地上了还哭,整天两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盯着人看。李小丫原名李晓雅,是李老头二房乔氏所留唯一子嗣,当年李老头去凤凰城贩卖山货,出城后见两个大汉将一女子欲塞入麻袋沉于河底,情急之下上前恳求,听闻两大汉讲述:这姑娘原名乔惜儿,原是凤凰城青楼有名的歌舞姬,后来被城主暗夜诸葛看中,带入府邸成为贵人,暗夜诸葛甚至一度为此女打发了家中妻妾,只留的此女一人侍奉左右,几年前还曾为暗夜诸葛生得一子,但是不知为何生育后的乔氏性情大变,不单不认夫君,连孩子也不闻不问,诸葛城主无奈失望道寒心,就命我二人将此女投入这江水中,不过也提前言明如有人相劝,就让来人带回了去,也免伤了人命。既然您老有缘,就请带回吧,事后是杀是弃,悉听尊便,说完离去。李老头已是年逾半百,细看之下也不经春心荡漾,于是安抚了乔氏,带回村中,这才有了李晓雅。想想乔氏毕竟诗词乐曲精通之人,起名晓雅意为:品茶,听乐,作词皆为情雅之趣,意味晓雅,不想山中粗人取音辨字叫成小丫,也就流传了开来。想至此也觉得晓雅身世悲凉,出生不久,母亲便离世,生活在大房压榨下,也算受尽欺辱和冷漠了。李老头每次醉酒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大丫头,二丫头皆是出自大房,大房那个母老虎次次排挤三丫头,我时日不多,百年之后我三丫头要如何过活呀?谁有慈悲之心,早早或嫁或童养了去,也算功德一件呀。

孩子间往往就是如此,越是软弱的孩子越是容易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负,晓雅便是如此,不懂得反抗,被人欺负了,大房不予理睬,李老头也年岁过百,感觉自己与人争执力不从心,只能软弱的认为在自己有生之年对三丫头好些,多给些好吃的,穿暖和些,也算尽了父亲的责任。同时也注定了晓雅被欺负的恶性延续,每次晓雅有好吃的果子,点心的时候为了躲避大房谩骂悄悄跑到村中大榕树下吃,每每被大壮看到,必然被抢了去,决儿看到了总觉得大人们会出面调解,后来发现大壮之前抢完就跑,现在胆子还愈发的大了,抢来当着晓雅的面吃光了不说,见到爬在地上的晓雅哭泣不停,十分晦气,坏了心情,于是上前就打。决儿怒了,他上前照着大壮的面门就是一拳头,这一拳大壮哪里受得了,还以为是大人出的手呢,后退三步站稳后,回头一看却是比自己低了大半头的决儿,竟然是他,又小又瘦的决儿?,虽然疼的厉害,但是被比自己瘦小很多的对手打了一闷拳这气怎么咽的下,于是火冒三丈,树下拿起长椅就冲着决儿砸去,决儿后退一步,躲开飞来的长椅,准备上前继续追打,见巷口转弯处大壮妈杀猪的声音传出:“你个没爹娘的损娃,你敢打我家娃,你不想活了”大壮听到他援兵来了,犹如神人附体,三步并作二步往后跑,抄起张老三家门口放置的一根粗壮木条犹如恶鬼般的盯着决儿的眼睛,跑上前劈头就砸,木条断成两截,决儿顿时面门鲜血直流,透过鲜血的眼神却死神般盯着他,大壮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哭喊着跑向大壮妈,大壮妈依然嘴不饶人谩骂着,肥胖的身体正想靠前补上两巴掌时,不知是被决儿的眼神震慑还是怕血流满面的决儿会死在当场,不由的收手转身继续回头指指点点,骂骂咧咧着带着大壮离开,决儿却冲着走了几步的大壮冷声吼道:“这是我的地盘,下次让我在见到你,我宰了你,大壮,你给我听好”大壮哭泣着回头看了看,不敢还口…在大壮妈的推搡下消失在巷口。晓雅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呆了,竟然忘记了哭,决儿狠狠的对晓雅说:“活该被欺负,就会哭”,说完转身离开,身后再次传来晓雅的啼哭声。

决儿河边洗着脸,感觉到伤口钻心的疼痛后,想起自己没爹没娘没人撑腰没人疼爱,不由的悲从心生,背靠着大树痛苦的大哭了起来…唯一好处是之后大壮只要在村里见到决儿就低头匆匆走过,也没敢再欺负晓雅一次了。不知道算不算自己的功劳,反正这事后晓雅再也不去大榕树下偷吃好吃的了…

思绪太乱了,决儿摇了摇头,《灵运心法》十三篇分别是:运气,吸纳,气沉,贯通,融汇,升华,脉络,洞察,神会,入体,超凡,灵动,突破,简单点说就是引入天地灵气入体,气沉丹田,或气通经脉,或气走百穴,从而提升自己的肉体,感官,触觉和对天地万物的理解,一套炼气心法走下来,就可以为将来的飞仙做好筑基的准备了。决儿担心的是等十三篇研读成功,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继续在村中守着这位已经感觉不到爱的三娘?还是找寻自己的亲生父母?啊呀,怎么有陷入沉思了?真是受到洞察前期的影响吗?决儿这才发现天边光线暗淡,不知不觉间天色已近黄昏了,之前砍树的孩童们早已散去,整个密林也只有他一人,让他不由的倍感孤单寂寞,决儿飞身跳下,背上柴火打算离去。

今天不用去集市卖柴火,今天的砍的柴火是给家里准备的.还在思绪神游的决儿突然感到一阵大风,林间大树呼呼作响,小些的树木被大风吹成九十度弯腰,好强的灵压,一团火球从决儿正面直接砸来,决儿立马爬在地上,好险,火球擦着决儿的脑门砸在他身后十米开外的地面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决儿扔掉柴火,跑上前去查看。让他吃惊的是刚才砸向他的不是什么天火,陨石,而是一个衣着灰衣道袍的灰发老者,老者吃力的爬出沟壑,冲着决儿道:“孩子,别怕,我是仙人,刚与人争斗不想惊吓到小友,望小友能帮贫道一把”说完伸手希望决儿可以搀扶他一把,决儿定了定心神,走上前正准备扶起老道时,却被老道一把抓住领口,面露凶相“贫道得罪了”老道开始念动口诀,决儿突然觉得眼前一晕,天地开始旋转,说是迟那时快,天边径直飞来一把猩红长剑直指老道抓着决儿的左手,刺啦一声,老道避闪不及被飞剑划伤,一旁响起了一个黑袍男子的大笑声:“哈哈哈,没想到名贯雍州的鸣泽道长竟然在法体损坏的时候找一个练气七层”说着看了看决儿“两成木灵根的孩子身上想要夺舍肉身,您不怕传出去毁了您一世的声誉?”

“死神黄鹏,你别太过分了,你明知我是逢春雨泽的外围十二峰的峰主之一,你还真敢截杀于我”

“呸”黄鹏道:“逢春雨泽不是百年前的广成宗了,甚至不及原来宗门的一个分支的势力了,还敢拿逢春雨泽的名号来吓唬我?废话少说,立马交出诛仙剑的炼制玉简,我立马离去,无论你夺舍还是前去修养,我黄某保证不伤你丝毫”

此时黑袍男子身后陆续追来七八名衣着夜行服的蒙面男子,立于黄鹏身后,盯着受伤的鸣泽道人。

“黄鹏你休想,百年前我宗门受难,这本诛仙炼制玉简是我宗内仅剩不多得孤本,想要拿走,杀了我再说”

“呸,最看不起你们这些伪善的所谓名门正派,你鸣泽道人私藏此玉简已过百年,没上缴你宗门,偏在我冥王穴发现此玉简的存在,你反倒承认是宗门之物,我一直好奇外围十二峰峰主唯独你鸣泽一人是筑基后期,其他峰主都是比你高一两级别的金丹期,原来你是靠着此玉简炼制的诛杀剑才能名贯雍州”

鸣泽道人道:“黄鹏,既然是你相逼,别怪我与你同归于尽了”说完,鸣泽道人向一侧的悬崖飞去,“追,没想到还有力气做最后一搏”黄鹏原本觉得鸣泽只剩一口气,不想动用封魂索魄,想着老道如果老实交出玉简,顺便还能打听炼制的心得和神剑的功能,毕竟老道玉简到手已经百年了,如果让老道自行引爆了身体,玉简下落彻底丢失,他师傅冥王定不会轻饶他。

悬崖边上,鸣泽冲出悬崖,立于空中,拿出一个葫芦倾倒出丹药无数,大口大口咀嚼着,黄鹏道:“围住”看着老道道:“鸣泽道长何必如此,拿出玉简,我们立马离去,您老还是有望进阶金丹期,寿命千年的”

“拿出玉简?呵呵,死神当我鸣泽是三岁孩童这般好欺骗?我鸣泽拿出玉简的时刻就是我命归西天之时。你冥王穴的手段谁人不知,你会眼看着我去宗门报信?我宗主讨喜道人如果听闻此玉简的存在,会安心让你冥王穴得了去?废话少说,让你冥王穴众人仔细看看我鸣泽道人立足雍州的真正实力吧”说完一口气击出十八柄剑,天地为之色变,灵压激起的大风呼呼吹过,鸣泽道人做出一个奇异的手势,人立风眼中,咒语声不断…这十八柄剑随风舞动,围绕着鸣泽周围看似无序的上下左右飞舞开来,其中有鸣泽斩杀西域四阶妖狐的诛妖剑,九州试炼成名的诛杀剑,还有外界传闻的诛魂剑等个个灵力十足,各色彩光将相辉映。

七八名黑衣者后退数步,奄奄一息的鸣泽怎么还有能力调动如此多飞剑,纷纷看向鸣泽,只见他七窍皆有鲜血流出,苍老的面容上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死神大惊“不好,诛仙剑阵”说罢拿出死神镰刀,调用全身灵力,一定要在剑阵启动前斩杀了鸣泽,否则剑阵开启,方圆十里无论何物尽数被斩成碎末,死神避开身侧诛灵剑和诛欲剑,抬起镰刀冲鸣泽脑门砍去,鸣泽闭眼,做法的手势急速变换中,诛宇剑立马浮于脑门挡住了镰刀的攻势,死神借助被反弹之力,向后稍飞出三四米远左右来回一劈打飞了随后而来的诛灵剑和诛欲剑,一个转身将死神镰刀抛向鸣泽,慌忙结印打出法决,镰刀之势强力,砰砰两声,击飞诛魔剑和诛生剑,眼见无法躲过镰刀的攻击,鸣泽伸出右手,诛刚剑通灵般的飞入掌心,狠狠的砍向镰刀,镰刀就在于诛刚剑碰触的一瞬间化成一团轻雾,诛刚剑砍空,轻雾继续幻化成一条黑蛇,绕着鸣泽砍空的右手盘旋而上,直接攻击咽喉处,鸣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蛇头,死神无畏两侧飞驰而来的诛绝剑,诛妖剑,途中诛生剑,诛灵剑也贯体砍过,却好似砍在一团虚影上,未对死神造成任何伤害,死神俯冲向鸣泽,鸣泽大惊,扔出诛刚剑抵挡,顺手空中握住诛魔剑一刀斩去蛇头,黑蛇幻出原形,变成一柄镰刀,被刚躲过诛刚剑的死神一把拿入手中,顺势一推,镰刀背部击中鸣泽胸口,巨力之下,鸣泽口吐鲜血,连退数米,跪倒在地。死神心疼呀,镰刀顶端被硬生生的削去半截,正是刚才幻化成蛇的时候蛇头部位,不过还好没让鸣泽激发起阵法,否则自己必死。

死神知道老道困兽之争,必然以死相搏,左右暗示了下,众黑衣人纷纷跳入战圈,消耗着十八柄飞剑的灵力,试图捕获。死神则盯死鸣泽以防他有其他过激动作。

“呵呵,罢了罢了,你知道我为何筑基大圆满境界却百年内无法进阶金丹期吗?”鸣泽怅然道:“我百年前意外得到诛仙剑炼制玉简,后经宗门核实,的确是广成宗六大仙器的炼制正本之一,我惊喜万分的同时,却被私心所制,我鸣泽天资平平,如果不是此等机缘,想我修炼一生也无法突破筑基层,在这如此现实的世界面前,只有实力可以得到认可,只有实力可以获得更多的机会来进入金丹期,于是我苦学炼器术,一生打造神兵十八柄,虽皆为诛仙剑的仿制品,却也各有奇效,依托众多神兵,我也的确得到宗门认可成为外围峰主之一,我也的确获得众多丹药灵石从而修为精进,却唯独无法突破这金丹期。于是我闭关十载才恍然觉醒原来我无法突破金丹期的原因竟然是自己心念被制,一直被自己私藏玉简之事所困扰,从而产生心魔,致使我修为停止不前…”

死神幽幽说道:“交出玉简,我复制一份就走,不算为难道人吧?之后您是继续修炼突破,还是交回宗门,我死神全当今日之事未曾发生过”

鸣泽轻笑“上交玉简?我百年来偷偷炼制神兵之事必定败露,如何面对我宗门上下,安心修炼?我寿元将至,突破金丹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万万没想到,成也萧何败萧何,我鸣泽得玉简成就功绩,得玉简也让我修行止步,今日更是玉简让我烟消云散…”

说罢念动口诀,死神大惊,挥起镰刀向鸣泽脖颈砍去,便要取他首级。听到鸣泽传出“爆”的一声,周围十八柄神兵纷纷爆裂开来,化成大大小小无数刀刃四散而去,周围黑衣人纷纷被断裂的刀刃击倒击杀,失去平衡掉落山崖。死神一把抓住鸣泽头颅,收了他的储物袋。

一眼望去还剩下三名黑衣人,两个重伤,一个轻伤,忙问轻伤者:“董杉,捕获了几柄?”轻伤者没来得及回答,首先匆忙将两个重伤者搀扶着返回悬崖,死神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情绪一闪而过,轻伤者询问后两名同伴后,对死神行礼道:“使者,弟子们一共捕获四柄神剑,分别是诛刚剑,诛夜剑,诛绝剑和诛鸣剑”死神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不满的说到:“董杉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为何不去搜查掉下山崖的人就妄自定论?”“禀告使者,弟子刚才步入战团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其他同门的动静,的确没发现其他同门捕获到神兵,并且刚才爆炸也却有十四个爆炸点,并且弟子还发现…”说完拿出四柄神剑悬于空中,死神问“发现什么”,董杉沉默一会“弟子口误没什么了”死神一时无语,走近看了下两个重伤的弟子道:“这四柄神剑都是你捕获的?”董杉有些犹豫道:“是”死神毫不犹豫镰刀一挥,两名重伤弟子纷纷脖颈处鲜血冲天,死于无声。死神道:“这么长时间没捕获到一把神兵,活着也是废物”董杉痛苦一闪而过,死神看了眼他,转头看向夕阳余晖道:“董杉,你虽是阴邪门下,但是加入我的组织,与我大小任务也过百起,现今与你一道加入我门下的也就独活你一人了,你结丹将至,不久又是三大判官选拔,我和你师父会全力支持你的,我只是希望无论将来如何你能站在我和你师父这边,我想你明白我的用意”。“弟子明白”“很好,继续去崖下搜寻是否还有神兵后摧毁现场,回宗门报道”说完不等董杉回复,一跃而起,空中逝去了踪影。

董杉站起,冲着死神离去的位置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右手一招,两个储物袋落入手中,接着一指,两个黑衣人尸体自燃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决儿,正要手指,突然摇了摇头,暗语道:孩子,当初我也是二分木属性入的宗门,你现今的遭遇与我当年何其相似,如果当年不是有人相助,想来我也早死于当初了。于是灭了手中冥火,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木头令牌扔在决儿身边,顺手击出一个传音符后,转身向崖下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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