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忧心生怒意,这家伙竟然敢偷她东西:“你给我站住!”
昼昏正欲随着弃忧追上去,手腕被抓住,寒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随他们小俩口去闹吧。”昼昏心想:小俩口?
弃忧哪管是谁,拿了她的宝贝扇子,还在她心情正好的时候。提速去追,却依旧只能保持这样的距离,街市上人来人往,弃忧难免受到阻碍,可前面跑走的黑衣人却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弃忧更加生气,这黑衣人像是在引诱她,可自己必须拿回扇子所以,追!
在一跑一追的过程,那黑衣人终于停在一个寻常楼阁前,弃忧数条黑丝极速缠住他的手腕,可那黑衣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巧妙躲开,然后淡淡回眸看向弃忧,弃忧一愣,她好像看到了他眼眸里的笑意。
弃忧正想近身去抢,那黑衣人竟一下子跃上楼阁,弃忧毫不犹豫的同样跃上去,离他三步远站定开口:“把扇子还来!”
“这把扇子对小姐您很重要吗?”那黑衣人声音沙哑。
“你管!”说完,迅速靠近他黑丝缠在指尖,直接抓上他的手腕,欲让他吃痛放手,谁知他竟躲也不躲,顺着弃忧的力道绕到弃忧背后,搂住弃忧的腰肢,伏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道:“你忍心伤了你的亲亲相公吗?”
弃忧感受到熟悉的味道,没有挣扎:“你不是在皇宫吗?”
“太想你了,所以溜出来了。”寒葬笑说着情话。说完把扇子重新系在弃忧的腰间。
“哇,这里好漂亮!”弃忧突然然看向远方。这楼阁临近城里的湖畔,一眼望尽,点点星光,徐徐上升的孔明灯,湖面映出一闪一闪的光影,嘻嘻笑笑的人声,一切都那么美好又和谐。
“什么时候放烟火啊?”弃忧询问。
“快了。”寒葬答。松开手,将弃忧转过来,看着她眼里的星星出神:“玩得开心吗?”
“嗯,小昏和深颜赢了个二级兽石呢。”弃忧像孩子般的炫耀。
“那你呢?”寒葬眼里的温柔像是化成了水。
“啊,皖倾派人杀我,阿彻受了点伤,我没事。”弃忧老实交代。
寒葬眼底瞬间染上寒意,扶上弃忧脸颊,动作却是温柔的:“嗯,我知道了。”
弃忧忍不住拍打寒葬的胸膛:“都是你的烂桃花。”
寒葬一下笑开,握住弃忧的手,揉捏着没说话。弃忧楞楞地看着寒葬,寒葬低头将弃忧温柔的看着,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寒葬低眼盯住弃忧的樱唇,渐渐附身,弃忧看着他放大的俊颜,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直到双唇的距离不到两厘米,弃忧紧紧闭上双眼,心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寒葬看着弃忧的可爱模样,再是按耐不住,吻上她的粉唇。
带着微薄凉意的唇附上弃忧的唇,柔软的,缠绵的,弃忧忍不住颤栗,心底的酥麻感一直传至全身。寒葬在贴上弃忧唇的那一瞬间失控了,先是唇与唇之间的辗转反侧,带着无尽的怜惜,引诱着弃忧一步步沦陷,拥紧弃忧的身子,使她更贴近自己。寒葬不满足于唇间的缠绵,渐渐加深了这个吻,用柔滑的舌尖****着弃忧美好的唇线,惹得弃忧一颤,慢慢回抱住他。寒葬感觉到弃忧的动作,眼里笑意更浓,舌尖轻触弃忧的贝齿,慢慢引导着她,弃忧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虽然看过无数次,可放在自己身上却僵直着不知如何回应。寒葬发现了她的僵硬,也不着急,舌尖轻抵住她的牙齿。
“嗯,葬。。”弃忧嘤咛出声,寒葬伺机撬开她紧闭的小嘴,灵敏的舌头窜入弃忧的,寻找弃忧的小舌,瞬时夺走弃忧全部的呼吸。弃忧下意思躲避寒葬的舌,可还是被寒葬缠上,吮吸着弃忧的甘甜,品尝她的芳香。弃忧不由得抱紧他,感受他的温柔,天地间好似只有他们二人。直到弃忧快要窒息,寒葬才不舍得放开她,弃忧脸蛋通红,躲进寒葬宽大的怀抱,调整呼吸。
就在这时,天际间盛大的多彩的烟花绽开,弃忧被那绚丽的景色夺走视线,孩子般的扯住寒葬的衣袖:“葬,你看!”
寒葬将手放在弃忧的肩头,浅笑在嘴角:“嗯,很美。”
弃忧已记不得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烟花时的心境,扭头看着如天神般俊朗出尘的寒葬,被美丽烟花渲染的深紫色的眼瞳,勾起的唇角,不过现在,她很开心,很满足。
寒葬扭头看向弃忧,看着弃忧失神望着自己的呆呆模样,忍不住再一次搂紧她,吻上她唇,弃忧环住寒葬的脖颈,踮脚,努力回应他。
又一场火热的亲吻结束后,二人齐齐坐在楼阁上,看着不断的绽放的烟花,十指交缠,没有说话,对于他们二人都是最难忘的一夜。
弃忧牵住寒葬的手,按照来时的路找到寒彻等人,寒彻盯着弃忧脸上还未完全消去的热意,闷笑出声。蒂岸也办完事回来,昼昏与深颜倒是没觉得弃忧有什么异常。寒葬对着寒彻道:“最近是不是松懈了,连我都抓不住。”
寒彻的笑容一僵,打哈哈的转移话题:“宫里有什么事吗?”
“寒炀要回来了。”寒葬淡淡道。
“他不是被流放到连城了吗?怎么会回来?”寒彻惊讶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蕙妃的枕边风一吹。”
“闲适的日子终有尽头啊。”寒彻感叹。
“葬,寒炀是?”弃忧询问。
“寒国二王爷,因为储君位置一直未定,所以皇子间的争斗他一向喜欢挑起。”寒葬解释。
“祭天仪式总是象征着政局变动。”寒彻说。
回到府上,寒葬叫寒彻来到书房。寒彻说:“果然出了什么事吧?”
“夏国夏尚今早赶到,有意与皇族结亲,拉拢势力,寒炀在朝廷中的势力慢慢耐不住性子要针对其他皇子。而且单国的国师派了使者来。”寒葬脸色有些严肃。
“他又要造什么谣言?”寒彻愤然。
“黄金瞳的女子可以让人死而复生。”寒葬眼底渐渐染上杀意。
“黄金瞳?阿葬你知道是谁?”寒彻问。寒葬却闭口不答,毕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可目前有多少人知道,有多少人是忧隐藏的威胁还是未知的。
“阿彻,虽然你早已不参与朝堂上的事,但你还是要了解清楚情况才好应变。”寒葬说。
“嗯,我知道。”寒彻点头。谈话结束后,寒葬来到弃忧房门前,推门进入,见她在床上打坐,静静坐在一旁的睡椅上,闭眼小憩。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弃忧睁眼,就看到寒葬睡在睡椅上。弃忧奔向下床拿个毯子给他盖,谁知寒葬竟已醒了过来,坐在床边,握住弃忧的手,弃忧脸颊发烫,想要挣开,寒葬却道:“忧,以后不要露出你眼睛本来的颜色。”
“嗯,出什么事了吗?”弃忧乖巧应下。
“单国有一个国师,擅长预言未来的事,最近他又出了个预言。”寒葬向弃忧解释。
“和我有关吧。”弃忧自然能够听出来寒葬的话中话。
“嗯,黄金瞳的女子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寒葬语气严肃。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弃忧话还未说完,突然想起自己的属性是时间,那就意味着也可回到过去改变现状,死而复生也不是不可能,这能力一定有很多人垂涎。寒葬见弃忧的表情,明白她已经清楚严重性,笑着摸摸她的头:“注意点就好了。”
弃忧点头。寒葬笑开:“要不我今晚在这里睡下,好贴身保护你。”
弃忧看着他耍无赖,干笑:“回自己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