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我能不能不走?”
“去哪儿啊?”
“我是说反正我来都来了,就让我在这儿睡一晚呗~”
“出去!”
“..”于是悲催的寒葬拗不过弃忧,可怜巴巴的走了。弃忧无奈的扶额,不知道为何面对他时自己总是做不到漠然,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嘛。自己在上一世没能好好珍惜与拥有,竟有些害怕接受他的感情,我可以相信他吗?
第二天
“早上好,忧!”弃忧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笑得跟一朵花一样的寒葬。
“你又要干嘛?”弃忧再一次扶额。
“接你去吃早饭啊。”
“不用啦,我要出门。”
“怎么可以不吃早饭呢?不健康,本来就瘦瘦的,还不吃的胖胖的。”
“胖.好吧,我吃,真是!啰啰嗦嗦的跟女人似的。”话虽这么说,但是被这样关心弃忧也不是完全无感的。
大厅
“忧,你怎么不吃啊?”
“我戴着面纱怎么吃啊.”
“我给你挡着!”
“..”于是大厅内就出现了很奇怪的一幕,一个大男人站在女子面前,女生瘦小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算啦,还是去房间吃吧。。”弃忧无语的建议道。
淡樱厢
“寒葬,你喜欢我什么啊?”
“嗯.特别,有趣,可爱,自信,对我很好。”寒葬笑嘻嘻的答道。
“这是我吗.。”弃忧完全没有想到他对自己的印象竟是这样。
“对了,忧,你一会去哪儿啊?”
“你又要干嘛.”
“陪你去啊,让那个碍眼的妖孽男走开。”
“碍眼。妖孽男。是小岸岸吗。。那好吧,你陪我去吧,我要去李雳奇的府上找他的把柄,找外婆和哥哥的事情就让小岸岸去吧。”弃忧向寒葬道出自己的计划。寒葬听完赞同的点点头。
太守府
李雳奇正端正的坐在大堂内,主位上坐着的便是李赫。
“爹,我终于可以娶到那个高傲的美人了。”
“儿啊,那个女儿我连听都没听过,令狐束那家伙可没什么诚意啊。”
“孩儿不管,我只要她。”李雳奇傻傻的耍着无赖。
“..”
这时寒葬和弃忧默默地潜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在无人的院内走着。
“忧,你还真敢啊。”
“反正他又不敢拿我怎么样。”
“你怎么对他这么有把握!”寒葬满含醋意的问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嘛,他要娶我当然不会动我啦。”
“不许说这种话,搞得好像你们很亲一样!”
“.。。”弃忧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两人已经能够毫无讳忌的说话了。就这样争着吵着,两人都耳尖的听到一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两人暧昧一笑,心有灵犀的翻上屋檐,掰开瓦片,观察着。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很禁忌的画面,太守府家唯一的一个儿子在和一个性感的尤物嗯嗯啊啊呢。弃忧捂嘴轻笑,心里有了无数个好点子。寒葬看着弃忧这样简单地笑意,不由得痴了。在弃忧背后,伸手捂住她的双眼,戏谑说:“少儿不宜啊。”弃忧心情大好,所以开玩笑的说道:“那我还能听见呢。”寒葬好笑的将手移到耳朵,弃忧睁大眼说道:“那我还能看见啊。”寒葬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将手放下。弃忧还纳闷怎么不玩了,结果寒葬猛地环着弃忧的腰,轻轻一带便落入自己怀中,弃忧的脸一红不服输的把手放在寒葬的耳朵上:“你也不能听。”寒葬学她说:“那我还能看见啊。”弃忧的身子一僵,又说道:“那你看我,就看不见了。”寒葬忽然承诺道:“那我就这样一直一直这样看着你,一辈子好不好?”弃忧一愣,没有拒绝他的甜言蜜语,在他怀中轻轻的点头。感受到怀中人的顺从,寒葬心中一喜,就将她抱的更紧。
弃忧在发愣的时候听到,屋内的李雳奇说:“宝贝,明天还来好不好?”
槐艺娇喘的撒娇着:“雳奇,我知道你要娶那个丞相的那个七女儿,我还干嘛来。”
李雳奇哄着她:“宝贝,我要娶她是因为帮爹的忙,没有别的想法。”
槐艺问:“真的?”
“宝贝我答应你,她的利用价值用完,我就娶你。”
“太好了,不准反悔。”
“嗯,宝贝,还早呢,我们.”
“讨厌!”
弃忧心里有了很邪恶的整他们的方法,不由的笑了开来。“寒葬,我有办法了。”“叫我葬~”“额。。重点不是这个。”“你不叫,我就不回答你。”“葬,我有办法了。”“嗯,真好听。”“.”
过了好像有三个时辰,那个叫槐艺的女子出了房门,弃忧当机立断的跳下,在她的脖颈处狠狠一劈,槐艺便失去了意识,弃忧背起她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一杯水泼在她脸上,槐艺才渐渐转醒入眼就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不知样美,而且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更加吸引人,金色眸子里的冷意却让人不敢直视。槐艺转眼就看见她身后一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紫色的眼眸深邃吸人,眼里的霸气更是帅气逼人,让她不由得出了神。弃忧观察到她的眼神,微微不悦,一个侧身便挡住了她的视线。寒葬感觉到她的动作,眼里的愉悦怎么也藏不住。
“那个谁,你想不想嫁给李雳奇?”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只管回答。”弃忧的眼神微微变狠。
“想啊。”
“那就根据我的计划行事。”
“我凭什么信你?”
“我就是丞相府的七小姐,一会让你去看一个好戏。”
大堂
“爹,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娶她了。”
“你猴什么急啊,好好读书,都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可是只要一想起她清冷的眼睛,就太想征服她。”
“还有两天,这还等不了。”里面的人肆无忌惮的讨论着弃忧,门外的三人各自不同的心情不爽着。
槐艺想:竟然骗我,你休想得逞。
弃忧想:这个猥琐男,还想征服孤,你都不配入孤的眼。
寒葬则想:你这家伙,忧是你可以想的吗!不知好歹,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弃忧转头对着槐艺说:“你相信了吧。”槐艺点点头眼里满是怨恨:“你的计划是什么,我按你的做。”弃忧得逞的笑笑,在她的耳边说出她不怀好意的计划。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反正无事的俩人便齐齐的并排躺在屋檐上看夕阳,心里出奇的平静。弃忧这是呆呆的望着艳红色的天空,而寒葬却是撑着头,痴痴地看着弃忧的面容。
在夕阳的照耀下弃忧的面庞好像没有那么冷漠了,寒葬心动的俯身欲亲吻弃忧,弃忧没有扭头只是幽幽地警告道:“别想干坏事啊,不想毒发作的话。”
“我问过昼昏医师了,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做想做的事就好,而且我中毒这么多年总有药缓解毒性吧。”
“.那也别想干什么坏事。”
“你打不过我。”寒葬偷笑道。
“你!”弃忧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弃忧却不知这样的自己有多么小女人姿态,可爱得紧。寒葬的心一动,微微倾身欲吻。弃忧赶忙开口打住:“你要是不动我,我答应你一件事。”寒葬听后坚定的说:“那么,忧给我三个月,我会让你喜欢上我,在这三个月期间不可以关紧心门,要学着接受我好吗?”弃忧:“不用啦。”寒葬听到她毫不犹豫的拒绝,眼里难掩失望。弃忧又接着道:“不用三个月的限制,顺其自然就好,我不喜欢束缚。”就算这样寒葬还是很高兴,毕竟她没有说不接受。俩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看着天空直到夜晚来临。寒葬还在想事可是忽然听到身旁浅浅的呼声,笑了笑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就这样慢慢地睡意袭来,在睡前开个结界,才安心的甜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