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绿窗纱暖暖风,廊桥明月又朦胧。
隔栏依树谁家女,羞落樱花碧水中。
此时此刻,弃忧柔软的唇还轻轻地印在寒葬的左脸上。寒葬的心狂跳着,脸就在那一瞬间变得通红,红的像苹果,可爱极了。明明是如此恶魔般的样子,却像一个大小孩般青涩纯洁,让人忍不住的靠近,但默默地不敢亵渎。弃忧终于将唇移开,寒葬突然地觉得心落空了一块,失落不已。但是寒葬是明白的,此刻的弃忧还没有完全醒来,药效还没有过,弃忧现在处在迷迷糊糊的阶段,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类似于。。梦游。所以寒葬不想再这个时候吻她,这样的话寒葬就不会在以后渴望吻她,只是单方面的渴望,而弃忧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样很吃亏,霸道的寒葬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所以这次,忧先放过你这一次,以后再来。
寒葬好不容易将弃忧挪到一边,自己赶忙起身,不由自主的用手拂过自己的左脸,脸又变得红红的,原本霸气的气质被他这样的动作消的一点不剩,但是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别扭。寒葬呼出一口气,头发又变回黑色,眼瞳又变回深沉的紫色。寒葬又坐回床边,拿起黑纱,重新给弃忧带上,心里邪恶的想着,忧迷糊的样子,只有我能欣赏,别人没门。又如此突然的发生,弃忧抓住寒葬的手坐起身来,寒葬疑惑的把弃忧盯着,不知她的下一步动作。弃忧只是将身体往寒葬靠近,全身的重量倚在寒葬身上,再一次的突然,轻啄了一下寒葬的右脸颊,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寒葬,呼呼地再一次睡了过去,没有别的动作,但是又让寒葬一阵脸红心跳。寒葬笑出了声,心暖暖的,热流涌上心头,眼睛里的深处略过极淡的哀伤,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此时的寒葬温柔到了极点,不知道这样的他更加吸引女生的心,而不再是注意力了。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两人都不愿意任何一人离开,于是直到亥时,寒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但也没有走得太远,只是回到了二楼的厢房,走时还布下了比蒂岸更加坚固的结界。
亥时 淡樱房
弃忧缓缓睁开明亮的双眼,眼中不再迷茫,又恢复成原本淡漠的样子,难以靠近。弃忧好不容易起身,下床,理了理思绪。无意中看见睡在窗边的深颜,眼中闪过丝丝笑意,走过去拍拍熟睡的她,不见任何反应,弃忧耸耸肩没有继续拍她,就让她继续睡吧。弃忧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蒂岸,有点不安,按道理蒂岸应该始终在自己不远处,可是他却不在,弃忧看看天都已经这时辰了。刚刚就这样想着,门口闪过人的身影,弃忧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刚出门,就看见狼狈摔在地上的蒂岸,看着蒂岸,弃忧没有继续追下去,只能任由那个黑影跑走。弃忧眼里满是杀意,嘴角掀起嗜血的弧度。看着地上才放下心:原来是他。但是蒂岸浑身是血,将原本红色的衣裳更加鲜红,弃忧赶忙将手放在蒂岸的劲动脉上,还有脉搏,弃忧呼出一口气,把蒂岸背在身上进房中,熟练地掀开蒂岸的衣裳,露出蒂岸完美的上身,弃忧没有多想,看着蒂岸身上的数道伤口,深则见骨,浅则见肉,惨到极点。弃忧皱了皱眉头,熟练地开始止血包扎,心里却暗暗记下,想着一定要搞清楚是谁伤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