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来,想洗个澡休息一下,怎么了?要一起?”他的笑容里满是戏弄:“等着我,我给你带东西了!”
我半躺在床上睡午觉,开始听着水声还紧张的睡不着只是在假装着,后来听着听着就昏昏欲睡了,然后果断就睡着了,被身边的动静猛地惊醒。
温尔之抱着我很自然的闭眼的表情,我抬手挣扎却被他制止:“老公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儿,别闹!”
我真的听话没有再闹,只是我再也没了睡意,我一直以为我会适应与狼共舞的日子,没想到还是这样的胆战心惊,我终究不过是个21岁的女人而已,疯狂而又胆小,逆反而又脆弱。
这样一紧张,临近晚饭的时候,抽筋的腿还是吵醒了温尔之,本来我忍受着不做声,但实在太疼,我哭泣的声音愈发的大起来。
“怎么了?”
“腿抽筋……”我也顾不了多少,直接回答他。
温尔之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关心真的非常的纯粹,但是待看到我之后,他的关心虽然没有退去,但我明显的也看到了一种掩饰的做戏。
温尔之帮我按摩我抽筋的小腿,真的很认真的样子,只是感激是感激,对于我们之间已经很难生成其他的感情,于是在我没有疼痛折磨之后,他的触碰对于我来说真的非常的奇怪。
“可以了!”我动动身子,然后很礼貌的对他一笑:“谢谢!”
他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然后歪嘴一笑:“要吃晚餐了,是叫人端上来吗?”
我活动了一下双腿,然后挣扎着起来:“端上来吧!“
晚上付嫂过来搬卫家的小床,我的心里就开始扑通扑通跳得异常的疼,我到温尔之的书房看到他正在电脑前认真的看着什么东西,我顿时觉得奇怪:如果一个男人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即使平时是一个再怎么不正经的人也会看起来有一些熟男的魅力的,但奇怪就在于,温尔之即使是这样子的一个状态,看起来也是随意十足的,甚至有些痞气,后来我反省:也许是我的个人成见过深。“怎么还没休息?”温尔之的话语打断我的思绪。
我拉开一个笑颜:“没什么,路过而已,我去睡了……”
“卫家让付嫂带着,你现在怀着孩子就不要去操心了!”他又回到他的座位上继续看着他的电脑。
“你想违背我们的约定?“我立马汗毛竖起做警惕状。
他抬头,眸子半开的样子充满着不屑和藐视:“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想要利用卫家来逃避我是一个让我非常反感的事情,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
我眼皮微跳,我知道我已经生气了,但是我要极力控制着。
他走近我,用他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几乎要冒血的眸子发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只是一个让人糟践透了,现在又怀着别人孩子嫁给我只为求生的贱人,你有资格这样看我吗?“
他的手配合他那逐渐狠戾的话语慢慢变大力气最终把我推得险些站不稳,我看着他那依旧风轻云淡的脸,仿佛刚刚他说的话只是我的幻想般,我也不想要去反抗,他说得都对,可我并不觉得愧疚。
但是我还没有出门,他又上来抱住了我,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他却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想这样说得,是我的错,不要生气……”
我听着他那低沉又略带无助的语气一下子更加的恼怒,我猛喝一声:“放开……“
他却只是一味的道歉并不理会我的挣扎,我也索性不挣扎了任他闹,他却突然把我转过去,我转开脸不去看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却不住的抚摸我的脸和手臂,即使我在挣扎。
突然眼前一黑,我大脑空白一秒然后明白他在吻我,我努力推拒他但是最后我们还是唇舌相交,他是个异常霸道的人,他的吻缠绵的累人,后知后觉的我终于明白今晚他要的不仅仅是这样。
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把我弄到了卧室,我只知道他那双眼冒火的样子确实令我慌乱了,我努力抓住他的手祈求:“不要,求求你……“
他的眼睛里竟然有了委屈和受伤,就像一个没有受到公平待遇的小孩:“为什么你可以给别人,却不给我,我想要,我非常想要!”说完竟然趴到了我的胸前作业。
我的身体非常的敏感,‘噌’的一下,我的身体就热了,可我还是清醒的,我捧起他的脸,半骗半哄着说:“会伤到孩子的,等我生完孩子一定……一定……”
猛地满眼的欲火变成了愤怒,他猛地离开我的身体,然后大吼着对我笑说:“贱人,你怀着别人的孩子来对我指手画脚?你要不要脸?”
他摔掉酒瓶然后猛地抓住我,一嘴的酒气荡笑着对我低语:“看看我怎么取悦你?相信一定会比他们棒……”
“温尔之,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明白虽然你现在这样但你是一个好人,求你醒不醒好不好,就当是给我个慈悲,看在老天的面子上放过我好不好?”我近乎祈求的语气连我自己的内心都在颤抖。“你会爱上我的,呵……”
这回我是下了狠力去反抗,抓、挠、踢都用上了,但力量的悬殊和心情的各异注定我还是会被死死的固定在床上,于是不放弃的我只是用嘴努力了:“我说了我会给,我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也愿意给你,你现在这样是强/奸你知不知道……”
“我能从牢里捞人出来,你觉得我这点本事都没有了吗?”他用力的拍拍我的脸,此时的样子就是一个十足的社会败类:“如果你不乖,卫家就一定见不到她可爱的弟弟、又或者是妹妹!”
我挫败的情绪还没有消散我又鼓起勇气对他最后一搏:“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一条生路,作为父亲的你能不能为孩子积点德?”
本来已经低头附上我胸前的温尔之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平静无澜的眸子已经开始泛上了一种叫做****的东西,跑不掉的念头一上来,绝望到连眼泪也懒得流了。
他钳制着我的身体离开我的嘴唇却带着戏谑得意的盯着我的眸子:“原来你还有在意的东西,虽然我不喜欢吻你,但也不失为一个培养我们之间的好办法……”
他忽然就抬起头看我,我微闭我本在打量他的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面对他,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开始****我的腹部,这让我有些心惊起来,但我知道我不能反映出来,只能是在欲海中晃荡的感觉,不然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想要吗?”他轻轻的发问,一只手在我的忍耐中探到了我最私密部位的湿润。
我没有做声,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作答,终于我如愿的等到了他离开床铺的声音,安静了几秒钟之后我终于敢张开眼看了看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房间,心中的窃喜还未散去,正如我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衣服,温尔之再次出现彻底把我的衣服丢远也把我的窃喜打散得再也无法聚拢。
“装的还挺像的,知道我想要的,抓住我的弱点!”
我闻着他嘴里愈发浓烈的酒气,无法作答也作不了答。
“既然你那么能猜透我的心思并且顺着我的意思来做,那你知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吗?”他轻笑了两声:“不重要了,反正那么合我心意,相信我要什么你也会很支持的!”
我想要自动的忽视掉他那扎人的欲望继续装作麻木,但很快我就知道了最终效果,我还在自我麻痹的时候他已然缓慢侵入,睁开眼泪水顺着留下来,我眸子清明而又恨恨的看着他准备挣扎。
“如果你挣扎,喝了酒的我伤到孩子也不一定,所以就装作享受大家都好,明白吗?”说完还想在我的唇角印上一吻却被我躲开。
“真无耻,你就不怕被雷劈吗?”“你的滋味还不错,我喜欢这种紧握的感觉!”他在我耳边邪恶的低语,强壮的他和已经长时间没有过亲密行为的我似乎有了种愉快的摩擦:“也许你也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也是,毕竟萧亦风也不是傻子,他能看得上并共享他第一次的女人应该也是不错的……”
提到关于萧亦风的一切我就是格外的不爽,狠狠地盯住他,用一种极其恶劣的语气说道:“你这种人只配睡人家睡过的女人,你就带绿帽子到死吧!”
他好像突然就被激怒了,动作变得粗鲁和激烈起来,不过抛开孩子来讲,这确实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生理愉悦感,于是乎他的动作在我逐渐迷离的神志中变得越发的霸道起来,虽然萧亦风也曾很激烈的对我,但毕竟是你情我愿轻车熟路互相比较了解,温尔之却一下子让我有了痛大过于欲的感觉。
“嘶……”我像是对萧亦风撒娇一样的猛的伸手拍了一下温尔之的臀部:“痛啊,轻点!”
满头大汗的温尔之突然抬头看着我,在我还没有因为看到他的脸而变脸的时候他却极好性格的放慢了动作,并小声安抚道:“sorry,sorry,保证轻一点,忘怀了!”
“想什么呢?起来吃点东西……”
我停止我的思绪看向款款而来的温尔之,不禁抱紧被子转头不愿意看他,闭上眼心跳却不受控制的陡然加速,害怕而又愤怒。
我的心口一凉,看到正得意扯开我被子的温尔之,怒火登时上升:“总有一天你会阴沟里翻船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坐在床边上,轻轻附上那些被他咬伤的印子,然后淡淡的开口:“隐忍是很难受的我只能靠这些来发泄一下,但你的激怒加上我本来的刻意隐忍让我对你有了普通女人的激烈这也是很正常的嘛,我本来想对你很温柔的。”
我推开他的手,冷笑道:“我看,姐姐就是被你这个变态逼到没办法生活下去才寻了短见,你这个杀人凶手。”
他的胸腔起伏很大,一张脸因为气愤扭曲的让人害怕,拳头紧了紧又背过了身,压抑着嗓子说:“不要提商晴,我警告你。”
我不怕死的认真和他对峙起来,我走到他背后狠狠地说:“为什么不能提?你心虚了对吧?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她精神奔溃的时候只怕你还在蓟红(曾经和我打过架的那个红衣女子)那个贱人的床上翻滚吧?嗯?”
一个耳光来得猝不及防,我趴在床上半天没缓过神,肚子也隐隐的痛起来,可是温尔之却还有话要吼:
“我告诉你,我不提并不代表我理亏,商晴她在我温家生下了别人的野种……”
“你胡说,你讲话要不要脸,我真的为商晴感到不值,你要是真的怀疑卫家的身世你去做DNA!”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你不珍惜的东西并不代表就不受人重视,我们离婚,你把卫家给我,我自己养卫家不会用你半分钱……”
他一把搂住我,在我耳边低语:“想脱离我,休想,我才刚尝到你的滋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手?”
“少爷、夫人,早饭已经热好了,下去用一些吧……”付嫂的声音在敞开的门口怯怯的问道。
“你端些上来吧!她不想下去……““真好!”我笑的悲凉又无奈:“一切都是因为我,一切又要报复到我身上了,真好”
我捂着肚子开始大声叫疼,撕心裂肺到最后连我自己也真的相信我是疼的,甚至还有细密的汗水开始往外冒,最终我如愿以偿的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帮我详细的检查还真的就给了我胎位不稳的结果,然后我就开始住院。
我把帽子和墨镜取下来,也不搭理他直接去洗了个脸,他却已经按耐不住质问我了:“不是身体不好嘛,这会子这么有精神?你说说你去哪儿了?““我出去透气不可以吗?这个自由难道没有?”我反问,大白天的我就是莫明奇妙的觉得有底气。
“可以有!”他起来故作潇洒的甩手,然后低头邪气的对我说:“可千万别让我抓到你在外面大着肚子乱搞关系,你这种有前科的,我可不会轻饶,到时候我一不高兴真的弄掉了孩子,那就真的是有点……”他无奈的一耸肩。
虽然这话真的是难听到我忍受不了:“嘴巴放干净点,不要用你自己做公式去给别人套用!”
他却突然间态度360度大转弯:“好,其实我知道我嘴巴是有点贱的,你也应该多体谅我嘛,毕竟我们是夫妻,将来还要生活很久呢!”
我心想:老娘决定跟你离定了,在一起生活的话,你活的久了,老娘挂得可就快了,表面上我不置可否除去外衣躺到了床上。
“岳母打电话来了,说是让你那个侄女过来伺候你!”他嘻嘻笑的躺到我身边,见我并不理会他,他又叹气着说道:“所以你是想要让我那病重的岳丈大人知道你现在在住医院?”
原来是这样,这个龟儿子可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只是没办法,我只能悠悠的开口:“她什么时候能过来?“
“想要让他们觉得你过得好的话,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咯!”他起身自顾自的帮我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无奈我还是跟他回了‘家’。
不知道是否是我太过多疑,我锁门睡觉半夜总能听到试图开门的声音,虽然最后都是放弃结尾,心里却也总是慎得慌。
“姑姑,好看不?”古丽静穿着我唯一还剩下的未怀孕时的裙子在我面前大摆POSE,笑得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