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呢?”亲弟弟,他早就没把他当亲弟弟了,也许他的确疯了,但他愿意。
她回过身来,目光没那么空洞了,声音也有了人味,含着乞求的味道“放过他。”
呵呵,一扯上聂雲舟,她就肯开尊口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他冷笑,心痛得像被利刀切割,她不懂的。
她吸了口气,走向他,踮起脚,吻他,轻喃“放过他,求你……”
他笑笑,“看你怎么做。”
乐流云懂他的意思,面无表情地将身子贴得更紧,覆上唇,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求、你,放、过、他。”
他眼中凝着冷郁寒茫,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哦!”
“求你——”没让她说完,他密密封住她未完的话,尽情品尝她的娇嫩美好。
“云儿!”一声暴喝中断了两人的纠缠。
回眸,见聂雲舟死瞪着她,眼中燃着足以烧掉整座幽冥宫的熊熊怒焰。
“乐流云,你该死的给我过来!”他吼道,声音几可震垮屋宇。
“不。”她望着他,定定地道,她过去,他只有死路一条。
“不?!”她敢说不,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够胆你再说一遍!”这笔帐有得算了!
“你来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留了几行莫名其妙的字,就把夫君光明正大的抛弃,夫君不该来找那个欠揍的女人问清楚吗?”他咬牙切齿地迸出话来。
“我以为我写得很清楚了。”她忍着心口的痛,吐词淡定。
“去你的再续来生,我答应了吗?这辈子遇到你就已经够倒霉了,下辈子我再也不要爱你。”他气愤的说道“你现在就给我过来,要欠我情,就不要老做伤害我的混蛋事,这辈子乖乖爱我到死,别跟我提什么来生来世的鬼话!”该死的,真该死,他吼得嗓子都痛了,却还是消不掉满腔烧痛胸口的怒火。
“我——”她迟疑地看了下聂雩霁,对方回他一记极阴沉的笑,眸中杀机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