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流云转身就走,几步便已消失在聂霆霄视线,待再也看不见那道身影,她才抬手捂住胸口。明明没有受伤,为何心口这么疼,就像被子弹射穿一般,辣辣的,酸酸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不由的,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很久没有流过眼泪了,没想到聂雲舟几句话能让她如此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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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云姑娘呢?”
“回皇上,云姑娘在雪海亭喝酒呢,都喝好几壶了,劝也劝不住!上去制止的奴才差些死在她刀下,没人敢靠近呀……”想到云姑娘砍人那股狠劲儿,陆成不由的擦擦额角,试图抹去恐惧。
“怎么不早告诉朕?”聂雩霁挑眉,十分不满的瞪住陆成,陆成又是一阵大汗“皇上先前有交代,说过有要事与军部商量,不准奴才们去打搅……”
是的,他有交代过。不过现在看来,他在乎那个女人比国家大事还多,俊眉一蹙,道“今后云姑娘的事,一定先告诉朕。”
“是,皇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叫人准备醒酒汤!一群饭桶!”
“是,是,皇上,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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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
“不准过来,你这混蛋!不要靠近我……”酒壶一摔,银蓝军刀横在半空,月光照在上面,凄冷如霜。
“流云,你醉了。”微一抬手,银蓝军刀已握在他手中,聂雩霁皱着眉头,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叹息“流云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喝酒?”他记得她酒量不是一般的差,上次一口陈酿就让她醉在他怀里,这此……瞥瞥碎了一地的酒壶,聂雩霁眉头更深。
“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她揪住他的领口,拼命的指责他“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我长这么大就喜欢过你,为什么你不要我,为什么……呜呜……”突然将头埋进他怀里,低低哭起来。
“流云,雲舟他来过是不是?”心口除了疼,更多的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