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刚露出海平面,项东泽带着三个孩子下楼,陪他们去海边,看到过山车和一飞冲天这些游乐设施,项归心停下了脚步,以往陈真觉得她太小怕吓倒孩子,都只是看着,其实项归心也想坐上去,试着和他们一样发出心里的呐喊。
项东泽听曾经介绍了项归心的情况,想对她更多一点关心,便问:“你也想玩对吗?”,项归心点点头:“那爸爸带你玩,但是小孩子都很胆小,所以等一下爸爸做什么你就学着做,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可以吗?”项归心又点点头。
于是项东泽带着项归心和登峰造极坐上了一飞冲天,系好安全带,牵着项归心的手说:“不管飞得多高,有爸爸拉着你,不管落得多快,有爸爸牵住你,你不要害怕!”项归心听了心里很舒服,用力点点头。
都做好了准备,机器启动了,来不及反应,就两秒的时间冲上了一百米的高处,整个人像失重一样要被甩出去,心惊肉跳,又一样的时间降到原处,都感觉不到屁股下面坐了东西,整个人空空地要坠落,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项东泽也感到害怕,想死死抓住椅子,不敢睁开眼睛,但为了女儿,项东泽睁开了眼睛,展开手臂,大声地对项归心说:“跟爸爸喊,我叫项归心,我爱妈妈,我什么都不怕.....”
项归心第一次体会到心惊胆战的感觉,开始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然后不由地跟着登峰造极尖叫,在项东泽不断地重复带领下,项归心努力冲破心里障碍喊:“我什么都不怕......我爱妈妈.....我叫项归心.....”
项东泽成功了,高兴地放开心情大声地呐喊:“啊....”父女的关系更近了,只是项归心还是不太愿意说话,或者说还不适应,项东泽也不勉强。
登峰造极问项东泽:“为什么你只教她爱妈妈,不爱爸爸呢?”
“因为爸爸不是一个好爸爸,你们可以不爱爸爸,但爸爸必须爱你们!”
“为什么?”
“因为责任,你们现在的责任就是听话,爱你们的妈妈。”
于是让登峰造极先回了酒店,乔伊正准备出门,见孩子回来说:“我正要过去找你们呢…”
“你要是很爱爸爸或者不想失去爸爸,我劝你最好不要靠近那栋楼,因为那会是让你们感情非常危险和糟糕的地方,结果不可预知,但足以让你后悔是肯定的!”
“这么严重?你爷爷和奶奶有那么可怕吗?”
“可怕的不止他们,而且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杀手锏,爸爸难以对付,你去了只会添乱!”
“什么叫和我一样有杀手锏?都有谁?不要说话这么含糊可以吗!”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都清楚了!”
“那还是算了吧,你爸爸的态度比他们重要,我可不想惹麻烦,为什么只有你们回来?你爸爸呢?”
登峰造极一下说漏了:“和妹妹去海边了…”
“妹妹?”
怕妈妈怀疑,登峰造极马上补充:“对,爸爸的妹妹!”
“他真有妹妹?”
“是的,我也希望不是该多好,非常可爱又漂亮,而且画画非常厉害,简直是天才!”
“是这样吗?我看是你们又看到漂亮女人才这样说的,你们最好改掉从舅舅身上学的这些臭习惯,不然他们是不会喜欢你的!”
“正好相反,我们非常受欢迎,花就是用来欣赏的,不然它美给谁看,就像你想得到爸爸的呵护和赞美一样!”
“但我跟你爸爸是夫妻关系,那不一样。”
“所以我们一直都是欣赏,是你想多了…”说不过他们,乔伊就下楼吃早餐。
坐电梯下了一层,项丰年夫妻进来了,再下一层,陈真进来了,项丰年逗了会儿登峰造极,指着乔伊问:“她是你妈妈吗?”
登峰造极不敢说实话,谎说:“她是我妈妈的孪生妹妹…”
乔伊不明白他们干嘛又说谎,生气说:“你们该是有多讨厌我…!”
陈真正好问乔伊:“他们的爸爸是谁?”
乔伊说:“就是项....”
后面的名字还没说完,登峰造极怕爸爸又惹上陈真就抢先说:“就是向前!”
乔伊恨不得把他们拎出去:“你们是多想去流浪是吗…”
登峰造极悄悄说,那是爷爷和奶奶。原来是这样,乔伊急忙附和:“对,我是他们小姨,他们爸爸叫向前…”
这让陈真很奇怪:“在机场你明明说我认识他们的爸爸,他们是你的孩子,怎么又变小姨了,除了麦克尔,你不是没有姐妹了吗,怎么回事?”
乔伊吞吞吐吐想办法解释:“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其实吧.....那个...”但不擅长编瞎话。
登峰造极没想到妈妈先前漏底了,于是替妈妈编:“其实我爸爸是好莱坞功夫巨星,当然认为你会认识,而我妈妈是她表姐,她们长的很像,我们从小就会误认为她是妈妈,她看到结了婚的或者有男朋友的熟人就喜欢让我们叫她妈妈,因为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大龄剩女,这在ZG很丢脸!”
虽然很荒唐,但乔伊也只能尴尬认了:“差不多是这样....”
项丰年问:“他们俩长的一模一样,怎么区分呢?”
“小时候贴名字和穿不同的衣服,但长大了他们就会把这些对换掉,来捉弄你,除了他们自己承认,别人根本认不出来…”
“那要是谁犯错误呢?”
“那就都要受罚,不然治不了他们!”
项丰年对登峰造极说:“你今天还去对面陪归心玩吗?她一个人很孤单?”
女儿的名字瞬间触动了陈真的神经,正想问时,登峰造极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跟女孩子玩…”言下之意是项归心是男孩子,陈真便没了开口的勇气。
这时曾炮走进来,见项丰年夫妇便打招呼:“亲家早啊,吃早饭吗?”
“早,过去看看曾经和孩子。”
“那正好一起。”
眼看问题越来越棘手,没有能力控制,还没到餐厅,登峰造极急忙拉着妈妈出来。乔伊对曾炮称呼项丰年夫妇为亲家很疑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拉出来,生气地说:“你们到底想干嘛?”
“尿急!”
“你们就不可以等到餐厅吗!”说着要给项东泽打电话:“我要问问你爸爸这亲家是怎么回事,孩子和曾经又是谁…”
登峰造极急忙说:“这个我们就知道,干嘛还要打扰爸爸和姑姑!”
乔伊于是好奇地问:“姑姑?”
“就是刚才跟你说的,爸爸很漂亮的妹妹,她叫项曾经,她嫁给了那个黑社会老大的儿子,所以他们叫亲家…”
联想昨晚曾炮说的话,乔伊觉得很合情理,而且登峰造极前后的谎话铺垫得根本没有漏洞,先前把项归心说成是项东泽的妹妹,现在正好圆了谎:“那你们拉我出来只是为了尿急吗?”
“也是为了你和爸爸的幸福着想!”
“为什么?”
“因为黑老大还有个女儿,他一直想把女儿再嫁给爸爸,好亲上结亲,所以要是他发现你是障碍你认为结果会怎么样?”
想到他侮辱蔡水生那张狂蛮横的态度,蔡水生还只能陪笑,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般人,乔伊很头疼:“ohmygod,这都是什么错乱的关系,你们这都是哪里听来的?”
“我们从昨天下午就一直听他们谈这个,还有她女儿的事情你需要了解吗?”
“好了,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让我烦恼的事情了,我只希望和你爸爸尽快回美国,我不想再呆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在电梯里,陈真想起曾经以前说的,她和项东泽结婚了,既然她父亲称呼这对夫妻为亲家,那他们肯定是项东泽的父母了,曾经和他的事情也是真的,陈真的心不由地揪着,唯一纠结的是项东泽是死是活:“项东泽是不是还活着?”
项丰年很惊愕:“姑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跟我儿子有仇吗?”
只有曾炮还认识她:“她是归心的妈妈!”
难怪齐采荷看她这么眼熟,既然她这么问,曾炮也在,为免他们以后还有纠葛,于是说:“跟你知道的一样,他不在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归心现在和我们在一起,你也不要担心了,等一下我就给你送回来!”
有女儿的下落陈真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些许的宽慰也被这证实的消息冲淡了,女儿能和他们团圆也是天意:“只要她没事就好,她是项东泽的女儿,既然东泽不在了,就让她多陪陪你们。”
出电梯时,曾炮说:“我看在你是归心妈妈的面子上提醒你,蔡水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自己也应该反省一下,孩子为什么要出走,她为什么宁可去找只见过一面的爸爸,也不愿意留在你这个妈妈身边,就是因为你不合格,这次要不是遇上我们,我告诉你,有你后悔的,孩子可以还给你,但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或者她少一根头发,我警告你们,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有这份关心是好的,但陈真怀疑当初项东泽是受到了曾炮威胁才和曾经在一起,间接导致了自己和项东泽分开,心里记恨:“是,他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好人吗,我是应该反省,但轮不上你来教育我,你也没资格在这里装好人,归心是我女儿,我应该怎么对他不用你教,倒是你们父女是真心对她好吗,当初我和东泽会分开他就是受了你的威胁,难道你们现在会好好对待我们的孩子吗!”
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污蔑曾炮怒火中烧,但看她是女人,又牵扯这么多关系终究还是忍住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甩手离开。
齐采荷也觉得陈真说话过分了,说:“姑娘,你真的误会大炮兄弟了,要不是他归心早就被人贩子卖了,这些天归心也是曾经带着,没有你想的那样!”
都走了,陈真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该相信他们说的话还是该反思自己激动,心里隐隐地产生了无端的恨。
离开酒店,回到母校走了一圈,古色书香,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课堂上的人年年换新颜,再没有往日的氛围。随着脚步上到归屿,来到黄瑾怡家,可已经关门落锁,人去房空。隔壁的邻居见有人进去便来问:“你也来找黄老吗?”
“难道还有别人来找过黄奶奶吗?”
“刚刚就有一对情侣来过。”
“他们是做什么的,黄奶奶是跟他们走了吗?”
“说是来拍归屿百年记录片,找个百岁老人求证,没看到人就走了。”
陈真以为就像邻居说的那样,其实不过是蔡水生和潘婷随便编的理由而已:“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一百岁的老人无亲无故能去哪里,这几年是有一个年轻人经常来看她,但听说半年前得罪权贵被人打死了,黄老为了他奔波了一阵,所以这半年她身体一直不好,很少出门,昨天我去看她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了,有人看到被人背走了,怕是到寿了…”
每每听到项东泽的死讯,陈真的心还是忍不住地会痛,含着泪,跟着离开。随后来到和项东泽一起生活的地方,用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了尘封的门,一切还是离开的样子,没有了从前的气息,只剩下发霉的味道。
在得知要把项归心送回她妈妈身边,项东泽便想多陪陪她,于是教她越剧,她不愿意开声就教她乐器和身段,与生俱来的艺术细胞让她进步飞快。为了老有所乐,在即将召开发布会营业的养老院,项东泽和父母带着项归心为入院的老人演唱越剧。
而蔡水生以为黄瑾怡死了,如愿地离开归屿,潘婷则约陆鑫见面。这让朝思暮想的陆鑫激情兴奋,一心想着再续前缘,开着豪车赴约,来到酒吧乱点一通以显阔气,潘婷倒也由他,反正不花自己的钱。
陆鑫急切地问:“你这么久都去哪里了,为什么电话都打不通?”
“怎么?你想我了?”
“你这么迷人,是个男人都会想!”
“那为什么后来你躲着我?”
“怎么可能会躲你呢,只是那段时间公司正好发生大事,非常忙,没有时间见你而以…”
“有多忙?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你不是说你是天成的总裁吗,为什么我去的时候看到的是林杰?”
“稍微留意一下新闻你就会知道那时候天成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杰不过是趁我哥受伤来夺了我的权而以,现在我哥回来了,林杰就算个屁,我分分钟就能灭了他!”
“你哥?你哥又是谁?有这么厉害?”
“我哥就是天成的老板,他前有一统江湖的TW老丈人给他扫清障碍,后有强大的美国老婆给他撑腰,你说厉害不厉害!”
“这么厉害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项东泽!”
潘婷很意外:“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谁说他死了,他只是受伤去国外疗养了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看他这么眼熟…”
“怎么?你认识我哥?”
“起止认识,还很熟,为什么你说他有TW的老丈人,美国的老婆?”
“因为我哥有两个老婆,一个是美国的,一个是TW的!”
说到这里,潘婷也就知道都是谁了,得到了需要知道的答案,便变了嘴脸:“他还是土包子的时候我就认识他,只是从来也没有听过他还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弟弟,而且还不同姓,难道是他妈妈嫁了两个男人,生了你和他吗!”
陆鑫听了很刺耳,但为了讨好潘婷便没怎么往心里去:“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跟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当初要不是我替他当了一回替死鬼他早就蹲大牢了,哪有今天的成就,所以我是他的大恩人,在天成除了他就是我说话管用!”
“这样啊,你把自己说的这么能耐,那你今天撞了我的车是不是要赔我?”
“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了,要赔多少?”
“五十万!”陆鑫吓到了,以为最多给个几万了事,没想到要这么多:“怎么要这么多?不是有保险吗?”
“这不是你说的有事来找你吗,你全责,你也不看看什么车!”
“那这车也只是你们公司的,你干嘛这么较真…”
“没那个身份就别给自己戴那么高的帽子,小心闪着!”说着就要走,陆鑫急忙拦着,拿出一张银行卡:“你误会了,只要这钱是给你的,多少我都舍得,只是我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
“废话,现在谁出门还带现金,你可以转账给我!”
为了一夜春宵,陆鑫也是色迷心窍,当即转了五十万到潘婷账户上。见钱到账,潘婷甩着包就走,陆鑫高兴地跟着,潘婷说:“你跟着我干嘛?”
“我在酒店有房间…”
潘婷冷笑一声:“你把我当成什么,你以为我是你想睡就能睡的小姐吗!”
陆鑫还以为她在为以前的事情生气,低声下气说:“以前是我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以后我会加倍好好对你!”
潘婷狠狠甩出一个:“滚!”字就要走,陆鑫知道不是开玩笑,急忙拉住:“那你刚才什么意思?”
“你指那五十万吗?就当你以前补偿我的青春损失费!”
见她这副嘴脸,陆鑫也翻脸了:“以前该给你的老子一分没少,这五十万老子就是嫖也够几年的,凭什么给你这个烂货,你以为你是金子做的,你今天就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是金子做的又怎么样,你玩的起就玩,玩不起就不要装,我今天还就不还,看你能怎么样?”
“那你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
“那我们就试试!”说着就装可怜大声地喊:“强.奸啊.....救命啊.....强.奸…”
就一会儿,一帮在酒吧鬼混的就围上来为潘婷打抱不平,纷纷叫嚣:“你TMD有钱了不起啊,再不松开老子拿酒瓶砸死你…”
“不要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以为是小姐,想搞去巷子里好了,干嘛纠缠人家…”
陆鑫没想到她来这一手,虽然愤怒,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只能放了手,看着潘婷得意地离开,陆鑫跟着出去甩下狠话:“都TMD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们…”
潘婷回去对蔡水生说明真相后又陪着参加洽谈会晚宴,蔡水生不屑地说:“我当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你还真不能小瞧了他,几年前他还是个送货的,住在出租房里面穷得很,一眨眼现在都身价上百亿了,要不是他不搞上市,那身价不比你差多少。”
“那又怎么样,跟我比他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我随时都可以搞垮他,不过我倒是挺羡慕他,连曾经这样的小贱人都搞得定,还娶了那么漂亮的洋鬼子,可惜的是,他最爱的女人最后还是躺在了我的床上,在我胯.下任由摆布!”
最后又搜出项东泽的相片来奚落,看到庐山真面目,蔡水生瞬间就笑不出来了,满满的都是怒火,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杀曾炮不但被他破坏,自己还被撞成内伤,恨得牙痒痒。
林伯雄听说蔡水生有意来烟海投资,还是陈斌的女婿,便带着一些企业家过来碰杯,一番奉承。林伯雄说:“不知道蔡董对烟海什么行业比较感兴趣?”
“我倾向房地产开发,只是现在岛内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好的地块可以选择了。”
“你可能对烟海未来城市规划还不是很了解,岛内现在还有很多城中村和工业厂房,我们现在就在着手拆除向岛外搬迁,为房地产建设腾地,只要你看上哪里,我们就可以动迁哪里!”
“但是我好像听说内地拒迁暴力抵抗很严重,还有自.焚的事情发生…”
“那只是媒体为了博眼球做的虚假报道,你们做企业的只管怎么把房子盖起来,卖出去,不要有后顾之忧,这些前期思想工作和后期善后都是我们来做,我们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你们可以大胆放心地干!”
“原来是这样,难怪内地的房地产商在世界首屈一指,都济身富豪榜上,这都离不开你们的支持!”
“如果可以,这里也会是你更上一层楼的地方!”
“但现在烟海的房价已经达到一线城市了,上涨的空间好像有限。”
“我们的财政相当一部分都是靠房地产带动的金融提供的,所以我们比你担心,我们会通过修建地铁这些基础设施建设来保证房价的稳步上升!”
“但是在这么一个小岛上面建这么庞大的地铁项目,会得到批准吗?”
“你要相信我们有这个能力,因为我们不差钱!”
“但我们在内地还没有相关企业,成立公司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效率低下,如果在这里投资我需要收购一家有较大规模拥有同等资质的企业为运营平台。”
这正好提醒了林伯雄,这次手下企业对投资天成医院项目功亏一篑被退股非常不满,可是命运相连又没有机会报复,于是林伯雄有了主意:“我们手里正好有一家发展非常好的私企股份要转让,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说说看?”
“烟海天成集团,这可是烟海这几年发展最好的企业,无论哪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
这让蔡水生非常意外,也非常感兴趣:“你们有多少股份?”
“百分之四十五左右。”
“可以完全控股吗?”
“可以,因为还有百分之十五在我儿媳妇手里,我完全有能力说服她出让手里的股份!”
“你儿媳是?”
“新加坡郭氏集团继承人郭慕容!”
这么巧的事情简直就是老天注定的,蔡水生兴奋不已,完全可以吃掉天成,把项东泽和曾炮赶出去,于是在心里盘算怎么羞辱他们。
其实林伯雄这么做有几个目的,借出售股份的事情向天成施压,要是项东泽这边想完全回收股份,那么这么多现金从哪里来,何况先前已经对医院项目进行退款,他根本没有钱了,这样一来一定会对医院和养老院的发展建设造成影响,选一难两全,从而迫使他关闭医院达到目的,还有,要是天成所有权完成转移,那林杰便也解脱可以和郭慕容回新加坡举行婚礼,继承郭氏集团事业,对自己的地位和官运也有一个提升和发展,而且出让股权产生的巨大利益不能不说对自己有很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