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虑了,我的身体本来就是这样,根本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了!”夏晚七说着心里又有些没底,便忍不住向南宫御清确认,“难道你想反悔?”
南宫御清果断否认,“本帝君金口玉言,怎会反悔!”
“那就好。”
……
等夏晚七吃过药睡着之后,南宫御清留下曲一看守,然后继续去书房处理繁重的公务。
拟星阁
绿萝刚从守门护卫那里套来了消息,说是帝君住在最东边的点湘阁。闻言,正在刺绣的钱潇潇忽然想起了昨天发怒的父亲,仍心有余悸。
“点湘阁吗?看来父亲是真的要断了本小姐进宫的路。”
见钱潇潇自嘲,绿萝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把那件事说出来,注意到身边的银珠眼神里的催促。忽而想起大小姐不喜欢下人对她隐瞒事情,这才咬牙说道,“昨日坐在酒席上位的那个女子,好像是未来的帝妃!”
“你说什么?!”钱潇潇一惊,绣花针深深刺进指尖,不断冒出的血珠染红了刺绣,犹如一朵鲜艳的红梅。
“大小姐!”时刻注意着钱潇潇的银珠见状,匆忙上前拿出手帕为她止血。
怎么会?心中瞬间燃起的怒火一点点烧灭理智。钱潇潇不顾指尖的疼痛,大声质问道,“是谁说的!是谁说那个女子是未来的帝妃!”
正在为其止血的银珠吓得身子一颤,绿萝也十分害怕的跪下,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大小姐息怒!大小姐息怒!是帝君身边的那位大人亲口对老爷说的。而且昨晚酒席散了之后,在点湘阁门前帝君与那个女子举止亲密,甚至最后,最后……”
瞥见钱潇潇眼里的不耐,绿萝硬着头皮说道,“最后帝君还在下人面前吻了那个女子!”
话落,钱潇潇猛的起身,椅子被她撞倒在地,发出巨大的碰撞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接着,整个点湘阁不断有瓷器的破碎声传来,足足响了半柱香的时间。
钱居升接到消息,只是挥挥手,让管家派人去把一些必用物件添上,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钱潇潇是真的发怒了,甚至不惜摔碎了她最喜欢的白玉盏。那可是她十三岁父亲送她的生辰礼物,比起帝后之位,如今一点都不重要了!
一番发泄之后,钱潇潇这才稍稍平复心中的怒火,坐下来问道,“可知那个女子的身份?”
绿萝惶恐的把头抵在地上答道,“绿萝无能,只知道人人都称她夏小姐,”帝君唤她小晚,这句话绿萝是万万不敢说的。
夏小姐……想起那个女子的绝世容颜,钱潇潇嫉妒的恨不得划花那张脸。怪不得在酒席上帝君不曾多看她一眼,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女子。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个女子活着进宫!为今之计,就是向姑姑求助!
“银珠!备笔墨纸砚!”
“是!”
第二天夏晚七感觉身体好多了,便在曲一的陪同下去了水利所。正巧抱翁子和水利所的师傅们讨论天车,出现了一些争议,吵的不可开交。
“夏小姐你来了!”抱翁子说着,不忘朝夏晚七身边的曲一拱手行礼。要知道曲一可是帝君的四大近身护卫之首,地位远在禁卫统领之上。如今却随行保护夏挽七,可见帝君对这位未来帝妃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