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陈小剑总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也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丽妃和宁妃争斗的场面,陈小剑的心里自然心烦许多。每每此时陈小剑便非常的烦闷,和他一个屋子的小林子自然是清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眼见自己的好友不时的在为琐事烦恼。小林子笑着说道:“要我看,你不如离开这皇宫,一走了之,你看看你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趴着也不是的。你到底想如何?”陈小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假如离开了这个,我要去哪里?”
小林子装过身看着陈小剑说道:“其实你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肯离开皇宫的,你是因为丽妃吧。”一句话正好点到了陈小剑的死穴。小林子说的没有错,陈小剑就是因为丽妃才不肯离开皇宫。
刚一开始,丽妃的美貌确实让陈小剑忘乎所以,但是渐渐的陈小剑被丽妃的敢爱敢恨打动了,他深深的被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所感动。一个女子为了自己所爱的男子,竟然愿意踏足在这个变幻多端的后宫之中。为了自己的男人,竟然忍辱负重到如此的地步,怎么能不让人感动。
更加让陈小剑联系的是,最后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便抛弃了他。陈小剑从心里怜惜丽妃,这一点他一直以为是可怜丽妃,同情丽妃而已,其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陈小剑便爱上了这个倔强的女子,知道他自己发现却已经不能自拔了。
一想到这里,陈小剑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现在的自己到底该拿丽妃怎么办?陈小剑越想越睡不着觉,最后索性早早起来打扫丽春宫。
这天笔砚殿中,吕枉一切妥当,准备传膳的时候,不想宁妃前来求见,吕枉的眉头顿时便拧在了一起,前几日。因为宁妃不慎落水,吕枉也算是对他宠爱有加,几乎是有求必应。不想着宁妃却自视甚高起来。动不动就在各宫妃嫔面前炫耀一番。
这让吕枉十分的头痛,但是碍于今年国库空虚,需要西郡王府来填充,吕枉才不得不对宁妃有所重视。不久西郡王府的钱款已经将国库充实丰盈,吕枉念在西郡王府在这件事情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对于宁妃在后宫之中的一些琐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不想这宁妃竟然蹬鼻子上脸了开始。
吕枉身的方公公,曾经几次提醒宁妃身边的米公公。好几次米公公一听到方公公说,五官便揪在了一起,自己怎么没有劝,是早上也说,晚上也说,用膳也说,只要逮到一个机会,米公公便会去提醒。
听到米公公如此说,方公公心里便知道,一定是宁妃自以为西郡王府给吕枉解决了多大的事情,现在在这里邀功呢,如果要是这样,这宁妃就十分的危险了。西郡王府不过是钱多而已,这皇宫之中的王公贵胄谁不知道吕枉手里握有一直神奇的部队,就是这支部队,可大吕超的天下已经兴盛了几百年了。
任何人对于大吕朝,对于皇帝来说,都必须臣服,就算军队谋反,这支军队出马,便会不费吹灰之力将所有的人化为灰烬。偏偏这个宁妃却如此的不知死活。方公公本来就有心让宁妃吃吃苦头,单间吕枉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知道吕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在吕枉身边的方公公,训斥小太监:“没看到万岁爷政务繁忙吗?真是不懂得规矩,杂家去看看。”说完对吕枉说道:“皇上,您先用膳,奴才去殿外面看看。”吕枉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了桌子前面。
方公公急忙的走到了殿外,此时见宁妃身穿天水碧的锦服正站在殿外等候呢,方公公来到了殿外,对宁妃行礼说道:“宁妃娘娘,您来了。”宁妃一件事方公公,笑着说道:“方公公,本宫知道每每此时皇上都在用膳,今日臣妾做了几个拿手小菜,特意请皇上品尝。”说着就要进到殿内。
方公公急忙行礼说道:“宁妃娘娘请留步。”一句话宁妃顿时心生不悦:“怎么了?难道本宫现在见皇上还要经过你首肯不行?”方公公笑着说道:“娘娘您言重了,娘娘想要见谁,也轮不到奴才指手画脚,不过现在奴才是奉皇上的旨意来的。”
听到方公公如此说,宁妃眉宇间不悦的说道:“那皇帝如何说?难道不让本宫进去不成。”方公公看到今日的宁妃确实是嚣张过了头,凭着几日的恩宠,竟然如此的嚣张,他日要是有了和丽妃一样的恩宠怕是要爬到杂家的脑袋上作威作福了。
想到这里,方公公低着头,行礼说道:“宁妃娘娘真是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还真让您给猜对了,皇上说了,最近政务繁忙,不愿意被人打扰。没有传召不得觐见。”一句话把宁妃硬生生的给顶了回去。
宁妃十分的震怒, 有些口不择言:“方公公,这是你这个奴才跟主子说的话吗?你知罪吗?”正说着,屋内响起了一个声音:
“方公公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难道宁妃你想抗旨吗?”声音虽然依然温柔如水,但是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在。
一时间,宁妃竟然被吓的当时跪倒在地,急忙解释:“皇上,皇上,实在是臣妾相见您心切,心急之下才会如此,还望皇帝赎罪。”屋里面,吕枉的声音再次响起:“齐华殿宁妃,言语失行,十日内不得出齐华殿,在齐华殿闭门思过。”
低着头的方公公嘴角牵起了一丝微笑:“宁妃娘娘,请吧。”宁妃当时便瘫坐在地上,身体不由的颤抖着:“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臣妾实在是太过思念您。”说着便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笔砚殿内早已没有了声音,方公公看着米公公使了一个颜色。此时的米公公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宫女使了一个颜色,几个宫女上前将宁妃扶起,走回到了齐华殿。回到齐华殿,宁妃心中委屈的不得了:“为什么?他一个太监就说不得了吗?再说了我想和皇上一起用膳有何不可?为何如此对我,为何,这到底是为何?”
听着宁妃的声声控诉,米公公心中暗想: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生事造成的。自以为皇上对你宠爱有加,便侍宠骄纵,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连受宠多年的丽妃也不敢如此。你一个新进宫的娘娘更加没有资格了。
米公公上前轻声的劝慰:“娘娘,奴才劝过您很多次。您就是不听奴才的,而今皇上这是给您一个警醒。”
宁妃看着米公公抽泣的说道:“难道你也认为本宫有错,本宫有什么错,那芙蓉做的小菜,吃过多少次,难道皇上他不腻味吗?本宫不过是为了让皇上换一个口味,难道本宫有错吗?”
米公公说道:“娘娘,皇上喜欢吃什么,爱吃什么,那是皇帝自己的事情,现在您妄图改变皇上的喜好,您觉得皇上会高兴吗?更何况这小菜皇帝早已经吃的非常的习惯了,您现在突然让皇上吃不到自己爱吃的小菜,您这不是有心要抹去芙蓉的影子吗?难道娘娘你没有这个心思吗?”
米公公的话一针见血的便指出了宁妃的目的。连米公公都知道,难道皇帝不知道吗?宁妃顿时语塞,还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
“就算本宫是这个意思,那又如何?现在伺候皇上的是本宫,皇上为何还要想着别人?”
米公公顿时失笑:“娘娘,您是伺候皇上不假,但是您不要忘记了,皇上要是不让您伺候,怕是您将来就伺候不了了吧。娘娘难道您又忘记了曾经的事情了?”一句话,宁妃沮丧的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
米公公看着沮丧的宁妃,叹了口气说道?:“娘娘,奴才提醒您很多次了,每一次都不听,非要等到自己碰到了钉子。这方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很多后宫的妃嫔贿赂还贿赂不过来,您却还要申斥他。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宁妃的起身看着米公公说道:“那又如何?本宫的母家为皇上做了多少事情,国库空虚,本宫的母家上供的钱,一家便填补了国库的空虚,难道这一切还不能证明本宫对皇上的爱吗?为何他一个小小的公公就能够如此的嚣张。”
米公公急忙上前说道:“娘娘此话在奴才身边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去外面说呀,被别人听了去要株连九族的呀。”此时的宁妃早已气的失去了理智,直直的坐在床边,不再说话。
当夜,米公公连夜修书,让小太监连夜送到了西郡王府。第二天一大早,西郡王便前来求见,吕枉知道了没有作声。一旁的方公公说道:“皇上,有些话还是让西郡王对宁妃娘娘说比较妥当,您说奴才说的对吗?”
吕枉点点头:“既然如此,就让西郡王见见宁妃的,你去回话说真身体不适,便不见了。”方公公行礼,退了出去。
来到了殿外,看到早已等候多时的西郡王,轻声说道:“西郡王吉祥。”西郡王急忙说道:“方公公快快请起,老臣这是给皇帝赔罪来了。”方公公急忙说道:“皇上说了,最近身体不适,暂就不见了。不过皇上倒是传过话来,说您和宁妃娘娘,父女很久未见了,西郡王定是思念女儿,所以皇上说了,请您去齐华殿与宁妃娘娘叙叙旧。”
西郡王跪倒在地说道:“多谢皇上关系。”方公公急忙扶起西郡王:“西郡王快快请起来。”西郡王起身,一旁的方公公带着西郡王向齐华殿走去,一路上西郡王对方公公说道:“小女年幼无知,也是我家教不严,还望方公公海涵。”方公公摇摇头说道:
“杂家无事,杂家生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可是这宁妃娘娘竟然想改变皇帝,这可是欠妥呀。”
西郡王连连说道:“老夫今次入宫也是为了此事,今次老夫一定好好规劝宁妃娘娘,唉,这都是老夫的错,从让老夫给惯坏了,才导致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西郡王从袖口里面拿出一个血沁的玉镯,轻声说道:“方公公,这玉镯可是新的,从未有人带过。今次见面劳烦方公公一定收下。”方公公一看这玉镯便知道这价值不菲,这玉温润细腻,看着非常的舒服,摸起来的手感非常绵软。
到底是西郡王出手就是不凡,方公公将玉镯拿在手中:“既然是西郡王的心意,杂家就收下了,不够西郡王,皇上已经很不高兴了,万望西郡王一定要好好的跟宁妃娘娘说说。”西郡王连连点头说道:“多谢方公公提醒,本王一定好好对宁妃娘娘说,请方公公放心。”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齐华殿,西郡王到底和宁妃说了什么?让宁妃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