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瑁正在府中处理公务,有小吏前来禀告说,山阳郡都尉高杰前来拜见。便让人去请。少顷,高杰便带陈季进入大厅。桥瑁抬头看去,只见一身着青袍,头系帻巾,面目清秀,跟前日看到那个身着战甲,全身赤红,面目狰狞的将领大不相同。似儒生胜过武夫。便稍微愣了下神。高杰进入大厅,便见一三十来岁的文士做在主位,知道其便是桥瑁,于是拜道:“山阳都尉高杰,拜见府君。”桥瑁回过神来,道:“高都尉无须多礼。请坐。”高杰起身上前入坐。桥瑁见高杰坐好,便开口道:“前日多谢高都尉解吾城之围,只是都尉受伤,未能及时道谢,还请都尉勿怪。”高杰起身拜道:“不敢,不敢高杰只是奉我家府君之命,前来相助。前日高杰自不量力,夜袭敌营,被贼寇所困,若非府君及时派人相救,高杰只怕早已亡于贼手,当是高杰谢过府君才是。”桥瑁哈哈大笑,见高杰丝毫没有自恃有功,目中无人的样子,反而将功劳全部推给自己,便十分高兴。道:“我与你家郡守乃是至交,前日其捎给我的信中言都尉勇烈过人,识兵法,知谋略,为人谦逊,极尽赞美。我还笑他如年轻时候一样好面子,今日见都尉,方知其所言为真。”高杰连忙道:“两位府君谬赞,高杰不过中人,岂能当此赞美。”桥瑁笑道:“当得,当得,高都尉既然好转,本当设宴答谢都尉就濮阳之恩,只是此时,刘刺史于鲍骑都尉尚在追杀贼寇,我欲等二人得胜归来,再设宴款待,高都尉以为若何。”高杰虽然极想结交于禁,但想到他如今已经投靠鲍信,不可能转投自己,又出来已久,不知父母是否担心,而且骁锐营此次遭到如此重创,也要回去补充人手。便对桥瑁道:“多谢府君好意,只是高杰受府君之命,解濮阳之围,如今濮阳贼兵既破,自当返回郡中。”桥瑁皱眉道:“高都尉为何如此急迫赶回山阳,莫非觉得我东郡招待不周?”高杰连忙道:“岂敢岂敢,只是离郡中久矣,不知道郡中是否安好,且我麾下此次折损颇重,粮草亦不足,固才打算速速返回。”桥瑁道:“都尉乃是为解我濮阳才使麾下受创,我自当为都尉补齐兵马,粮草,且山阳郡中若有事,自会派人前来令都尉归去,如今又无使者前来,想必自是安好。都尉不必心急,且先留数日不迟。”高杰道:“多谢府君,只是在下麾下,粮草花费甚巨,远超普通士卒........桥瑁道:“都尉麾下俱是精锐,自是不与他人相同,都尉放心,我濮阳不缺钱粮。”见桥瑁再三挽留,高杰无奈,只能应下来。从太守府中出来,高杰便会去休息,毕竟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补充兵源和粮草得事全有陈季和高平去办,有桥瑁鼎力支持,自然顺顺当当。五日后,陈季过来禀报,说是刘岱和鲍信昨天回来了,今天桥瑁设宴,款待众人,让高杰准备前去赴宴。经过这几日修养,高杰的身体基本上都已经好了,听到于禁回来了,虽然知道自己无法招到他,仍然有些激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前去赴宴。宴设在太守府,高杰到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其中桥瑁做在主位,左右首位上也坐了人,桥瑁见高杰进来,便让他坐在左手次席上,高杰略一犹豫,便道了声谢,坐了过去。如今高杰居千石,又是山阳郡都尉,此次奉袁遗之命,救援濮阳,自然代表着袁遗,纵然坐在左手首位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只是高杰为人谦逊,且毕竟受了前世的影响,对这些也不在意。陈季高平则坐在他身后,此时人还没有来齐,宴会还没开始,陈季趁机在高杰耳边道:“阿杰,坐在左首位的便是鲍信,现在洛阳任骑都尉,其身后便是于禁。右首位上的是刺史刘岱。”此时,刺史的地位还比不上之后,俸禄不过六七百石,甚至还没有高杰的俸禄高,但刺史却可以审擦两千石的太守。又多为汉室宗亲,固而地位比较高,只是如今宴会设在太守府,鲍信如今为骑都尉,于太守等同,是大将军身边的红人,又属于客人,所以刘岱便坐在了右首位。等到宾客到齐,桥瑁便举樽道:“今日之宴,乃是答谢诸位奋勇杀敌,击破贼寇,还我大汉,东郡安宁,吾在此,多谢诸位。”言罢,一饮而尽。众人起身皆道不敢,同样将手中酒喝掉。待众人做好,桥瑁又给众人介绍鲍信和高杰。说道高杰时,道:“此番能够迅速破敌,全赖高都尉之功,高都尉不辞辛劳,自山阳郡前来,助我濮阳,又亲自斩杀卜巳,居功至伟,吾代郡中百姓,敬高都尉。”高杰连忙起身,道:“此番能破贼寇,乃是府君运筹帷幄,濮阳诸位将士奋勇杀敌,高杰略尽薄力,岂敢居功。”众人见高杰丝毫没有居功自傲,反而谦逊不已,心中不由对高杰生起好感。那鲍信更上哈哈大笑:“不愧为吾郡中豪杰也。”刘岱也道:“居功而不自傲,言语谦逊,难怪袁伯业信中极尽赞****信又道:“今太平道谋反,我奉大将军令,回乡招募士族,助大将军扫平贼寇,不曾想,方至东郡,便见到高都尉如此豪杰,不知高都尉是否愿意虽我前去雒阳,保卫京师。”高杰一愣,没想到鲍信竟然想招揽自己,不由有些苦笑不得,自己还想怎样把于禁从他身边抢过来呢,没想到他竟然想把自己招过去。虽然高杰不知道鲍信后来怎么样,但对‘大将军’可不陌生,虽然没见过,但却知道这个大将军想必是何进那个屠夫,想要杀十常侍却被反杀的家伙,自然没有兴趣。正想婉拒。桥瑁忽然道:“允诚啊,这高都尉可是伯业的爱将,大将军麾下人才济济,就别和伯业抢人了,而且,我还有事情要高都尉相助,你还是在招别人吧。”鲍信想了想,便不再多说什么,桥瑁说的对,大将军麾下,缺的是普通士卒,其将领确实不缺,这高杰如今乃是都尉,秩千石,却无名声在外,到了将军府,反倒不知怎么安排。且袁遗与自己是好友,倒也不好挖他的人。高杰见这情况,松了口气。听到桥瑁说有事要他相助,便问了一下。只听桥瑁道:“我昨日收到情报,言皇甫中郎将等人奉朝廷之命,平定贼寇,如今却被贼寇困于颍川,如今我郡贼寇主力卜巳已被击破,其余贼寇不足为患,颍川又离我东郡不远,便想让高都尉率我郡中士族,前往想助,不知都尉觉得如何。”高杰道:“既是除贼,高杰义不容辞,只是袁府军哪里在下不好交代。”桥瑁道:“无妨,我不日便遣人前去山阳,告知伯业,想必其不会绝句。”那鲍信道:“正好,我不日便前往山阳,就由我带信过去吧,既是相助朝廷,想必袁伯业不会拒绝。”话已至此,高杰便不再拒绝。点头称是。而后,众人便继续饮酒与欣赏歌舞。酒至半晌。刘岱忽然问道:“不知高都尉出自那家,我未曾听闻郡中有哪家望族为高姓。”高杰回道:“在下非出自名门,父母本是乡中小民,幸的袁公子赏识,不以在下卑鄙,折节下交,后袁公子亡于贼手。吾等为袁公子报仇,杀尽贼寇。固袁府郡便拔擢我为都尉。刘岱闻此,便不再言语。席间众人,表情各异。高杰默默的将众人神色看在眼里,心中无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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