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是那个人吗?
看着淡粉色桃花在空中飘飘洒洒,司马瑛迷惘了。
昔日的哥哥回来了,却不是那个原来的了;一个陌生人出现在哥哥的家里,却带了一种温暖的感觉。
记忆中,他是那么的温柔,处处都依我,虽然他是那么的惫懒,嘴上总是带着贱贱的笑容,不着调,但直到那天步入齐岭,他的踪迹就直接被抹去了,从此杳无音讯,多么希望还能看见爷爷搓着小胡子笑骂那个小子,还希望他的手抚摸我的头。
咚。
“啊呜!”冷冷的一股劲儿顺着头顶传下来,条件反射的举起双手护住天灵盖。
“想什么呢,丫头,”
一个大手拍在自己头顶,仿佛眼前出现了那个人的影子。
再也忍不住,再也不想忍了。
眼泪涌出眼眶,顺着白皙的脸庞流落下来,滚落在李月白的手心,粉拳挥舞的向李月白胸口砸去。
“哇,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爷爷很担心你啊,你知不知道他的年纪有多大了,你怎么忍心啊!还有你知不知道····哼哼·····呜呜呜·哼哼哼哼哼。”长久的将自己的情绪封存在内心中,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地宣泄出来了,恢复女孩的天性。
“别哭了,都哭成花脸猫了,再哭下去就没人要喽。”李月白抚摸着这个小妹的头,倒是找回了几年前的回忆。
“是你吗。”司马瑛将脸藏在李月白的胸口,不远抬起来,生怕眼前的这个人,再次化为泡影。
“不是我哟,你找错人喽。”李月白不放过任何的机会来捉弄小妹。
“你!”司马瑛红着一双眼睛抬起头怒瞪李月白,却在后者淡淡的微笑中又将头埋进胸口,一双粉拳乱挥“大坏蛋!大混蛋!大变态!哼呜呜呜呜。”
“好了,去吃饭去吧,花·脸·猫!”李月白对此不为所动,真哭哭完假哭,这招在当年可是把李月白折腾够了,一个不合她心意,就玩这招,每次都是李月白被司马烈抡着个大棒赶,“你个混蛋小子,欺负老夫的宝贝孙女儿,看我不把你屁股揍烂。”
双手在司马瑛的秀丽小脸上一捏,嘿嘿的一笑。
“哼,回来了还欺负我,我现在可是大乘期了。”司马瑛嘟着小嘴,话语中却带着小女孩进步了,求表扬求夸奖的以为,令人忍俊不禁。
李月白双手背着,转身看着天边的夕阳,脸上一脸沧桑的样子,朝着里屋一个步子一个步子走,道“哎呦,丫头长大嘞,到大乘期嘞,超过哥哥喽,哥哥的胸前湿漉漉的,不知哪位大乘期的大能留下的。”
司马瑛破涕为笑,踏着灵巧的步伐跟了上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人家可是为你哭了,回去告诉爷爷你又欺负我。”
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
“就是这样这几年呢我一直借用诸葛天云的身份在生活,现在办完事儿了,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了,你说是吧,诸葛天云。”李月白老神在在地一个人唱独角戏,最后一肘子捅在诸葛天云的腰上。
“咳咳,对,是滴是滴,就是他说的那样。”一时走神被一肘子直接捅到岔气的某鬼族皇子呛着答道。
司马瑛晃了晃小脑袋,刚才李月白讲了那么多有些接受不过来,“所以你叫李月白咯,那诸葛天云在你借用他身份的时候去哪了。而且为什么我感觉你讲的时候这么没底气呢?”
“呃,这···”李月白尴尬的笑了笑,
“呼,瑛儿妹妹,你为九龙身份的学员应该是在前往法兰的这个任务里的吧。”诸葛天云吐了口气,稍稍调节了一下情绪。
“是的,天云哥哥怎么知道?这不是机密任务吗?”司马瑛小眼睛盯着诸葛天云。
“我的父亲就是负责这次任务的谋划者,恰好在这里直接做好所有工作吧。”一抹手中的储物戒指。
啪!啪!
两条包装精美的腰带出现在桌面上,腰带通体黑色,闪着皮质独特的光泽,上面缝着几个长方形小包。
好奇心极强的两个人立马将腰带拿在手上玩了起来,小包的设计很独特,环环相扣,包装严实,不过只要用手忘袋口轻轻一摸就可以取出里面的东西。
包中抽出的是一张暗黄色的不知名布料,韧性极佳,凭着一个小乘期的修为,李月白竟然无法撕开,上面的红色纹路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符箓。”诸葛天云正色道,“你们手上的符包是鬼族的符杰亲手制造,包括里面七十张二级各类五行符,二十张四级的神行符,五张五级天雷符,四张六级的瞬空符,还有一张七级的虚!”
“鬼族符杰!还有一张七级的虚!这是从哪里来的!”司马瑛惊叹道。
“怎么了,用得着这么惊讶么。”李月白依旧试着扯烂手中这张红色纹路的符纸。
“月白哥,你这可暴殄天物啊!呀!別撕了。这可是出自鬼族宗师的符箓,竟然有那么多四级以上的符箓,还有一张七级的虚!这可是虚啊!天云哥这是从哪里来的。”司马瑛的手感觉快要托不住了,这小小的符包的含金量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这是母亲给的,这天下据说只有三副,一副在符杰自己手上,还有两副就在这里,你们要好好珍惜啊。”诸葛天云的眼中闪着一股尊敬的味道。
呼!
“喂!月白哥有你这样的人的吗!”诸葛天云、司马瑛两人突然同时大叫。
只见李月白手中的符箓已经闪起火花,却没有燃烧到符纸。
“哦,我就试试,没别意思,谁知道这玩意儿用元力一点直接着了,我靠,怎么没一会这玩意儿就那么烫了。”李月白发觉到手中的符箓开始不对劲了。
“快!快将符放出去!这是张爆裂火符!”诸葛天云急眼了。
“怎么放啊,哇,好烫啊,不管了!”随手直接将符飞了出去。
黄色的符带着绮丽火花飞向了大院中,
犹记得那天夜晚,
诸葛天云的屋子在阔别多年后的正主刚住了一次后,离开了他,化为天边的那一团二氧化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