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红霞姐,今天忙活的都忘了,我明天给你采几幅药,专门治疗妇科的,你服用后,平稳了,咱就能……”
赵红霞脸红了,这小子,还真是能耐。
她小声嗯了一声又说:“楚男,你耍徐旺和刘跃进是可以的,但是那荒地你咋承包那么多啊?都到了永乐岭了,那可都是荒地啊,下面都是石头,永乐岭上面听说……不干净。”
楚男笑了,这次承包了十百五十亩地,一年才一万五,十年才十五万,算是解决了村部没钱的困难了,只是这笔钱自己看管,他们想大吃大喝别想染指。
一百五十亩荒地尽头,就是永乐岭,永乐岭再往前,便是一望无际的山脉,跨越两个省……
小时候荒地那边大人都是不让过去的,他们都说几十里开外的用了领上面有妖精,专门下来吃小孩儿。
“放心吧红霞姐,谁见过妖精吃小孩儿啊,嘿嘿。”
“唉,小心没坏处,你悠着点吧。”
有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楚男快到家的时候,一道靓丽的影子伫立在那。
“嗯?曼娜?这么晚了……你找我?”楚男问。
“我妈哪?”曼娜瞪着性感的杏眼问。
“你……你妈去哪了,我哪知道啊?”楚男呵呵笑了:“要不,大晚上的,我跟你一起去找你妈吧。”
“哼!”曼娜咬牙切齿道:“打电话提示关机,该找的地方都找了。”
楚男挠挠头笑说:“要不,咱俩进屋,你看看,你妈是不是在我屋?”
曼娜闻言蹙眉喝道:“楚男,你说话给我靠点谱,不许你污蔑我妈,我告诉你……我今天想明白了,你……你是骗了徐旺和刘跃进。”
“呷?”楚男炸毛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反驳说:“明明是你们举手表决欺负我。”
“楚男!你少假惺惺!”曼娜胸前一起一伏道:“我就说你平时总是占便宜,这次怎么能吃亏?刘跃进跟徐旺这两个大傻子,不仅同意把村里一百五十亩地便宜承包给你,还免费帮你挖树苗,栽树苗!这两个傻子。”
“噗。”楚男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嘿嘿嘿,哈哈哈……”
“好啊!你还有脸笑!你太缺德了!”
楚男摆摆手:“曼主任,你别这么说,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人之初性本善,徐旺和刘跃进人品其实也蛮好的,社会主义的活雷锋……”
“你!你简直就是个坏蛋,我这就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找乡长,说被你骗了!”曼娜扭过小蛮腰就往回走。
“哎,别走,你不能去,刚把果树栽上,果树结果子了,你不也能吃到么。”
“我呸,我不稀罕!”曼娜刚走两步,一下子僵住了,自己被楚男在后面抱住。
她脸不禁一红,回头,见楚男笑嘻嘻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发现了一个生理现象,自己的臀被顶住了。
楚男也是自然反应,曼娜太漂亮了,是他喜欢的类型,一下子没忍住,裤子支起来小帐篷,一下子从后面顶住了曼娜的大腿根。
这个姿势,就像是一男一女,一前一后,曼娜脸腾的红到了大脖子根,刚要推开楚男。
后面传来脚步声,随后曼丽丽声音惊道:“你们……你们在干啥?楚男,你跟娜娜,怎么抱到一块了?”
“哎呀,妈,是这个坏蛋抱我,你跑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曼娜推开楚男。
“我刚才去地里一趟,苞米都长成了,得看青了,然后我手机也没电了,你……你这是在跟楚男约会?娜娜,你不是讨厌他吗?”
“妈,你瞎想,我不和你说了。”曼娜捂着脸往家跑了。
“咳咳,丽姐,大晚上的别乱走了,夜里坏人多,你非要去田里,叫我一声,我陪你一块去。”
“楚男,嗯,我来鸡场干活的事儿……”曼丽丽小声问。
“哦哦,明天就来上班,明天就来上班。丽姐,我发现你脸色不对,是不是感冒了?”楚男一下抓住她的手,果然感觉一阵冰凉。
“丽姐,跟我进屋。”楚男说。
“阿嚏……”曼丽丽打了个喷嚏,夜里风凉,她家的田也不是好地方,在高岗半山坡,看看田也感冒了。
“丽姐,你还真感冒了,进屋吧,我给你治治,要不你回家了,感冒也容易传给曼娜的。”
曼丽丽一听传染孩子,不仅跟楚男进了屋。
“楚男,要不我吃两片药就行了。”
“唉,这属于病毒感染,明天咱村就有不少感冒的了,这没几天是好不了的,来,你把衣服脱了。”
曼丽丽面色酡红道:“这……脱衣服干啥啊?”
“你误会了,我得永久给你搓啊,加上针灸穴位。”
曼丽丽犹豫着,但为了不传染女儿,还是照着做了。
灯光下,曼丽丽身材更显得极好,犹如十七八岁少女,楚男咕噜咽了口唾沫,手放她的肩膀,把酒烧热了,直接拿手给她搓。
随后针灸在她肩井穴,膻中穴等穴位游走。
“丽姐,是不是感觉有股热气?这就是中医。”楚男说。
曼丽丽嗔道:“废话,你用酒搓自己,也热。”
她说着话又害羞的脸红,自己此时还剩下四角裤,还有罩罩没脱,就这样跟个男的在屋里……
不过曼丽丽又仔细一想,自己都三十出头了,人家小伙比自己小,人家个小伙子都不怕,自己怕啥?
跟楚男在一块,自己也不吃亏。
这么想,她不禁释然了一些,不禁微微闭上了眸子。
楚男在关键地方,曼丽丽忙要求自己搓。
不过在旁边看着的楚男更是心急火烧的。
曼丽丽搓完,穿好了衣裳,看了楚男一眼:“我这样应该没事儿了吧?明天不会传染曼娜了吧?”
“这个……最好曼娜也来搓一搓。”
曼丽丽脸红了:“你少来,曼娜由我搓。”
说完,她面色酡红的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头问:“明天我几点来上班?”
“哦,七点,要不……八点,或者八点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