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帝忽地开口斥责玉瑾千,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玉瑾千的心“咯噔”一下。
卧槽,果真不是什么好事。
“儿臣不知做了哪等事,还请母皇明说。”
玉瑾千神清气闲,倒显得永祥帝有些失态。
而旁边的使节们,明显都是些吃瓜观众。
毕竟这是别国的事儿,他们不好插手。
“你!......”永祥帝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眉间都皱成了川字纹。
“母皇,您可别气着了,对您的身子不好。”玉修曼转头,朝向玉瑾千,“大皇姐,你为何要做出如此不孝之事,惹得母皇生气?”
玉修曼语气里皆是痛苦与不敢相信,表情更是生动到位。
玉瑾千看着玉修曼痛心疾首的模样,心中惊异:老娘做了神马啊?你们倒是说呀!这一句句话、一副副样儿,搞得像老娘要升天了似的。
永祥帝欣慰的看向玉修曼,转眼对玉瑾千却冷冷的撇下了句话:“你自己问他。”
说着,永祥帝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人。
那个人终于抬起了头,但却让玉瑾千吓了一大跳。
浩梅!
浩梅怎么在这儿?
浩梅的脸上满满的惶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道:“殿......殿下,是下奴办事不周,您要下奴做得事,您就承认了吧,纸包不住火啊!您就留下奴的家人一条命吧,殿下!”
“承认什么?本太女做了什么事?”
玉瑾千双眉一凛,一股赌市老大的强大气场全开。
“切,你还有脸在这儿装蒜,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
旁边传来一个小女孩不屑鄙夷的话语,很直白,无丝毫遮遮掩掩。
玉瑾千转头,原来是努丹国的沛罗公主。
沛罗还是一袭红衣。
“沛罗,别说了。”
站在沛罗公主旁边的察蒙克小声说道。
“哼,本来就是嘛。”
沛罗小声嘟囔了句,也知道自己在这场合不该再说什么了,随后也没了声儿。
“啊?殿下,这是您吩咐下奴去做得呀,您......您怎么会,会不知道呢?”
浩梅被玉瑾千的气势弄得稍有些愣,随后便反应过来说道,看着很是茫然无措。
玉瑾千差点儿没忍住上去踢他两脚。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浩梅肯定做了什么诬陷她的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
又为什么要诬陷她?
她可是浩梅的主子啊,她出了什么事,这浩梅也讨不到什么好啊。
这跟平时唯利是图的浩梅不同!
玉瑾千正要继续问浩梅,座上的永祥帝不耐烦的开了口:“浩梅,你将方才对朕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浩梅不敢看永祥帝,哆哆嗦嗦的回道:“是。”
浩梅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玉瑾千,抿唇,好像下定了决心,道:“昨日皇上寿宴后,太女殿下忽然对下奴说,让下奴半夜里去太和殿旁暂时存放寿礼的小库房里,将......”
浩梅说到这儿时顿了下,接着继续道:“将三殿下送给皇上的那一百二十方印章,全部毁了。”
胡说八道!
玉瑾千双眸一眯,继续听浩梅讲下去。
而玉修曼,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与阴狠。
“下奴也奇怪太女殿下为何要这样不顾姐妹情谊,也不顾母亲养育之恩,将皇上您好好的寿礼毁了。”
浩梅说着一脸沉痛,道:“下奴问了太女殿下缘由,哪知殿下却道,她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一直处与看热闹状态的帝卿尘忽得问道,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好奇探究。
其实方才玉瑾千没来时他就已经听过一遍了,不过是闲得无聊,随便插几句嘴罢了。
没想到这青玉国皇室,比他们帝潇国皇室还有趣。
帝卿尘见惯了皇室之间的明争暗斗,也亲身经历过,常常只将这些事当作谈资,匆匆一笑便不再过问。
永祥帝神色稍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国家的丑事被外人看了去,着实不怎么光彩。
而玉修曼就是专门儿挑各国使节都在时,好将玉瑾千的名声坏得天下人皆知。说不定还能趁此机会,将玉瑾千的太女之位撤了去,让她坐上。
毁了她的印章不要紧,重要的是——那是永祥帝的寿礼。
毁了当朝皇帝的寿礼,可很不吉利,就是对皇帝不敬,永祥帝一气之下,很有可能废了玉瑾千这个皇太女。
玉修曼想得太过天真,太过简单了。
到底是个六岁的孩子。
浩梅似乎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说道:“太女殿下说,她只是看不惯皇上您欢欢喜喜的过了万寿节,存心要给您心里添堵,让您不舒服。”
“而非要选三殿下的寿礼损毁,则是因为......”
浩梅抬头看了帝卿尘一眼,帝卿尘隐约感觉不对。
“是因为前天太女殿下在御花园,见了帝御史与三殿下在一起,很是恼怒,对三殿下心中妒恨,所以才命下奴去毁了三殿下的一百二十方印章。”
“这——就是太女殿下给下奴的那把榔头,以用来砸毁印章。”浩梅抬手指了下已放在地上好久的一把榔头。
“结果,没成想,下奴砸到一半儿,便被三殿下碰到,叫侍卫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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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音客栈:
玉瑾千:“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苦逼又聪明,他们加班到天明π_π......”
浩梅:“......^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