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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灼热的阳光的从厚重的柚子叶中穿透,在地上撒下斑驳的光影,整个世界都变得白花花明晃晃的,往外乍一看去似乎连空气都被晒到扭曲。那时候还没有“温室效应”这种概念,但入伏之后还是热的吓人。蝉鸣不停不歇,冲撞进耳膜之中,更添烦躁,同样无休止的,是眼前的人--

“林染染,你又不交作业!”气急败坏的小男生拍着她的桌子,手上捧着一打白色的作业本,“全班就你一个人不交!我们都初二了,你怎么不长进长进?!”

那声音,真的是恨铁不成钢啊不成钢。

然后,林染染缓缓抬起头。她那时候又瘦又小,被晒得黑黑的,一看就晓得营养不良,头发很长,却没有梳理整齐,只是用一个黑色的已经没什么弹性了的牛筋松松垮垮的绑在脑后,前面刘海凌乱,头顶上还飘荡着几撮拉拉杂杂的碎头发,随着天花板上飞速旋转着的电风扇乱飞,看起来有些滑稽。

“老师都不管我,周景皓你管我干嘛!”她一脸瞌睡没醒的模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哪边凉快哪边待去!”

其实她的确没睡醒,因为昨晚一直在帮妈妈做事,睡觉都是很晚才去的,更别提做作业了。

身上汗哒哒的感觉很重,就算明明坐在电风扇底下,也还是热,热死了。也烦,被眼前这个人,烦死了。

周景皓气的够呛,白嫩嫩的小脸涨的通红。林染染有事没事也就拿着这点嘲笑他,说他比自己还像个女人,周景皓那时候太小,不懂得回嘴“那你像个男人有什么好高兴的”,只能脸更红的瞪着对方。

“就算老师不管你,你也不能自己放弃自己啊!作业又不多!你连作业都不肯写,以后怎么考上好高中?”周景皓跳脚了,又平顺了一下,循循善诱。反正他对这些话都很熟悉,每次都听老师父母说,虽然被教训的人,一直都不是他。

这千篇一律的话,林染染实在听周某人说过太多变,几乎可以倒背如流,这次听了之后依旧毫无反应,翻个了白眼说:“关你什么事啊。诶,你管我这么多,你说,你是我的谁啊?”

你是我的谁啊?

你是我的谁啊?

……

窗外聒噪的蝉鸣,汗气充斥的教室,粘黏的空气,头顶嗡嗡作响让人忍不住怀疑会不会砸下来然后造成流血事件的电风扇,眼前这个气的脸红像番茄的周景皓,甚至是初二那年,黑瘦又讨人嫌的自己,都越发模糊起来,随着从窗外照进的肆无忌惮的阳光,一起像水汽一样被慢慢蒸发。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自己那时候略带调侃又不屑的声音--你是我的谁啊?

梦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林染染猛的睁开眼睛,立刻就被从大落地玻璃窗射进来的阳光给刺得重新闭上眼睛。

“……”昨晚又忘记拉窗帘了,果然,还是不大适应这种独立的,可以轻而易举接受到强烈日光的大房子。

毕竟之前都生活在昏暗的小巷子里,一栋接着一栋,不见天日,别说日光,就连月光都看不大到,实在没装窗帘的必要。

闭着眼睛翻下床,林染染摸索着到了窗边,把窗帘使劲一拉,感受到忽然降临的黑暗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就这样坐在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烫的白色地毯上,林染染撑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发呆。

SIZE大到吓人,几乎可以在上面几个翻跟斗也不会掉下来的华丽的床,以及上面柔软到像云或者棉花糖一样的床垫和被子,还有极尽简略却线条流畅,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家具们,梳妆台上密密麻麻的化妆品保养品,优雅高贵金光闪闪的首饰,另一边的衣帽间里则是单件价值起码五位数的衣服和鞋子……

哗,有钱,实在太好了。尤其是这个钱,来之容易。

林染染一直也不大清楚,自己对于“容易”的定义是什么,不过当她穿着米白色小洋装,挽着钱宁镇的手进入高档餐厅,然后面带微笑入座,用自己看似流利其实是前几天才刚刚训练好的英文点菜,最后被一个忽然冲进来的女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之后,她想,这大概就是那些“容易”中的一点“不容易”吧。

“狐狸精,我守了这么多天,总算抓到你了!”

那个原本彬彬有礼的大家闺秀左渝此刻变身成为超级泼妇,眼睛瞪的大似灯泡,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没骂出再难听的语言了,只是气的发抖,指着林染染,话却是对一边的钱宁镇说的:“钱宁镇!你是不是人?!你才和我订婚!”

钱宁镇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子,把林染染拉到背后,被他碰到的时候,林染染微不可察的瑟缩了一下,钱宁镇只当不知道,对左渝谦和有礼的说:“左小姐,我早告诉过你,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又何苦这样呢?”

“你就喜欢她?”左渝不屑的打量了一下站在钱宁镇身后垂着头,面无表情,左脸红肿的林染染。

“她有什么好?长相也不见得多出众,身材扁平的吓人。我已经查过她,叫林染染是吧?哈,土死了。”左渝对着林染染指指点点,话语里是满满的优越感。

也是,她身材丰腴却并不难看,面色白皙红润,和林染染这种惨白截然不同。从小又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气质也被钱堆出来,和林染染一比,高下立见。

钱宁镇并不反驳,也不帮林染染出头,只是缓缓地说:“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你。”

左渝大大的眼睛里立刻充满泪水,可是大概是害怕哭花精致的妆容,所以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并不落下,然后她咬牙道:“好,钱宁镇,算你狠!”

说完就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这家店,周围原本因为这场变故而安静一片的餐厅,也慢慢恢复,低声的交谈响起,而内容中心显然和他们刚刚的事情有关。

看着左渝离开的背影,钱宁镇轻笑一声,半天才想起刚刚林染染被打了一巴掌,按那声响来说,大概左渝一点没留情,于是回头:“你还好吧?”

林染染拨了拨左边的头发,缓缓道:“没事。”

怎么没事。

左脸已经高高肿起一大块,大概是左渝带了戒指,还被划出一道血迹,嘴角隐隐裂开,发丝凌乱……

简直吓人了。

钱宁镇看着林染染淡然的吃着没吃完的东西,好像真的没事一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多问,也不上前安慰,点点头就在她对面坐下。

“素闻钱大公子极有绅士风度,现在看起来,似乎传言稍有误了。”一道清雅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同时一张素色手帕伸到两人的眼前,方向是林染染那边。

林染染盯着那握着手帕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沉默半响。

这声音很耳熟,虽然比那时候好听沉稳很多,但还是有一些微妙的口音,这么些年都未曾改变。

他右手食指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疤痕,形状还有点像耐克商标。

林染染就是看着那个伤疤发愣。这个人,这个声音……

她缓缓抬头,就看见那个人正站在自己身边,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身材欣长挺拔,五官比起十多年前,实在是改变了太多太多,眼睛狭长而有神,鼻梁高挺,淡色的嘴唇轻轻抿着,当初的青涩和稚嫩消失的一点踪影也没有了,只余有点严肃的俊朗和淡淡的疏离,林染染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的眼睛。

浅色的瞳仁。

自己小时候似乎也对他开过玩笑,说颜色越浅的人,越薄情……

“周公子。”钱宁镇半真半假的露出惊喜的表情,对周景皓手中的手帕恍若未见,只站起来同他寒暄,“原来你也在这里,刚刚没见到你。”

周景皓笑了笑:“刚到,就看见让人瞠目的好戏。”

钱宁镇抱歉道:“哎,我自己不够检点,让人笑话了。”

林染染则已经回神过来,没有接过手帕,只是低下头,又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她吃东西其实一向挺快的,因为以前常常挨饿,吃东西也跟抢一样,现在这么慢,纯粹是因为脸那边火辣辣的痛,咀嚼东西太不方便。

周景皓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林染染,表情未曾改变,自然而然的将手帕收回,指了指另一边一个女生:“我还有伴,先离开,下次再聊。”

“当然。”钱宁镇一笑。

余光看见周景皓一点点往那边走去,林染染轻轻侧头,看见不远处连带微笑等着周景皓的的女子,她穿着光滑的浅紫色小礼服,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淡妆,大眼睛白皮肤,到胸前的卷发极有弧度,长相甜美又不失大气,身材曲线动人却不夸张,在原地等着周景皓,也并不见焦急,脸上一直微微的笑着,堪称完美。

“你和周公子,唔,就是周景皓,认识?”钱宁镇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林染染,顺手叫来服务生去拿湿巾,让他给林染染。

林染染收回目光,轻描淡写道:“不认识。”

你是我的谁啊?

……

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那时候,他实在口拙,不懂得虚以委蛇话里藏刀,或者趁机占口头便宜,只是很认真的回答:“我不是你的谁,但我是这个班的班长!”

语气坚定,鼓鼓的脸上不见一丝动摇。

……明明衣服领子都没翻好,因为太热,额头上还有汗水,这样滑稽到不行的的小鬼,还做出那么大人的表情。

到底是十多年了,连那么老实的人,如今说话做事,也都毫无差错。微笑或者说话,都计算好斤两,不多笑开一点,也不多说一个字。

到底是这么多年了。

钱宁镇开车送林染染回到住宅,这一片都是小别墅,每家独立,附带极好的院子,是钱宁空置的别墅,后来就让林染染一个人住在这里了。

林染染不喜欢和别人同住,所以只是偶尔让钟点工打扫,并无其他佣人什么的。

“二楼应该有医药箱,你自己去找点药涂一涂,小心别留疤。”林染染下车之前,钱宁镇吩咐道,语气里却没什么关心的意思,只是吩咐而已,“如果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小张,让他带你去医院。”

其实他知道自己说也是白说,对于林染染来说,哪有什么“实在不行”的境况。在他看来,林染染的行事原则,从来是“忍一忍就过去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下车只身回房间之后,林染染找到医药箱,随便涂好了,就往床上一躺。

她一直有点嗜睡,也不知道算什么毛病,或者,也不算是毛病,只是以前能睡的时间太少--最辛苦的时候,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现在生活舒适了,就一点点补回来。

没多久林染染便沉沉睡去。

她又一次梦到小时候。

依旧是尚未褪去的炙热的夏天,蝉越发响亮的叫唤着,绿化做得很好的学校里,一花一木似乎都被烤到毫无生气,病恹恹的,就像此刻的自己--半死不活的趴在栏杆旁边,眯着眼睛看向外面发呆。

底下是塑胶跑道上,一队队小小肉肉的身影,正有些紊乱的跑着步,体育老师在一旁愤怒地狂吼:“叫你们跑步,不是散步啊!”

声音大的连这里二楼都可以听得清楚。

林染染忍不住笑出来,背后却忽然多了个人。

“林染染,你怎么没下去和大家一起上体育课?”

是那个人的声音,和今天重逢之后的好像,亦或是,他的声音其实已经改变很多,只是自己早就记得不分明,最终迷迷糊糊的,和现在的他,混成了一团模糊的阴影。

林染染没回头,依旧趴在栏杆上,眼里却悄悄多了几分明亮的色彩:“切,你不是也没下去。”

“我身体不舒服!”那人急急忙忙的辩解,不必回头也能想象到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多么容易脸红的一个男生啊。

“那我身体也不舒服!”林染染被阳光晒的微微眯眼,脸上已经泛红,嘴角带着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正是她作弄人的时候会不自觉带上的表情。

周景皓气急,三两步跨上前,站到她身边:“你少来了,我早上还看见你生龙活虎的和老师顶嘴呢!”

“你早上也才生龙活虎的催我交作业呢!”

“你,你……!”

“我什么我,”林染染忽然来了兴致,笑呵呵的嘲笑对方因为多次搬家而隐隐含有的口音,“把舌头撸直了再跟我说话!”

周景皓几乎被气得吐血,最终还是拗着脾气站在她旁边:“算了,不和你说,你就晓得气我。”

“这话应该是我跟你说才对!”

“哼……诶,你为什么叫林染染啊?我一直想问你了,挺怪的。”到底是小孩子,周景皓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出疑惑了好久的事情,小时候就已经很看得出严肃的狭长眼睛里,难得流露出属于小孩子的天真。

林染染张了张嘴,周围的场景却忽然扭曲起来,仿佛被卷入了另外的空间。绿树和橘红色的塑胶跑道重叠,怒吼着的体育老师和一旁的旗杆交错,天上白花花火热热的太阳,忽然被压低,掉进了学校脏兮兮的水池中……

林染染迷迷糊糊听见梦境里的自己说:“干嘛告诉你啊?!”

那声音尖尖细细,并不像她的声音,但她听的出来,其中的羞愧和难以启齿,分明就是那个时候的自己。

林染染。

其实她本来叫林冉冉。

她妈妈希望她能像初生的朝阳一样,冉冉升起,然后绽放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辉。

可惜她妈妈文化水平实在太低,把染字当成冉,后来就这样将错就错下去了。

只是一个名字,也足以让别人知道许多关于自己的不堪的事情,林染染那时候就已经知道,周景皓,父母都很有本事,虽然具体不清楚,但起码都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或者,最最起码的,他们如果想帮自己取名字,就不会把冉冉,写成染染。

那是十几岁的林染染,永远无法开口告诉周景皓的秘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染染醒过来抬眼看了看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越睡越昏,林染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贫血而导致的头晕目眩迅速涌上来,林染染伸手扶住墙壁,闭上眼睛,等感觉稍微好了一点才再次睁开眼睛,缓缓往屋外走去。

因为是夏天,外面天还不算太黑,林染染一个人在没开灯黑乎乎的大厅里呆坐了片刻,不想弄饭,也不想叫人来弄饭,更不想出门。犹豫半天,最后还是随便泡面了事。

解决了晚饭问题之后,林染染反而有些无措,她以前生活太过忙碌,东奔西跑,每天像个陀螺歇不下来,现在忽然一朝安逸,反而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别墅里什么都有,电视电脑都不止一台,另外还有钱宁镇帮她买的PSP什么的,还有麻将……能打发时间的东西不少,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能做什么。她不愿看电视,里面吵吵闹闹,真真假假,实在烦人,电脑和PSP又不大懂,麻将倒是会,只是现在根本找不到哪怕一个认识的人。

林染染吃碗泡面,就继续坐在沙发上,望着漆黑的房子,脑袋迟缓的运转着,考虑能做什么。她已经睡了一下午,现在精神奕奕,可除了发呆之外,她似乎并没有其他事情可干。

电话铃忽然响起,林染染身子微微一抖,在这种环境下响起的铃声,几乎可以和鬼来电打等号。不过这号码只有钱宁镇知道,所以不得不接。

林染染慢吞吞的伸手接起电话,也不说话,等着那边的人先开口。

对方似乎也和她存了一样的心思,只是静默着,并不开口。

“没事吗?”林染染淡淡道,“那我挂了……”

对方终于出声:“是我,周景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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