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峰上,王霄毫无坐相地坐在了上门扣除,旁边的莫颜一边给他倒着一边向他打听着萧离的消息。小丫头许是害羞,虽然打听的是萧离的消息,却是每每要加上秦长川几人的名字。王霄数百岁的人精岂会是不懂这小丫头的,他装坏,就是不说萧离的消息,端是吧小姑娘急的直跺脚。
看到莫颜这个样子,老头也不忍心继续逗她,他咳了几声正经道:“:那小子现在在帝都当他的国师,这小子从小的时候官心就众,只怕现在已然是当了旗鼓的国师吧。”
“那他在那里过的好不好啊!”
“这当官那是世界上第一等的累人的事情,你说他会怎么样!”王霄白了一眼莫颜,“尤其是现在四方纷乱迭起,只怕这小子有的他累了!”
“啊,这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这时这小子的命,那这丫头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可是他才……”
“才什么”
“哎呀,哪这么多为什么啊,倒酒倒酒。你这丫头都二十多岁了,还不赶紧找了人家嫁了,你干什么啊!要是看上了萧离那臭小子就赶紧去找他,你可告诉你,那小子身边可是有人惦记着呢,人家这老头可不小呢,我就怕到时候你…嘿嘿,说不定呀人家娃娃都省好几个了!”
“啊,谁惦记他了,什么娃娃,谁给小离提亲了?”莫言心中就是一紧。
“我可告诉你,人家这可不是提亲,那可是硬上,我告诉你,那小子就是反抗估计也反抗不了!”
莫颜的心顿时乱了,他本不如妹妹勇敢,在感情方面更是抽出不前,萧离这次回来她本打算好好和萧离相处一段,可是谁知道转眼间萧离就被逐出了师门,而现在可好,大师伯说他外边还有人惦记着他,这可怎么办啊,可把小姑娘给急坏了。
看着小丫头着急的样子,王霄偷着直乐。他敲敲酒杯佯怒道:“倒酒倒酒。”
莫颜赶紧倒上问道:“师伯,我该怎么办啊。”
“我劝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萧离这小子我看你丫是追不上了。”说着就把手中的就往口中倒去。可是才走到一半,莫颜一把抓过王霄的就被撅嘴道:“不帮我,不给你喝酒。”说着把桌上的酒壶一捞跑了。
王霄哎呦了几声,见酒壶是拿不回来了,只能从自己储物袋中再拿出一坛来。这次在镜月城中别的也许没有捞到多少可是大内皇宫的御酒千年醉却是被他偷了不少,莫言跑到妹妹身边把自己刚才打听来的消息和妹妹商量去了。绿竹峰山门之下,宁川拉着黑羽的是手慢慢滴走着。黑羽的脸上露出点点红晕,也不知道是太阳晒得还是害羞。此刻她一改以往的风格,换上一身白装,端是如一朵白莲一般。
山上之人认识宁川也不少,便是不认识的也从身边的人口中听说过了宁川的故事,看到宁川手拉着一个美女经过,那些不正经的家伙一个劲地起哄,便是宁川和秦长川威胁他们也挡不住他们的嘴。直把黑羽的脸一直红到山上。
几人来到山上,宁川四下一看没有看到师傅,他的脸上顿时一暗,自己回山,没有看到师傅,莫非师傅还在生自己的气不成,王霄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拎着酒坛来到宁川身边道:“你小子也别动想,你师父有些事情要处理,不然的话也不能不来迎接你。”
“迎接不敢,只盼师傅能原谅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跃千愁跟在王霄身后走来道:“师侄多年辛苦了。”
“师伯言重了。”
众人说了一些闲话,然后在跃千愁的主持下吗,宁川接任了绿竹峰的首座一职。
余安华和曾千叶也都前来祝贺。四脉之中和绿竹峰交好的众人也都前来祝贺。一直忙到深夜这场接任仪式才算是告一段落。没过几日在王霄的主持下,宁川和黑羽结尾了夫妇,这时绿竹峰这代弟子之中第一位成亲的。
夏去冬来,转眼间天气已然是冰凉,萧离住在国师府中,国师府中人来人往,相比于数月前的萧瑟,此刻却是显得热闹了许多,不禁有原来熟悉的面孔,更多的是一些年轻的陌生的面孔。府上的老官家已然是告老了,新来的官家,正在忙碌着,每天早上萧离出来看到池塘都能看到厚厚的冰层,可是比天气更冷的是各地的战报,这些日子以来各地的战报接连不断,起义更是家常便饭。而各地的守军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遇敌必败,短短数月时间之内,竟然是失了大半江山,萧离手中出了能用的动第十供奉堂之外,也就只有第二供奉堂调动得了。
其他诸位长老更是令之无用,萧离根本不可奈何。他现在虽然惧这些长老们,单打独斗更是有可能阴死这些老东西,可是他根本不能像宁川那般直接将诸位长老武力压服。这群老东西不给自己找麻烦自己就千谢万谢的了,又怎么可能让他们成为助力。而且从上个月开始,自己家里又来了一个小魔王,萧离单单是应付她就得耗费不少精力,他现在最羡慕的就是大自在天魔玉山,因为他有两个分身,他简直是忙到要死。,可是更悲催的是这种日子不到道到底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老大,左都御史求见!”萧离坐在书房正在看岷州军部战报,忽然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男子推开门探进头来,一看那样子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
萧离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不见不见,没看见老子在干什么吗!”
“可是那老头说您要是再不见他,他一家老小就要人头不保了。”歪瓜裂枣摸了一下脑袋道。
“他娘的,他人头不保关老子什么事。”萧离一把把军报朝着那颗半光着的脑袋砸了过去,歪瓜裂枣是华龙帮的人,名叫曹欢,这些年来跟着胖子李也算是崭露头角,虽然说人长的不咋样,可是却是机灵之际。
这种情况在萧离这里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了,可是萧离每次说不见,可是每次都会召见。
“带他进来,娘的把军报给老子拿过来! ”
歪瓜裂枣偷开了一道门缝乖乖地把战报捡过来,放到萧离前边,然后灰溜溜地出去了。不多时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被他带进书房,萧离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老大人啊,到底…”
还不等萧离说完只见这个年龄都可以做自己爹的老头一下跪倒在地,爬到自己脚下嚎了起来:“国师大人,你可以定要救救我啊,我一家老小就靠您了,您要是再不救他们的话,他们就要被皇上开到问斩了。”
只见那老大人抱着自己的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滴哭了起来,萧离一拍脑门,他简直要疯了,******这******是什么国师啊,简直连丞相的活都干了,他现在都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当官的还是来给人当奴隶的。
萧离看着这位抱着自己大腿的不知道是姓萧还是姓王的大人,他忍了又忍,才算是忍住没一掌打死这个老王八。
曹欢再门外听得真真的,他忽然一捂嘴巴,笑出声来,旁边同样是守门的刘秀道:“你笑什么。”
“只怕咱们老大又要换裤子了。”虽然是被萧离直接由混混直接换成了官职,可是这些人这些年来的匪气哪能说改就改,尤其是听老大说当初老大一个人就把帮上的好手尽数挑了的时候,后来更是传授他们武艺,这才有了龙华帮的今天,如今自己老大的老大是国师啊,天下间除了皇上就属他最大了,这些人私下称呼萧离依旧是老大老大的。
而萧离也不在意,这些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弄得整个国师府就像是帮派会所一般。
刘秀听完也是一笑。这群人每次来见老大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每次都弄得自己老大裤子上恶心巴拉的。萧离吧这些赶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
刚好一个丫鬟从旁边经过,刘秀一看是喜儿,忙喊道:“喜儿姐姐来来来。”
那丫鬟一看是刘秀喊自己,满小跑过去道:“秀子,什么事?”
“你赶紧去给老大准备一套新衣服,快点,别让老大等急了。”
“袄。”那个叫做喜儿的丫头显然也知道是什么事情,转身走了。
不多时,只听里面一声大吼:“曹欢,带上我的手谕去天牢把这个,对了您姓什么。”
“鄙人姓曹命真,字汗如,冀州……”
“对了把曹大人的家眷从大牢里面带出来吗,然后从国库支出点银两让他回家。”
“是,曹大人您这边请。”
“谢谢国师…大人,我替我一家老小给您磕头了,等我回到家中一定给你供上一盏长明灯……”
萧离哪有时间听他墨迹表达自己的感激,三阳两语把他打发走了,喜儿来到书房,萧离一下躺在里面的床上,他眼睛一闭,任由喜儿把自己的衣服脱去,然后天黑了。
等萧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