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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子;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模仿

‘陈爷爷,陈爷爷,你在家吗?’下午二点半时,陈老爷子家平静的院门外突然响起一声狼嚎

‘哎哎,来了来了,小文吗?’随着应声,一个容光焕发,穿着干净整洁的老爷子走出屋子,打开院门,看到门外的吴文,赶忙把他让进院子。

‘是我,爷爷。呵呵!’

‘来来,小文啊,进来坐,吃饭了么?’

‘爷爷,我吃过了,没有打扰你的午休吧?’

‘呵呵,爷爷这副老骨头,除了吃就是睡,还有什么打不打扰的,没事没事。’老爷子一陈豪爽的笑声。

陈老爷子的院子五十来坪,西面摆着一坐假山,假山左右摆着十几盆各种花草,东面有一个葡萄架,很大,那几棵葡萄树很明显有些年份了,枝粗叶茂,上面结满翠绿葡萄,吴文偷偷呑了口口水,突然想到一句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话说得真怂,看着满树还没成熟的葡萄,这时候谁爱吃谁吃,看它会不会酸掉你的大牙。正在胡思乱想间,一声娇喝唤回他那朝天45度角看着葡萄的视觉。

‘傻子,你又来瞄我家葡萄了么?还没熟呢,这时候你要敢吃,本小姐倒不介意。’

吴文寻着声音低头一看,‘哎,陈古月,你咋在这?’树角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萝莉,正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晴,表示现在的她很不满!

‘吴傻傻,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陈古月,我爸姓陈,我妈姓胡,我叫陈葫。’说着她还扁了扁水嫩的小嘴,小巧挺秀的鼻子微微邹起,哼哼二声,[读第四声]。

‘哈哈,二个小家伙别吵了,来,小文坐架子下,凉快些,’陈老爷子一声招呼,打断二个斗鸡眼想把嘴战升级的意识。

‘好的爷爷’吴文应了一声,走到葡萄架下的石桌边坐下,摆出一幅乖宝宝的样子,等老爷子坐定。

‘爷爷,上回您说到当兵后,就开始参加各种运动了,今天我们讲什么呢?’等老爷子一落坐,吴文就开门见山的开始催老爷子讲故事了。

‘呵呵,小文啊,别急,爷爷先问问你,为什么你喜欢听这些故事啊,而不是那些红军感人事迹呢?’

吴文还没回答,边上小萝莉就来了句‘爷爷,他听你讲打地主的故事,肯定是想去那些地方挖地主掉的金银珠宝,很明显的一个小财迷’。

‘额,谁说的,我只是觉得红军故事书上有,谁都知道,爷爷经历的才是身边故事,有真实性’。

‘按你这样的思相,那红军故事就是假的了’?

‘我没有说是假的,只是那些故事离我们太远,无从考证’。

‘那爷爷经历的事也几十年了,你一样无法考证,哼’!

‘虽然爷爷的故事是过去了好多年,但却发生在我们生长的土地上,离我们近,更有真实感’。

‘红军不也在中国?你不是中国人么’?很明显,小萝莉开始发挥女性不讲理优良传统

‘好了好了,你们二个小娃娃别吵了,再吵爷爷不讲了’,老爷子一看战斗又要升级,只好出声阻止。看二小静下来,老爷子喝了口早泡好的茶水,开启了回忆模式。

第一章,那些年的往事

‘那是一九五三年吧,我参加了民兵队......

‘小陈,在家么?’忙了一天的陈世聪正在家里吃晚饭,老婆在一边教孩子使筷子,这是他们第二个儿子,[也是小萝莉的爹]。起身迎接客人,刚站起来,客人已从没关的舍下大门进来,注[那时候房子都是连成片的,好几家人的客厅也连在一起,长长的一条,只有最上一家和最前一家有门,中间是不隔开的,就像现在喝酒席一样,一桌连着一桌,只不过距离更宽一点,大概三五米一家桌子,这条长长的餐厅石城话就叫舍下]。来的是民兵队长陈金,陈世聪马上招呼客人。

‘哎,队长,你来了,吃过了么,来一起吃点吧,老婆,去把上次我带回来的那瓶白酒拿来,再装点花生过来,我和队长喝二杯’。那瓶酒也是一次打地主时分到的,这年代一般人家还真没酒,陈队长一看,‘哎西,还有酒喝,反正事也不急,那就喝点吧,’二人分边坐下。

‘队长,是不是明天又有工作了’?见队长坐下,陈世聪就顺嘴问了一句。

‘小陈啊,你也进民兵队几个月了,我们是堂兄弟,平时你做事也挺机灵的,凡事呢也照顾着你,毕竟我们是一家人,是吧。’

‘是的是的,堂兄的情义我懂得,多谢你平时的照顾,兄弟也是感恩在心啊,’陈世聪一听队长这口气,怕是有啥事要帮忙了,不管啥事嘴上得甜,感恩在心就好,谁叫这年头难过呢,一家子大大小小,保个温饱就算不错了。

‘来来,满上这杯酒,弟弟先敬兄长一杯,’这时刚好他媳妇把酒和花生拿来了,陈世聪接过酒,开了瓶就把二个人的小碗满上,二个碰了一下,说是小碗也得装三两,不可能全干,喝上一大口先解解馋。

‘哈,小陈啊,哥这次是真有事找你,是这样的,我们这县里经过几年的横批直斗,地主老财也没几个了,都一股脑子钻山里了,一时也找不着,该分的田房也分得差不多了,可我那大儿子最近相上了隔壁村赖家丫头,我找人试过那家口气,说是怎么也得有几个银元花变作聘礼吧!可我们平时打的地主啥都上交,真不敢私留啊,’

‘是啊,哥,这年头也就地主家有那玩意,一般人家还真没有,最多几个铜板,她家说了要多少么?要不去老婶那问问?’

‘我问老婶了,她说日子苦,银元早用光了,只有一百来个铜板,现在都不用这些东西了,改用工分拿粮了,谁还存那玩意,不是招打么?’

‘那赖家还敢要?’

‘归亲嫁女的,收点聘礼很正常,她家也没说多要,就十九个讨个长长久久的吉利,可我真拿不出来,所以寻思着来和兄弟商量下’。

‘这个,哥既然来了,一定是有主意了吧’?这年头谁家有什么基本都清楚,既然队长知道自已也拿不出来,还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了什么打算,找来帮忙来着。陈世聪如此想着。

‘呵呵,兄弟果然聪明,我想了几天了,我们县上地主老财是没有了,可乡下还有一些啊,今早我听说珠坑乡长坑小组的一座山上发现了地主逃跑的痕迹,组织起来的十几个民兵追了一天也没找到,我估摸着那老财没出长坑小组,一定在附近窝起来了’。

‘队长的意思是,我们晚上去找,可我们离那个乡有二十公里,走下去也得三个多小时啊’。

‘不,这个哥想好了,过一会有拖谷子的拖拉机下珠坑,我们搭个便车,很快就能到官桥头,从那进长坑里更近,我.你还有个刘东明,三个人去找,兄弟你机灵,脑子好使,你分析下,如果那老财没出长坑里,该会在那窝着?’

‘这个....’陈世聪端起碗和队长碰了下,慢慢的分析起来;

‘队长有没有听说这个老财是那里人?’

‘这个有听说,是坳背村的,早些年家里也算大地主,但后代经营不好,变卖了好多房产土地,不过家里的存货还不少,民兵冲进他家时,找出金银珠宝一大箱,不过他自己带着第三个小老婆和儿子一个长工跑了。失踪了六七天,今早在长坑里的开石发现了掉落的一袋米。’

‘哦,这样看来,如果他想外逃,坳背离国道更近,往下就是龙岗,瑞金,想逃往屏山一路下大由,也不用转到长坑里,那么他进入长坑里,其目的就是想经长坑里入城去广昌,或是去福建,长坑里的开石确实是坳背上来的小路,从开石进来就是长坑里的居住地,大家以为他们不敢进村,追击路线一定是往屏山,坳背,桃金坑几条路,一天都没追到几个拖家带口的人,这个老财主极有可能是从开石翻过长坑里南边的金鸡窝,趁天未亮从长坑里左手边绕到长坑里后面去了.....’

‘听兄弟这一分析,那他们现在没出国道,却是窝在长坑里后面了?’

‘队长别急,长坑里我去过,后面山上是晒谷场,后面山下却是一拢农田,整个后山从进村马路开始到南边去坳背的路口,就像一条飞翔抬头的龙势,把长坑里围绕在里面,挡住后面的风雨,而金鸡窝那里刚好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后山龙脉,只要顺着龙脉走,就可以绕过长坑里,走到出村口的马路上,这条马路是去珠坑的,老财主不可能会去珠坑乡找抽,刚好那村路口还有一条小路去官桥头,他们极有可能是上了那条去官桥头的小路,但从时间上来推,当他们上了小路后,天也快亮了,白天他们绝不敢在路上行走,他们肯定是在这条小路的某一地方藏起来了。’

陈金队长拿起碗和陈世聪碰了一下,‘果然是读过书的人啊,这分析句句在理,条理清晰,就像是亲临现场一样,得来,难怪那些兄弟兵找不到人,原来这个老财还真就在他们屁股后藏着,哈哈。’

陈世聪喝了口酒,又拿起酒瓶要续酒,被陈金挡住了,说‘兄弟,这酒随时可喝,晚上我们还要做事,事成后,我请你们喝,哈。’

陈世聪放下酒瓶说‘听队长的,回来再喝,事情也不能只靠分析,有了方向只是更省了点时间,那条去官桥头的小路长约三公里,扣去近二面村的半公里他们不敢呆,只有中间二公里可藏身,那里刚好山高拢多,还真不好找。’

‘没事,我们只要找二公里,总比那些兄弟兵各路齐出,满山寻找的好,我听说最远都找到屏山了也没发现痕迹,哈哈。’

‘呵呵,据我所知,开石入口那里刚好有条山梗可以直达去屏山的路,而顺山下溪水走又可以绕过北山去桃金坑,退可回坳背,进金鸡窝却要翻过南面高岭,拖家带口的,谁也不会那么傻去翻高山,看来这财主是卡了大家一个视角盲点啊’!

‘对对,这不幸好我找到兄弟你啊,要我去还真的只能跟在他屁股后转,哈哈,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搭车下珠坑吧。’说着便起身。

二个出得舍下,走不到几十步就到了刘东明家,幺喝一声,叫出刘东明,三人往粮仓而去,事先可能已和刘东明说好,点个头算是招呼过了。三人路上也不多话,静静行走,快到粮仓时队长停下,说‘我们就在这等车吧,粮仓那边人多眼杂,怕人乱问。’三人蹲在路边,各点起一支钟点烟,默默抽着。注[那时大家都靠工分吃饭,集体劳动,在劳动中会抽烟的偶而可以坐下来,说是烟瘾来了,抽支烟,不会抽烟的没了借口就不能白白坐下休息,所以基本男人都学着抽烟,时间久了也就叫成钟点烟了,所以男人都有一个防水荷包,里面不是钱,而装的是烟丝。]

在抽烟中随便说了几句不相关的话,也是防隔墙有耳。不一会一个拖拉机拉着半车的谷子,‘吐.吐.吐’的开了过来,这时已晚上八点左右了,借着拖拉机前灯一看,陈世聪才发现今天拉车的是陈金队长的小舅子,难怪他敢约人一起搭车,看来队长也是深思过啊,陈金和小舅子打了个招呼,就和陈世聪三个人上了拖拉机后斗,坐在谷子上,摇摇晃晃的往珠坑开,小舅子也是个明事人,路上也只打了招呼,没再多问,在沉默中,只听得拖拉机的‘吐.吐.吐’声。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摇晃,终于是来到官桥头,三人下得车来,队长的小舅子从坐椅下拖出一个包裹,队长接过背上,陈世聪看了一下包裹挺长的,估计里面是有带家伙,这年代管制很严,不会有真枪,估计也是猎枪之类的,和照明火把吧,队长和小舅子打了一个招呼,拖拉机就继续往前吐去了,不一会就吐没影了。这时已晚上九点左右,拖拉机一走,乡下村民也早入睡了,这里又陷入了沉静中,黑倒不黑,今天月亮挺大的,照在沙石马路上,像条白带向前弯弯曲曲漫延而去。队长陈金看了下四周,低声说;

‘这里是官桥村口,进长坑里的路也在这里,但对面人家有养狗,我们从马路下面这条小溪里下去,现在天干没啥水流,而下面一点刚好有条从长坑路出来的横流,我们从那插上去,就可以绕开这个村口,上去长坑里的路,也不会惊动那些看门狗。’

陈世聪二个听队长早有计划,当然省心,三人往前走了几步,下得小溪,这条小溪挺深的,二边有一人多高,五六米宽,走在下面,白天不注意都看不到人,晚上小声点,绝不会被发现,队长也是很精明啊。果然是没啥水流了,只有娟娟小水在月光下像发光的银子。三人静静的往前走,尽量小心不踩出声音,宁静的乡村里,除了偶而一声狗叫,就只有不知名的蛙类左咕一声,右吱一下了,或是几只野猫进了村子。和家猫打起架来,为什么猫一定在打架,而不是发春求欢,因听那叫唤声很明显是愤怒的,而不是软浓的颤音。家猫各有地盘,一般不会私进别的地方抢食,只有野猫才乱窜,谁家有食抢谁家!

第二章,进山

三个汉子默默的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一条更小的溪流从左边插入,不用队长吩咐,三人就转向这条小溪流,这条小溪有点徒峭,三个人手脚并用,才爬上入口处的高坡,溪势渐高,这小溪二边有农田。溪边不高,三人放低身子,边走边爬。差不多五六分钟后,队长才带他们二个从一处农田梗上得一条小路,弯着腰爬了这么久,几个大男人也累得出汗,坐下来点上支烟,队长陈金打开包裹,‘哎,终于是绕过了这个村口,现在我们在官桥村后进长坑里的路上,大家休息一下,这包里,我带了二枝猎枪,二把砍刀,还有气死风灯三个,不过看这月色,天助我们,不用点灯,你们每人一把砍刀拿在手上,我拿猎枪,还有把枪就给小陈背着吧,那老财敢跑出来,我怀疑他们手上也有家伙,我们不要分开太远,以免被人点了将。’

陈世聪听队长安排得如此细密,也就不再多想,纷纷拿过分配好的家伙,几个坐着又聊了一下细节。

‘小陈啊,我们这是已入了山路口,你说那老财可能会从长坑里经这条路出来,那白天他可能藏在那个地段?’

‘队长,这还是官桥头村后,良田堪多,白天做工的人多有来往,他们不敢在此藏匿,往前走半公里,就是雷公岭,过了雷公岭,山高窝深,那里良田偏少,旱地居多,加上到处是蓑草树窝,茶树茂盛,也有几个石壁坑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那这么说,我们很快就能找出他们了’?边上刘东明问了一句。

‘这个不敢确定,这去长坑里还有二公里多,到处是高山深拢,树木茂盛,不好寻找啊。’陈世聪回应道。

队长陈金,吸了口烟,‘那我们咋整,也不可能一个一个拢窝的找吧,才我们三个晚上视力有限,虽说二公里不长,但要找遍还是不太可能的,小陈想想法子。’

陈世聪吸了烟,慢慢分析;‘这种高山深拢的地方,就算我们下窝拢去找,也极有可能与他们错过,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三个占据三个制高点,今晚月光很大,只要我们站在山顶,附近山路有人经过我们还是看得到的,看到人后再慢慢包围接近捉拿,算算时间,现在晚上九点多,基本乡下人都快入睡了,夜行者也休息好了,差不多要赶路了。’

队长一听,扔掉手里烟头;‘那还等什么,我们出发,一会到了雷公岭,我们慢慢摸上山头,各据一方,观察来路。’

经过一陈休顿,三人也休息好了,踩灭烟头,起身赶路,雷公岭位于官桥村后一里处,山势徒峭,一边旱地,一边却全是石壁。只有人工开凿的一条石阶,根本无法扩大修路,多少年来,走汀州的人也只能肩挑过山,无法借用车马。很是辛苦。但乡下人早已习惯,所以走这条小路出村的人还是挺多的,过了雷公岭,就是一个深拢,深拢下头是个瀑布,直立的石壁这里是下不去的,瀑布下边有坐庙宇,叫滴水岩,平时只有几个老尼姑,守着几部经文,听说还有部金钢经,至于此书真假,早已无从考证。

十分钟后,三人摸上雷公岭,队长一摆头,三人分开慢慢摸上山顶,伏在山顶上,夜风袭过,微有凉意,月光洒下,到处朦朦胧胧,松树摇摆,极像鬼影漂渺,夜鸟时而一声咕吱,引来一陈娃鸣,安静中透着鬼魅,如果是一个人还真不敢久呆,不说鬼魅是否存在,紧张的思虑都会出现幻觉视听,平时听到的孤鬼野魂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展现在月光下,着实吓人,三人趴在山顶,瞪大眼睛扫瞄着长坑里出来的小路,和周围山林,瞄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有何动静,队长向二人一摆手,三人摸到一起,坐在雷公岭上低声商议。

‘小陈,你看,这么久都没动静,我们是不是再往前走走,你看,这个窝拢并不是很大,到处石壁,想过来只有这条路,但对面山上却有路去桃金坑,我怕我们会错过,我建议我们去对面山上守候,对面山顶和前面一点,有二个山顶,我们三个分开看守,二个上山顶,一个看来路,你看怎么样’?队长陈金说出自己的看法。

‘也行,看样子他们真不在这个窝拢里,要不然也该起身赶路了,’而刘东明则不发表意见,听从安排就好,三人起身往顺着农民开凿出来的石阶往下走,待下得雷公岭,往前顺着田梗走了二分钟,又爬上荒田岭,这里比雷公岭更高,站在山顶,眼光更宽,按事先商议好的,陈世聪爬上山顶观察附近山梗,刘东明就地蹲下,而队长则往前走去,上了另一个山顶,观察荒田窝及去桃金坑的山梗。陈世聪趴在山顶了,看着山下的拢田,及对面的东瓜湖,静静等待着,注[东瓜湖其实并非是湖,只是一条长长的拢田,里面四通八达,多个拢田池塘,造就下游积水成坑,后来村里在外面阿邪拢口筑起高坝,形成水库,就把东瓜湖下游淹没,看起来也蛮像个湖,]月色下波光鳞鳞。偶有几条不安份的小鱼儿,半夜梦回,跃出水面,把童子尿洒向天空。

第三章,我是你爹

陈世聪三人各据一方,瞪大眼眼,来回扫瞄,山里蚊子多,这大热天的穿得又少,早已被叮得大包小包,骚痒难忍,但队长不开口,他们也只好忍着,这样守得大概一小时,刘东明实在受不了啦,偷偷的爬上山顶,来到陈世聪身边,低声说;‘这么久都没点动静,我看还是换个地方吧,万一要走了呢,我们不错了么?’

陈世聪也正好受不了蚊子叮咬了,二个起身摸向队长陈金,陈金也是守得有点不耐烦了,见二人过来,就招呼他们来身边商量,‘小陈,你看这里已很靠近长坑里了,再走下去不要十分钟就可以入村了。这个老财到低会藏匿在那呢?你看再分析下,会不会我们那里漏掉了什么,计算错误。’

‘队长,坳背长坑里的组合民兵队早把另那三条路搜遍了,几个拖家带口的人,不可能跑得过轻装上陈的民兵队,这条小路是他们唯一的选择,至今未曾出现,可能是藏匿的地方离小路有点远,也可能是他吓怕了,实在小心,行动有点慢,不过这里还是要有人守着,另二个可以再往前搜一点,你看,前面就是窝坪里,而窝坪有条山路可以通向桃金坑,而右边有路下东瓜湖,东瓜湖后面是鬼窝,那里一般没人经过,可以藏匿。左边有坡,却不高,爬上山坡,下面就是夫人岩,夫人岩更是山高林深,到处石壁洞穴,极好藏匿。’陈世聪边看山势边分析自己的意见。

队长也想了下,这里山高拢多,要找几个藏匿起来的人,只能从人心分析,遍地搜索那是吃饱没事干的人做的事,在没有更好的主意前,只能慢慢向前推进,就让刘东明留下守路,他带着陈世聪往前搜索而去,说实话,鬼窝他还真有点不敢去,那山顶早年打过地主,那叫一个惨,地主一家十几口被杀,房子成了瓦堆,后来那地方时常会发生点什么,不太干净,一般人还真不往那地方去,当年下乡时他们砍柴都绕过那地方,不过现在他们二个先要搜的是夫人岩,那里虽也阴森,但倒也干净,没听过吓人的东西。二个顺着山梗走了几分钟,刚爬上窝坪小山坡,陈金就一陈哆嗦,拉着陈世聪的手,指向夫人岩拢里的一面石壁下,‘那...那...那是什么’?陈世聪定晴一看,我去,一面光溜溜的石壁下,一排烛光揺晃,鬼影众众,特别是在这半夜三更,咋一看还真吓人!队长转头要招呼刘东明,陈世聪拉住他,低声说道;

‘队长。路口还要人守着,这下面的东西我们也不知是什么鬼,万一是有人在此做法,并非那个老财主呢?让东明先在那守着,我们摸下去看看,是就见机捉住,不是就不要打扰别人。’

陈金虽有点怕怕,但也只能如此,商议好后,二人低身从山梗慢慢往下摸去,十几分钟后,二个摸到山脚,离烛光三十米左右,这里就看得比较清楚了,一个老财主坐在一个木箱上,边上还有一个年轻女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点蜡烛,边上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玩烛火,队长一看,哎西,这就找到了,正是目标啊,半夜不跑路,居然在这玩起了烛光晚餐,真够情调的哈,正打算起身扛枪拿人,被陈世聪一把拉住,说;

‘队长别急,人在这跑不了,我先去把东明招呼过来,人多更有把握,你在这盯着他们’。

陈金压下要起身的陈世聪,‘我去吧,你在这守着,一会我把刘东明安排在山腰里,这样的话就算有人逃脱,也能控制得住,’陈世聪应了一声‘队长英明’。陈金就起身摸回山顶,招呼刘东明去了。

陈世聪一人守着也有点怕,就把肩上猎枪取下来,砍刀放在边上,静静的趴着,盯着正在玩烛光晚餐的地主老财,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啊!

‘儿啊,我是你爹爹,我来看你了,当年你从这山上摔下来,来不及帮你收尸,就被野狼叨走了,现在爹爹受到政府打击,带着你弟弟要远离家乡了,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以后远走他乡,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来看你了,但愿你早日投个好人家......!说着说着,老财主想到这些日子受的苦处,加上思念早折的儿子,竟是低声哭泣起来....

不一会队长就回来了,不见刘东明,估计是在半山腰瞄着呢,队长蹲下,低声说;‘他在搞什么鬼?好像听到有人在哭?’陈世聪回了声;‘嗯嗯,原来这个老财有个儿子从那山上摔下来死了,他绕到这里是想悼念儿子。’队长一陈沉默;‘还是个有情有义的财主啊,那一会要是能放就放过吧,只要把我儿子那婚事要的银元拿到手,私下做回好人吧,’二人正要低声商议,突然。

老财主正对面的石壁整个通红起来,隐约间还听到声声凤鸣,在烛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鬼气森森,老财主一家吓得瑟瑟发抖,全身发软,挪不动脚。老财主也从箱子上滚了下来,趴在箱子上,颤声说道;‘儿啊,我是你爹,这些都是你家人,你可别吓到他们啊’!别说是老财主了,就是趴在三十米外看风景的三条汉子,这会也想拔脚跑路,如果拔得动的话!

就在众人口瞪口呆中,通红的石壁出现波样水纹,慢慢分开一道门户,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年慢慢从门中走出,看着老财主一家,也瞄了一眼陈世聪他们趴的地方。然后嘴带微笑,对着老财主微微一拜;‘父亲大人,多年一别,可还康健?’老财主这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颤抖着伸出手,少年一跨步,越过几米空间,出现在老财主身边,挽着他的手,把老财主扶了起来,老财主左看右看,还伸手在少年脸上摸摸,确实是活生生的人,还有温度,一下子悲从中来,抱着少年开始嚎陶大哭‘儿啊,你还活着,想死爹爹了,你走的这些年,你母亲茶饭不思,思念成疾,前年也撒手上天了,没想到我儿居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少年扶着老父,轻声安慰‘儿当年摔下山崖,并未断气,由宫内神仙化作的野狼叨回神宫救治,年后伤好,原打算回家看望父母,却因宫规不得离身,却也错过与母亲大人的最后一面,真是遗憾了’!老财主这会高兴啊,反过来安慰少年;‘没事,没事,你母亲若是知道你还在人间,并入得神宫,那也会笑上天堂,哈哈’。

财主反身向突然出现的儿子介绍诸亲,少年一一见过,就问财主,为何半夜带着家室在些悼念,发生了什么事?老财主就向少年介绍起现在的社会状况,少年听后问;‘看来这天下大变,已无富人容身之地了,爹爹这是要逃向外乡么’?

老财主一声叹息;‘是啊,这乡里邻里都认识我们,只好逃往外地,装穷求生存啊,’!

少年看了一眼窝在对面的几个汉子,不动声色的说‘这宫内不收无缘之人,儿也没办法代收家人,但神宫可在空间外移动,父亲带上弟弟等人,随我进宫,儿送你们离开此地,到得外地,再放你们出去;!

老财主一听,这敢情好,还可以神宫一日游,也免了逃亡的一路艰辛。招呼三姨太和小儿子,长工几个人扛起衣服行李就随少年走入波纹石壁,眨眼消失无踪,通红的石壁也慢慢回复正常,只留下依然摇晃的蜡烛,陈世聪几人这时才慢慢回过神来,放下早已酸痛举枪的手,擦擦眼睛,要不是那几枝蜡烛还在摇晃,他们真会以为是柯南一梦,这时刘东明也连滚带爬的窜了下来,‘队长,你们看到了么?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金也不懂,转头看向陈世聪,毕竟人家读过几书,陈世聪见二人看向自己,只好说道;‘事实上我也看不懂,中国历来神神鬼鬼的事颇多,只不过这次是我们亲眼所见到了,听那少年口气,虽然他们有大本事,但也规距蛮多,要不早出手教训我们了,我看他一出来就看向我们,定是早发现我们了’!

刘东明也接上嘴;‘对对,他一出来眼神就往我们这边瞄,看得我心里拔凉拔凉的,还担心他会出手,以他这种神出鬼没的本事,我们根本逃都没门,幸好他没出手,但也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说着他还回味式的打了个冷战。

还是队长胆子大些,站起身来,说;‘我们过去看看,别被人骗了,我听人说有种幻术可以让人生起幻象,或是这石壁有暗门’。哥几个一听,也有道理,弓着身,弯着腰向石壁摸了过去,一直走到石壁下,走到烛光前,也没半点反应,陈金和陈世聪也在石壁上摸了半天,不要说门,连条缝都没有,陈世聪低声说道;‘奇了怪了,刚才通红的石壁,现在这么冰凉,没有半点温度,难道真是幻象或法术把人带走了’?这时在边上找痕迹的刘东明叫了一声,队长,这有个盒子,陈金走去拿起盒子,打开一看,哇噻,里面几个手镯,还有十几枚银元,嘿嘿,果然马无夜草不肥啊,人虽走了,但也留下些哥几个作为见证人的辛苦费,不枉哥几个大晚上爬岭过栋的累得狗一样。值了,三个粗汉子也不找了,管那个地主老财是飞了还是藏匿在那乱使法术,反正目的也就搞几个钱把儿子婚事给办了,现在完美解决了他的困难,打道回府吧!看着还在摇摆的烛光,这里确实有点吓人,招呼一声,几条汉子顺着来路,窜上山顶,不到二十分钟哥几个就窜回到雷公岭上,那神速马拉松什么的弱爆了。

坐在山顶,几条汉子不约而同的掏出香烟,定定神先,半支香烟进肺里,心神稍显安定,看着刘东明眼里的光,陈金也懂得人情,就招呼一声,哥几个围了过来,分起脏来。陈金倒出盒子里的东西;说‘可能是那少年出来时吓得地主一家乱闪弄丢的首饰盒,随少年进石壁时又心情激动,没注意查看物品。’队长也从心里开始承认刚才所见的真实性。毕竟这么久了也没半点动静,要走的估计早走了,’东西倒出来,一数;有二只玉镯子,一只金镯子,二只金钗,一条金项链,二颗夜明珠,还有十六枚银元,一张地契。队长看了一下,开始分配;

‘这次目的就是为了我儿子结婚的聘礼,亲家要十九枚银元,这里只有十六枚,那就再加上个金镯子,估摸着也够了,你们二个一人一只玉镯子,一只金钗,金项链给东明,我和世聪再一人拿只夜明珠吧,这样分配可以吗?’

陈世聪和刘东明当然没意见,这次出来说不担心是假的,没找到人白搞一晚,找到了打死地主背负人命,抢了东西不打死又怕他告发,还真难,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一想,这样人走了又留下点东西,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再说又不是抢的,捡的当然没心理负担了。至于多少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大锅饭,大家一样穷,这些东西也只能藏起来,以后传给后代。也算有那么一点家底了,后面有人,额,后面有财嘛,心里有底,猪腰子,不!腰板子也就挺了。

三个汉子现在无事一身轻,连抽三支烟,躺在雷公岭上,瞎扯淡,一会聊聊东家婆娘大腿还算白,一会又扯起西家婆媳大战,打遍三条街,无人敢劝,最后出动民兵,才算镇压下去。问他们为何不连夜回去,经过刚才一陈惊吓,都快二点了,反正走回去也天亮了,碰到人不好,不如再搭小舅子的车,就说跟车搬谷子去了,也没人会管。最多被人嗤上那么一声;‘吃饱没事干’。不一会扯声渐小,鼾声响起,三个哥们席地而睡。天微亮时,陈世聪被队长叫醒,再踢了刘东明一脚,三人看看天色,摸向官桥头马路,顺溪而回,不一会三人就蹲在马路上,像是早起赶城的农民兄弟。

‘队长,你说你小舅子会这么早回城么?’刘东明看向老神在大的队长大大。

‘呵呵,肯定得回啊,最近他老婆可看得紧,少交一份工可得骂三天,他不敢在乡下多留。’陈金笑道。

果然如队长所说,三人笑闹不到二十分钟,就听到了‘吐,吐,吐’的声音,只一会队长小舅子就驾着他的宝拖来到他们面前,也不多话,哥三个窜上后斗,一路如来时摇摆回城,偶听到前面小舅子在哼着不知名歌曲‘摇摆哥,我是....摇摆哥.....’!

回到城里时已是天光大亮,陈世聪也洗刷一把,准备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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