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平是我精神上的第二任女朋友,也是我肉体上的第二个女人。在她之前,我把童贞献给了万恶的燕子。
离开罗平的团队后,我和燕子再也没有互相联系。有几次想发条短信问候,又不知道该打些什么字。和沈平平正式交往之后,我才首次向燕子虚心求教。我问她:“燕子姐,我新处一女友,床底之欢近在咫尺。对方身经百战,阅人无数,我自问毫无经验,水平不济,担心落人笑柄,请燕子姐指点一二句,让我躬身自省,谨记于心。”没多久燕子的电话打来说:“余述,这事儿真没办法教,生物你学过,****儿你看过,你缺的是实践经历。这样吧,你哪天有空?我亲自当BOSS,让你刷一下经验值。”我连忙说:“燕子姐高义,但是这样不妥,我另寻他法吧还是。”
结果第二天周总理的数学课上,我就收到了燕子的短信:“我在三牌楼回龙桥甜蜜蜜宾馆204房,放学请速来。我饿了,带韭菜饼。”
我推开房间大门时,燕子正面向着我坐在椅子上,弯着腰,抬着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燕子穿着白色背心,披一件黑色坎肩,下身一条颜色劣质的牛仔裤,紧紧的贴合出少女美丽的大腿形状。我从她的领口看下去,如痴如醉,深不见底,立时下身憋涨,血液沸腾。我说:“燕子姐,都那么久了,你的穿衣风格怎么还是停留在专为外来务工人员服务的失足妇女水平?你这样走在大街上,很危险地。”
燕子说:“我们亲亲吧,增进一下感情。”
我说:“你说,多么好的事儿,我怎么觉得有点屈辱呢?”
燕子说:“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男人的****会打洞。这个世界上哪个雄性不会上雌性?你对自己的性别都没有起码的信心,你以为你的自尊还剩几斤几两?”
我说:“我们亲亲吧,增进一下感情。你别吃韭菜饼了,臭不臭。”
燕子伸出一根手指堵上了我的嘴,然后和我一同滑进床褥里,用身体的每个部位堵上了我的全身。燕子的皮肤细腻柔软,缺少弹性,狠狠捏一个指印,半天才能回复形状,我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不敢用一丝力气。燕子的身体像波浪一样向上摆动,曲折不停,我的血液和脑浆好像也随着燕子的舞蹈上升,沸腾,收干烤尽,在关上门的破旧房间里早登极乐,魂飞魄散。
燕子抱紧我的肩膀,轻抚我的短发。我惊异于女体与性爱的美丽,感到人生的阈限被大肆扩张,一时之间全知全能,看见了紫波以内,红波以外的颜色,听见了低声以内,超声以外的乐声。我想,生活总是如此操蛋,就是为了中和这无与伦比的快乐。
我问燕子:“现在我又该怎么办?”
燕子说:“紧紧抱着我,说话给我听。”
我说:“好。我表现怎么样?行不行?”
燕子说:“行。挺有天赋的。”
燕子说,我有一个特别明显的优点,拿的准,绷的住,不着急。做人也是,做爱也是。她说,“余述,你一进入我身体,我就感到你正朝着我走来。 我知道你的目标是我,我也知道你一定能走到我身边。 你的道路明确坚定,刚正不阿,一尘不染。你的脚印一步一个,脚掌大,印子深。 你走的那么缓慢,稳重,不容拒绝。我是如此的信任你,你不会走岔,更不会迷路,你需要的只是时间。所以我可以放心的闭上眼睛,释放所有的负担,肆无忌惮的享受。我只要等啊,等啊,等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做好了迎接你的准备,你才终于停在我面前,向我张开双臂,才终于让我看清楚你的脸,你的肩膀,你的胸膛,你的****。让我恨不得把你抓进我的皮肉里,让我们相互镶嵌,长在一起,永远都撕不开。”
燕子说:“你去吧。去征服你们家沈平平吧。就记住一条,别急。别着急亲爱的。”
我痛失童贞至今多年,之间和燕子睡过觉,但没有几次。交过心,也没有几句。燕子是这样一种朋友:逢年过节的时候不必问候,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不必聊天。我们不需要用祝贺短信证明还没有忘记彼此,也不需要再用力道不够的只言片语增进感情。我要见她,就要做好完全的心理准备,调动好全身的感情,然后见个彻彻底底,肝肠寸断,大汗淋漓。我有两个最好的女性朋友,一个是燕子,一个是韩指月。我和韩指月交往频繁,过从甚密,因为她能带给我安全感,满足我的虚荣心,支付我调戏良家妇女的变态心理。我和燕子无半句废话,无事不相逢,因为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极为纯粹的伟大友谊,除此之外一无所有。韩指月一纸绝交书和我划清界限后,我想或许此生真的再不会和她调笑谈情。但我和燕子的觉,一定还没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