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不用怕的哈,本猪会保护你滴,这世界哪来的鬼哦,估计是一无聊人在装神弄鬼罢了,你等我,我去把巨型那丫拍成猪头,保证他的妈妈也认不出来他!”曲大美女微笑着哄了小妹妹几句,随手从后腰摸出一把巨型的厕盘刷,满脸冷笑地往文学园地里跑去。
不一会只见曲洛昂首挺胸地走了过来,一手横握着她那标志性的厕盘刷,一手抓着一只人脚,脚的主人一身白袍,被她拖着走,这地上到处都凹凸不平,疼得他不停地大声讨饶。
“咧,就这丫,聊斋看多了就学人改编,改着改着估计连自己也假想成漂移物体了。”曲大美女笑眯眯地冲PLMM说:“小妹妹,他刚才吓着你了吧,过来,踹他几脚解解气。”
“别别别,我、我再也不敢啊!”一声惊恐的巨吼响起,那白袍人双手抱拳连连讨饶,新GG定眼一看,却原来是深圳瘦竹。
“瘦竹先生?”新GG不由得惊叫出声。
“唉,瘦竹很委屈,只因妞相欺。”深圳瘦竹满脸的泪水翻腾着,咽呜着说。
“什么?你丫竟然敢用妞这个称呼来污蔑我?”曲大美女怒了,随手又给了瘦竹一记敲头,作案工具为厕盘刷:“记住了,我是宇宙超级无敌聪明可爱猪!不是妞,是猪,懂吗?”曲大美猪作势又要敲,吓得深圳瘦竹连连点头应是。
新GG满脸惊叹地看着曲大美女,连声高呼:“好猪,真是好猪啊!”
冷血一跌一倒地走在古色古香的大街上,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个突发事件严重地损伤了他弱小的心灵,巨大的打击让他的思绪一直处于飘忽之中。
“丫的,老子一没偷二没抢更没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不就和哥们吃个夜宵,喝多了两杯随便找了个街角解决问题而已,需要这样对待我吗?没天理啊真是没天理!”他一边东歪西倒地走着,一边把某神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刘大官人莫急,这洛阳花会的诗赋就包在小生身上了,保准让您独占鳌头。”
“如此,就多谢张先生了。”
“应该的应该的。”
一阵对话引起了冷血的注意,什么?洛阳诗?这还不容易吗?冷血摸了摸扁瘪瘪的肚皮,心下大喜,这下有着落了,他挺直了腰,渡着方步出现在那一行人面前:“吟诗嘛,小事一桩而已,听好了,昨夜星辰昨夜风,洛阳西望洛阳东……啊,你们干嘛,住手、快住手,救命啊,来人啊!”
冷血咧着嘴,咝咝呼痛,揉了揉身上那无数处紫红痕迹,恨恨地瞪着飘然而去的那群人,怎么看那几道背影都特让人厌烦!
“这位小郎,你也太不象话了,就算想骗人也找首生僻点的诗词啊,这么一首传世名诗词,咱大宋朝三岁小儿都会吟咏……而且你还改得面目全非,唉,也难怪他们忍不住对你作出此有失斯文的举动,是不是饿了?给。”
看着递到面前的两个大烧饼,冷血很无语,自己怎么就忘了先问问穿到哪个年代呢?在文风最盛的宋代,就连田夫村姑也能吟诗作词,自己跑来卖弄出现过的诗句,那不是找抽吗?接过烧饼,冷血按捺住大咬几口的冲动,勉强站起来冲面前的老汉施了个礼:“请问老丈,如、方今是哪位天子在位?”
“唉,世道不好啊,现如今的官家是度宗爷,贾相公领政,唉!”老汉左右一望,低声嘀咕着转身挑起烧饼担,走了。
“什么?宋度宗?贾老贼?我、我靠!”冷血一阵天旋地转,软软地跌坐在地,随即满脸愤然地大吼:“新赋你丫滴,我饶不了你!猪沉穿去大唐,曲洛颜陌跑去混三国,凭什么把我弄来南宋?还是度宗这小子的宋未!我靠,你丫这是性别歧视,MM优待、GG虐待!我要打12315投诉你丫滴!我要、我要把你……唉!”骂了大半个时辰估计也没能让新赋少一块肉,冷血恨恨地撕咬着手中的烧饼,一边咬一边嘶吼着:“假如给我十万军队,我能让蒙古人过不了长江;假如让我穿成一位富家子弟,我能变卖家产拉支队伍上山打游击;新赋啊新赋,你丫怎么就那么滴无良呢?最不济也该给我弄个养猪场吧?我保证养的猪只只都帅过曲洛!”
“这位小郎,你说的话可、可当真?你真的懂养猪?”一双胖乎乎的大手紧紧地按住了冷血的肩膀,一位头戴员外方帽的肥胖中年人的脸差点就贴上了冷血的鼻尖,只见他两眼放光地看着冷血,就象在看一座金山!
“额,这肯定不假啦,老、小生我当年、嗯,我可是深通此道滴!”冷血愣了愣,随口应了句。
“哦?莫非养猪也有道门不成?老汉我在城北百里外有好些田产,却非是良田,每年所收不多,一直在寻思着改成农庄,嗯,养猪却是一门好营生,小郎既是深通此道,不知可愿助我?”
“此话当真?”这次轮到冷血两眼放光地盯着老员外了,这年头有经营头脑的人很多,但能想到搞专营农场绝对是人才啊!自己跟他混,绝对错不了,有着落了有着落了,冷血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每一毫升都在沸腾着。
员外姓李,他不但兑现了所有承诺,搞了个很大型的养猪场给冷血自主管理,更在一年多后把独女嫁了给他,所有财产尽数作了嫁妆,自己悠然自得地在祖屋里养老等抱孙子。
冷血童子也没忘记自己当初的豪言壮语,领先的经营理念所带来的丰厚回报尽数砸在养练庄丁上,凭着自己所知不多的现代军事知识倒也操练出一支三千人的善于山地作战的精兵,一年后更是变卖掉全部家产,除了把私兵队伍壮大到八千人外,还成功地让心腹谋取了一支两千人的厢军领导权,外带收服了一支五百人的水军。
“我军百万征袍红,尽是江南儿女血。”汉奸队伍引领的蒙古军队打破了襄阳坚城,一路如水银泻地般地肆虐着江南大地,华夏民族在风雨中飘摇。
襄阳告破的消息传来前,李家庄的全体妇幼老弱已经在水军的护送下转移到了流球。而冷血则在消息到达的那天率领着自己那一万部下悄然南下,兵进泉州夏门,尽屠蒲老贼满族,尽没其家产,用原蒲家船队争分夺秒地把两地民众强行迁往琉球。数月后,闽北招讨使叛宋,冷血挥师西进,联合客家人,建立根据地,把闽西粤东连成一片,随即南下潮州,构建码头,不断地把这片大地上的人民用船迁往海外。
十年风雨雷霆,西元1284年,冷血兵败,引残部逃亡海外。
蒙元的血腥高压并不能禁绝有关冷血的种种传奇故事在华夏大地流传,随着年轮的转动,关于他的事迹许多都被改得面目全非,更多的是语焉不详,唯独关于他兴办养猪场的前因后果却被详细地流传了下来。后世的人们一直都在研究一个课题,为什么在冷血的眼里,最好的猪是曲洛呢?而这个地名不象地名、人名不似人名、既非方言更谈不上是术语的名词究竟出自何处?质疑归质疑,但是曲洛这个名词作为对猪的最高评价却被沿用了下来,举凡良种猪、精肉猪,只要是让人看着觉得不错的食用肉猪都会被大家赞一句:“这猪真曲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