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做了三次古今大部分人的景仰对象,让春呓MM很是兴奋,特别是化身赵大帅哥时的那番表演更是让她自己都不由地暗暗自夸。
都说人啊,一自满就会自大,一自大就会期待着更进一步滴,这丫头昏突突地作了个大胆举动,竟把念头打到了典韦滴身上。
都说是一吕二典三赵,春呓大觉满意地抚摸着自身那爆炸性滴肌肉,小声嘀咕着:“果然不亏是古之恶来的虎躯啊,只是皮肤差了点,要是变得白些、滑些就更好了。”
一阵乱哄哄的声音惊动了正陶醉着的春呓,他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床头,却没摸到印象中该摆放在那里的精铁双戟,他不由大惊失色:“没在这,难道被盗了,嗯?……不会那么倒霉吧?难道撞上了曹大黑心召宠邹氏这事?那么说来,外面那乱声不就是张大枪王杀到吗?我、我靠!”春呓郁闷得大拍脑壳,硬着头皮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腰刀,想了想又放了回去,选了一柄巨斧冲了出去。
曹操军营大门,春呓仿如天神持斧昂立,身前不到百步是密密麻麻的西凉铁骑,身后则是乱哄哄的曹军士兵,可是那般家伙乱是乱,可跑的方向却不乱,全是一窝蜂地往后营拼命赶,赶什么?逃命啊!
曹军大将古之恶来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滴,西凉铁骑自张绣以降个个老老实实地呆着和春呓大眼瞪小眼,斗眼神比杀气,就是没一个敢策马上前与这黑大个一战。
春呓早就大汗叠细汗出了整整四身汗,可不得不说的是这丫确实是一能人,浑身湿透了脸上不但毫无表情,还连汗星都不见半点。
张绣这丫估计要下令放箭了,怎么办呢?咱可不想做箭猪。春呓一看张绣左手将抬未抬,不由地暗暗发急。
“曹操无道!竟作出强夺本太守婶娘这般无耻举动,典将军世之英雄,难道真甘心为此无耻匹夫卖命死战吗?”张绣清了清嗓子,没办法,面对春呓这样的万人敌,压力不是一般滴大,能清晰吐字就算很了不起啦。
“哼!某家深受主公大恩,虽死无悔,别看你们人多就想着能轻松从这个大门通过,来吧,不怕死的都上来,某就一句话,欲从此门过,要么从某身上踏过,要么就留下命来。”
“如此说来,将军是不惜一战了?罢罢罢,某虽有爱才之心,可如今事急矣,只好得罪了。”张绣一脸黯然地举起了左手,身后的骑兵份份扬弓上箭,只等他手一落下就千百箭齐发。
“慢,堂堂北地枪王难道就不敢与某一战?竟胆乏得欲以乱箭取胜?”春呓不干了,气嘟嘟地丢了记白眼给张绣:“百闻不如一见啊,闻名不如见面啊!”口中胡乱地高喊着,中心思想就一个:你丫太不要脸了!
要是有信心能战胜春呓,张绣早就杀上去了,哪还会和他废话?被春呓这么一闹,他不由也微微有些脸红了,只好大喝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如今事急,本大守的婶娘还等着某去救,顾不上这许多了,得罪了!”
“慢!”春呓一挥手又制止了张绣的左手动作,一脸痛惜地望着他说:“唉!难怪张太守手握数万西凉铁骑竟会潦倒至此,可惜啊可惜!”
“啊呀呀呸!有话快说,说完速速领死,休得在本太守面前故弄玄虚!”张绣差点暴走了,春呓那眼神刺得他血液直冲脑门。
“武夫啊无脑的武夫,再能战又怎样?还不是别人手中的刀枪而已。”春呓摇头晃脑地说,一边说一边往左边走了十数步,举起巨斧噼哩叭啦地冲军营围拦一阵猛砍,不一会就劈倒了近十米长的一个大缺口。
慢悠悠地回到军营大门前,春呓无视西凉铁骑们惊愕的眼神,昂首大声狂吼:“某身受主公大恩,自当死守营门,不放敌军一兵一卒自此门通过!”声传近千步,语气里的豪迈让闻者无不动容,正当张绣与西凉铁骑齐齐以敬佩的眼光注视着春呓之际,却突然发现他的眼神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投在刚劈开的大缺口上。
张绣昂首哈哈一笑,冲春呓一抱拳:“多承将军今日盛情与指点!”言罢领先拍马自缺口冲入军营,追赶溃败的曹军而去。
西凉铁骑们看春呓的眼神变了,从单纯的敬佩变成了狂热的崇拜,会动心计的将军是什么?那是世间罕见的帅才啊!这春呓本来就是世人公认的吕布死后的天下第一猛将,如今方才发现,他竟然是一名智将,而且还是一名脸厚心黑滴智将。出卖主公脸不红心不跳不说,一时半刻的竟能弄出这么一个华丽籍口,不但光荣地完成任务不让半个敌人从他把守的大门通过,还让自家统帅不得不承情受教。
春呓又红了,随着当场的西凉铁骑口口相传,他成了世人眼中拥有大智慧的代表人物,成了阴谋家们的效仿对象。百年后,甚至于有狂热信徒为纪念他创办了春呓会,自开会起就从者如云,尊崇春呓为厚黑学一代宗师,春呓会成为了厚黑界的泰山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