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大家看看,这蓝子的手艺可真不是盖的,真是下针如神,又快又准啊!”老菜菜的呼声得到大家的一致称许,蓝子不由得一阵飘飘然下针一急,把凌风的右眼皮也缝了进去,一细看,不得了,翻着一个大白眼珠在外面露着,可刚刚才被大伙夸了一通,蓝子现在不甘心承认失败了,干脆不管他,在缝左眉时顺带着把左眼皮也缝上去,反正搞得对称就是了。缝完笑嘻嘻地退到一边去,老菜菜上前一看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那凌风又醒了,正想怪那雪菜,看清楚原来并没有醒,双眼不是睁大的,是被那蓝子把眼皮缝到猪皮上,看着就象翻了一对死鱼眼,老菜菜心知不好,顺手拿了块抹手布盖在凌风双眼上,心想好在别人没看见。
“我这就把剩下的猪皮缝在他的双耳边,看上去就象位粗毛大汉了,只是这胡须不太好整啊……嗯,对了,茉莉,你去市场上买只活鸭子来,那鸭翅膀上的皮刚好能用上,毛都是黑的,又有粗有细,只要一只鸭子,这Y的上唇位和下巴处的胡须全有了,快去。”说完就忙着帮凌风动刀子,茉莉看他把两块猪皮用得如此神奇,心中是钦佩无限,闻言再也不敢顶嘴,应了一声就往市场跑。“蓝子,你过来。”老菜菜割完了凌风双耳前的皮层,向蓝子一扬手轻声补了一句:“这次可别象帮菜刀缝时一样,把耳洞也缝合了哈!”蓝子一听,红着脸不敢回话,小心翼翼地帮凌风细细地缝,中间几次木针断了,看着那木刺插进肉里也不敢再声张了,默默地连带着缝进去,心想不就几根刺吗?不死就成,省得多嘴挨了那老菜菜的骂。
“来了来了,这鸭可真贵啊!”茉莉心里想着一会要打斧头,先留个伏笔再说,一手就把卖来的鸭子往老菜菜手里塞,老菜菜本来想丢给红楼的,想想那蓝子缝眉毛时出了差错,还是不招惹红楼为好,自己动手把鸭宰了,在翅膀处削下两层适用的皮:“蓝子,好了未?我要帮他整胡须了。”老菜菜有点不耐烦了。“好了好了。”蓝子心里一急加快动作,连回针都省了,随便在收尾处打个结就算了,心想该能顶几天就好,反正回头拆线方便。“啊!痛死我啦!”这上唇人中处可是最敏感的地方,老菜菜一刀刚下,那凌风早疼得醒了过来连声叫痛。老菜菜正想骂雪菜,一转头,那Y头抱着棍子在一边睡得正香呢。这时,凌风发挥出他人生中最伟大的选择,硬是发出了一声类似放P的声音:“都听见吗?我急死了,快放我去洗手间,快啊!急死我啦!”
凌风忍着疼痛感的煎熬,心里只想着要赶快脱身,不住的催促着众疯子们。“没事,放他去先,别把手术床给弄脏了,红楼,你陪他去。”茉莉说完,凑近老菜菜,低声说:“没事,横眉说,这Y的智商接近零,该是真的内急。”看见老菜菜点头,红楼几下就解开绑凌风的绳子,为防意外,没帮他解掉右手,把绳的一边拿在手中,拉了凌风就往洗手间走。好一阵子后,只听红楼大声呼喊:“不好了,那小子爬窗跑了!”疯子们一听全跑了出来,只见红楼拿的绳子的另一边被绑在冲水器上,窗户大开,里面早就没了凌风的人影。望着老菜菜想杀人的眼光,红楼耸耸肩:“我能怎样?难不成跟着他进去?”在两人快顶牛时,茉莉开口了:“不要吵,这样更好,这Y的脸上缝着四块猪皮,还在渗着血,上唇挨一刀还未缝上,本来就象八两金,这一来更恐怖,跑了出去别说人,就是大象见了他也得吓死,大家跟着血迹找,顺便捡几个被吓晕的回来,呵呵,我们医院就快要住满病人了喂!”
不久前入住心情村的黄金法则据说是位很特别的Y头,属于那种鱼见了冒泡[被吓得快断气所以吐白泡],雁看了喷血[抽筋抽上了喉咙了]的新时代“西施”。说她特别除了上叙的长相外,还有就是她的文才,按其所自叙“识字过万,写文越千,作诗成箩,填词满筐”,于是乎,自她入住心情村后,很快就得到“才貌双绝”的称号,虽说这个绝字有点意有另指,可也一时风头无两,知名度直追那因抬头望天不间断整整2500小时而被列入“急你死”世界记录新一期大全的雨涧梧桐。
都说做名人难,做一位出名的女人更难,这不,自从这Y头成了心情新一代名人的领头羊后,就离她入住心情村的原目标越来越远了,这Y本来一直四处游荡,可自从过完23岁生日后,她就天天心事重重了,都说女孩18一朵花,青春不过22,这习惯用语里不是有一句这样的话么“十八廿二,人生得意。”可她已经23岁了,这爱情鸟还在树枝上唧唧喳喳地叫,却怎么也不肯停在她肩膀上摇一摇,夜夜梦里千百回,怎么也不见那情郎来相会,苦啊,哭啊。某天清晨,这Y头看着湿得扭得出水来的枕头,下定决心要骗一个情郎回来,免去夜哭的烦恼。
走啊走,这Y头竟在心情村口迷了路,可算是天方夜谭,虽说笔者也不愿相信这是个事实,可世事往往就出人意表,谁会明白一个“才貌双绝”的女子天生路盲的苦恼呢?不过这路迷得也真凑巧,正当她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时,眼前一亮,一高高帅帅的男士自眼前走过,还朝她笑了笑,那口白牙被阳光一照差点刺痛了她的眼。哇噻,天啊,卖锅,还有还有什么呢?这Y头脑里闪出一连串惊叹号,跟在那帅哥PP后也不管别人要去哪里,反正一个念头,跟定了。
深海一边走一边郁闷,怎么身后老传来沙沙声呢?立定一转身,一个小脑壳扎进了自己坏里,那根冲天辫正正地塞在他鼻下,那久未处理的鼻孔一阵麻痒,有如在黄沙中奔驰数日的越野车适逢一阵暴雨冲刷,怎一个痛快舒畅了得?深海正自赞叹间,突觉胸口处一阵凉渗透肤,连忙推开眼前这人,一看,胸口的衣服早就湿了一大片,不由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家伙,只见她1.5米的身材,锥型三围。一根冲天辫黄过太阳。额光无毛连流海都没半条,好在眉毛长得高,足足离眼一寸,所以还算是“有瓦遮头”。一对明眸大如牛眼,真是顾盼惊心。眼下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形如悬胆,可惜的就是鼻头还没眼睛一半大。唇红齿白,美中不足的就是牙床外露太厉害,足足突出唇圈外三公分,真可谓过份。此时正以惊叹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一汪清泉涌动如瀑布,和那满布红丝的双眼可谓青红交递。
深海心中一阵发慌,连胸衣上的口水都忘了拭,身体抖动有如夜猫爪下的小老鼠,足足十分钟后才回复镇定,扬起一贯的招牌笑容,亲切地问那位黄金法则:“妹妹从哪来的,为何一直跟着深海呢?请问有什么事吗?……妹妹……妹妹,我在问你话呢……妹妹!”在深海即将失去耐心大声吼吼前,黄金法则终于清醒过来:“啊?哦!哦!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啊,我只知道自己很可怜,孤苦无依,还要犯上路盲症,走没几步就迷了路,哇55,真是天妒红颜啊!”深海看着黄金法则那一张就比自己拳头大的嘴,心里很想把脚抬起来,试试能伸进去不?可干部就是干部,心里想着调笑的事,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哦?妹妹没有亲人的吗?要不这样好了,你就先跟我回村部去,我给你登记下,暂时住在我们心情村的收容中心里,你别误会,那只是名头不好听,中心里的房子和用具可都是新的,还每人一间房,绝对保证私隐不受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