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有下次?呵,你可真是想多了。保安,看着他们两个,到财务部把工资结了,然后让他们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方式离开我的视线。”
那位总经理和服务员都知道自己是在江南居待不下去了,就垂头丧气的朝着内厅走去。
就在那位服务员走到年染的脚边时,突然抱住了年染的腿,断断续续的哭着说:“呜呜呜…年总…你…你把我辞…辞职了…没…没关系…可…可是我二…二舅…不能丢了这…这份工作…啊…他…他可是…在江南居…里最老的…员工…啊,你们…辞了他…是…是你们的…一大损失…啊!”
当汪美鳞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年染的脸色早已经铁青了。
“呵,好大的口气啊,保安,不用去财政部了,直接丢到大街上就行了。”
就这样,汪美鳞和汪总经理就被红果果的丢到了大街上。
“两位姑娘如果愿意,我们可以去二楼包厢里边吃边聊,并且我年染好像和两位姑娘交个朋友。”年染笑着说。
栗沫看着这个叫年染的男生并没有恶意,而且锦年和栗沫本身就是吃货,一遇到吃,什么天才大脑,什么最强特工都离家出走了,再加上年染是江南居的股东,以后有事没事叫着年染来吃的话应该不回付钱,所以栗沫就爽快的答应了。
不过,栗沫还没说出口,就被锦年给答应了:“好好好,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我叫锦年,可以叫我年糕,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不过,我们有个条件,就是,以后来江南居的时候阔不阔以免单。这里的菜真的好贵的,我们又不是真的那么有钱,我们可吃不起。”
“无语,年糕,你这是再红果果的骗人好不好,要是你说你吃不起江南居的菜,那这世界上可没几个人能吃的起的,还有,不是那么有钱是怎么回事。。劳资的大金卡可在那里亮着呢,就算没有金卡,你出去干一票任务不就有钱够你吃一阵子了么?”当然了,栗沫这些话只是在心里说说,并没有说出口,当然了,她也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锦年除了是个吃货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鬼。栗沫估计着锦年这些年出任务得到的佣金恐怕比自己的都多。
年染一听锦年的自我介绍,顿时就乐了:“什么,你也叫年糕?咱们可真有缘分,死党他们也叫我年糕呢,就冲着这个外号,以后在江南居所有的餐钱都有我来付。”
“啧啧啧,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出手就是阔绰。”栗沫在心里想着。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呢,我总不可能一直叫你姑娘吧,好歹咱们也是朋友啊!”年染眨着大眼睛问栗沫。
“夏心,叫我小心或者栗子都可以。”栗沫在一旁微笑着说。
“嗯,好,栗子,年糕,我们去二楼可好?”年染说着,已经朝着二楼走过去了。
而栗沫也在桌子上拿起了那张仿佛被被人们遗忘的的金卡,然后和锦年一起走了过去。
二楼包厢内。
“岗,你说这个该死的年染怎么还没回来,不就是让他下去拿个东西么,他怎么还没回来。”说话的这人,就是栗沫在那次被修罗殿的人打伤之后,夏岗把栗沫接进的别墅的主人,宫烨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