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你们卫生局老老局长,我们常客,你陪他来办过事,忘啦?”
时尚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肖行长!”
“对了!”肖行长笑应。
“老老局长?”楚原不解。
“奥,就是犯事的那位,现在监狱的那位。”许望厚解释。
“他又不经商,来这干啥?局里的账有财务呢?”楚原还是不理解。
肖行长似乎想回避这个话题,并不直接回答楚原的问话,“来,楚书记,这是上等信阳毛尖,请诸位品尝!”
楚原端过茶,喝一口,“茶不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并不想放下那话题。
“他帮朋友办事吧!”肖行长回答很勉强。
“帮朋友办什么事?利用职权帮朋友贷款?”肖行长越是回避,楚原越是敏感,越觉得里面有问题。
“时尚也参加了?”他想起刚才时尚和行长的对话问。
“我只是个办事的,他吩咐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时尚忙解释。
“吩咐的事违法你也帮做?这叫帮凶?”楚原有些愠怒,时尚不语了。
“说,他来做甚?”楚原继续追问。
“嗨!话赶到这,我也不瞒楚书记,反正他现在也进笼子里了,官也做到头了,他原在位时,是在边做官边经商,他有个亲戚,在梨花镇开酒楼,他们一起做的。”肖行长叹道。
“红花酒楼吧?”楚原。
“是呀!你怎么知道?到现在红花酒楼还欠我们贷款百万!”肖行长。
“百万贷款?”楚原和时尚都惊,“他不过一个小酒楼,贷那么多钱做什么?”
“是呀?”许望厚也奇怪。
“不知道,现在老局长进去,我们也正为这笔款子发愁呢,他那一个小酒楼值吗?”肖行长像问大家,也像自语。
“当初他贷款时拿什么抵押的?”楚原问。
“红花酒楼和老局长信用担保。”肖行长怯怯的。
“他的信用值多少?你们银行这叫违规操作!”楚原动怒,“还有你,助纣为虐!”他手指时尚。
“我根本就不知情况,只是跑个路,要知是那红花酒楼的事,我路都不跑!”时尚又委屈,又生气。
“是的,我做证!时科长他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的事他不会让下属知道的。”肖行长,
“我原以为他是你的人呢!认为他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审计出了点问题牵连,没想到他还真是事多!”许望厚一旁感叹。
“什么叫我的人?我是人民的官,党的人,他们和我拉关系,不是因为我叫楚原汉风,是因为我叫楚书记!这一点我心里很明白!”楚原生气。
“是!”许望厚。
“这些兔孙,不犯事则已,要犯就不只一起!所谓分不清该与不该界限,分不清欲望和追求的区分,分不清官与仆的称号!他既然和红花酒楼还有关系,为官时经过商,那么他的问题和罪名远不止现在认定的,马上联系公安局立案调查!”楚原把茶杯放在桌上,因用力水在杯中荡出。
“别!别!楚书记,我们会受牵连,我真是祸从口出!”肖行长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