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样,我就只想要一个温暖的家,我就只想要我妈妈和小樱桃活着,我就只想要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你给的了吗?”
乔云璎冷笑着低吼出心里的话,“不,你给不了,你不能让一个人起死回生,你也不能让一个人回心转意,黎凕渊你也不怎么样嘛!”
在他面前,她开始毫无保留,或许是她已经慢慢的爱上了他,只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而已。
他一直以为她过得很开心很快乐,却不知道她的心里存有多少的痛苦“对不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扭开头,乔云璎使自己尽量不去看他,然而他的那句‘我可以给你一个家’却一直环绕着她的耳边。不知不觉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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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世界城的的车库,黎溟渊看着乔云璎安详的睡着。
“璎璎,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真心?”
叹了口气,抱起乔云璎走向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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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
“曦儿,你还在怪我吗...”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吧台,拿着红酒就往嘴里灌。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我没好好照顾璎璎,才导致她现在这个样子......”这名中年男子就是乔家三兄妹的父亲乔天瑞(Trey)。
“先生,不要再喝了,再喝下去您的身体会不行的。”一旁走来一名穿黑色西装的混血男子,虽说是混血的但是中文却说的很好。
“Daly,你没谈过恋爱没结过婚你不知道这种痛。”乔天瑞再次端起一旁的酒杯往嘴里灌酒,“你知道吗,这五年来虽然Tina和Venus都在我的身边,可是我依然感觉得到他们对我的排斥,我可爱的小女儿Jodie也在五年前就去了华夏,再也没回来过。我知道他们都还在怪我......”还没说完,乔天瑞酒醉了过去。
“先生,先生?”Daly轻轻摇了一下乔天瑞的肩膀,见他没有醒来的的现象,转身打内线电话给正在前庭的琴姨(琴姐),“琴姐,麻烦您过来中庭将先生扶回房间内休息。”
“好的,MrDa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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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城
回到家,黎溟渊将乔云璎放到卧室,然后转身走进浴室。
许久之后,黎溟渊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月光看看枕上的乔云璎,注意到她放在枕头一侧的伤手,他再次皱眉。
转身下楼,取过毛巾和绷带,用毛巾帮她的手腕裹住,又用绷带将她的手碗系到床柱上,确定即不会不小心碰到,又不会影响她睡觉,他这才走到衣柜边,取出一套休闲装换上。
看一眼枕上睡得安神的乔云璎,黎溟渊转身走出门去,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楼下,才拨通叶玉明的手机。
叶玉明在电话那头打个哈欠,“放心好了,我保证,最多就是一道疤痕,肯定不会影响她弹琴的!”
黎溟渊稍稍松了口气,却仍是再次追问,“你确定?”
“拜托,我可是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外科博士生,拿全额奖学金的医学天才,你竟然敢质疑我的小小缝和术?”叶玉明的语气转为正式,“不过呢,为了保证没有万一,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让她的伤口沾到水,这几天要注意加强营养,这丫头身体本来就差,还留了这么多血,一定要好好补补血,对了,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这几天不要进行剧烈运动,我的意思,你懂的……”
不等他说完,黎溟渊已经利落地挂断电话,再次拨通迪娜的号码,“指纹报告明天一早拿到公司!”
换好衣服,他抓起车钥匙,走出车门,直奔演播室。
这一夜,乔云璎睡得并不安稳。
天不过刚濛濛亮,她就已经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她抬手抚一把额头,摸到的是满手心的冷汗。
侧脸,身边,黎溟渊不在。
身上除了冷汗粘粘不舒服,乔云璎撑臂想要坐直身子,哪想右手却被什么拉扯着收不回来。
她转过脸,看向自己的右手,只见手腕上,厚厚地裹着一条新毛巾,毛巾外束着绷带,绷带一头束在她的手腕上,另一头却在床头的柱子上。
这个变态黎溟渊,竟然玩s|m?
虽然知道黎溟渊是他的未婚夫,但还是觉得有点讨厌他。
不对!
乔云璎抬起自由的左手挑起身上的薄被,在冷家还的衣服仍在,内衣也在身上,而且也没有什么不适感,似乎他昨天晚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缩起身子,用左手解开右手腕上系着的绷带,她挑被下床。
温暖的脚心挨到冰冷的地板,她的脚微微一缩。
昨天是被他抱上来,她的拖鞋还在楼下,想到这一点,她再一次起身下地,来到衣柜边,用一只手打开柜门,褪下身上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她扯下一件浴袍披到身上,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掂着脚下楼。
客厅里,灯开着,琴房的门也开着,里面并没有黎溟渊的身影。
大概是不想理她,所以走了吧!
乔云璎松了口气,忙着掂着脚步走向门边,想要套上自己的拖鞋。
哪想,她刚刚走到楼梯最后一阶,房门一声轻响,然后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门扇敞开,黎溟渊高大的身影立刻扑入她的视线,乔云璎吃了一惊,身体本能地缰在原地,黎溟渊看到她,也是有些惊讶。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站在原地,对视了足足五秒钟。
黎溟渊的目光掠过她身上的浴袍,落在她掂着脚尖,****地站在地板上的脚,一对眉就再一次皱了起来。
“你的鞋呢?”
经过昨晚的事情,此刻的乔云璎本来有些不知所措,挨了他的骂,她体内的逆反因子瞬间爆发。
他以为她愿意赤着脚在地板上走吗,要不是他昨天抱她上楼,她用得着现在光着脚下来穿吗?
“在你面前!”她向他面前的鞋柜扬扬下巴。
黎溟渊垂下脸,她的两只粉嫩嫩的小兔子拖鞋,此刻就静静躺在他的面前不远处,鞋柜一边,一只在墙边,一只在柜角,似乎吵架了一样背对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