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急忙跑进屋子:“奶奶,我回来了。”
“咳咳,小毛回来了?”小毛奶奶,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秋蔓一行人,一怔,担心的说,“小毛,这些人是?你不会闯祸了吧。”
秋蔓笑着摇摇头:“奶奶您别急,小毛可乖了,没惹祸。小毛说您病了,我朋友是一位大夫,就说来帮你看看。”
小毛奶奶摇摇头“咳咳,不用,不用。我这病我自己知道,隔段日子就会好的。”
锦瑟说:“这可不行,小病不医,很容易成大病,到时候就不好医了。
“可是,咳咳,你看我们家,哪有钱能看病买药啊,咳咳,你们的好意老身心领了。”小毛奶奶娘摇摇头拒绝道。
“钱您不用担心,今儿个冬娱节嘛,小毛在街上赢了很多小红牌,我家小孩看了,就非要他的小红牌换礼物,我就同小毛买了。我家小孩被人带去换礼物去了,小毛说您病了,我就说带我朋友来给您看看,顺便把钱给您,一面小毛弄丢了。”秋蔓笑着说,在背后偷偷的伸出手找司徒锐要钱。
小毛听秋蔓这么说,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她。
锦瑟急忙使个眼色,让他别穿帮。
司徒锐取出钱袋放到秋蔓手中,她转手递给小毛奶奶:“今天小毛的小红牌本可以换一个大奖的,这些银子就当补偿小毛了。”
小毛奶奶摇了摇头,推开钱袋,笑着说:“这位姑娘莫骗老身了,小毛往年年年都得,哪会有什么大奖啊?”
秋蔓正色说:“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那奖很一般,但那是个荣誉啊,我家小孩就是看上那个,才非要小毛的小红牌的。这个荣誉是不能用银子换的,但是我家小孩倔强,这才想出这个法子的,您不收,我真觉得不好意思。”
“哎,那好吧,谢谢你们了。”小毛奶奶这才接过钱袋秋蔓莞尔一笑:“该我们谢谢小毛,不说了,让我朋友给您看看吧。”
“奶奶,把手给我吧。”锦瑟上前,笑着说。
“谢谢了啊。”小毛奶奶道谢。
“没事,医者父母心嘛。”锦瑟笑了笑,开始把脉。
一会后,锦瑟放下她的手:“没事,就是操劳过度了,再加上最近天气冷了,伤寒了。待我开张单子,保管你两天就好。”
“好好好。”小毛奶奶听了,放心的笑了笑。
由于小毛家里没有纸笔,锦瑟便和小毛一起去买药,秋蔓同司徒锐也告辞了。
看着小毛带着药回家了,秋蔓拉着司徒锐不停的笑。
司徒锐用肩撞了撞秋蔓:“夫人,我们家的小孩,什么时候去接啊?”
秋蔓一怔,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他:“讨厌啊你!”
司徒锐笑着对锦瑟死了个眼色,锦瑟会意,拉起秋蔓的手。
秋蔓又是一怔,甩开他的手,捏着手腕疑惑的问:“你干嘛?”
“哎,你家的小孩还得过些日子才能接回来了。”锦瑟叹口气说。
“哼!”秋蔓别过头,闷哼一声,不就临时说个谎嘛,至于吗?
司徒锐沉默了,托腮好一会才说:“看来我得努力了。”
“啊?秋蔓转过来看他,他又说什么?
锦瑟忍着笑走开,司徒锐拉着看着锦瑟一脸的迷茫的秋蔓继续走。
夜幕落下,全民舞动大会拉开序幕。
高起的舞台前是一列座椅,而四周围着一处处火堆,男女老少绕着火堆摇摆起舞。
舞台的左上角设有一个类似上海滩舞台上立着的麦克风,也不知它的原理是什么,只听一个暂且称为主持人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没错,是花枝招展,而这个“男人”就有待商榷,很有可能是个人妖,对着它说话,四周便响起了他的回声:“欢迎各位来到我们湘西,今日是我们一年一度的冬娱节,而此时此刻,便是我们期待已久的全民舞动大会。想必在场的每一位,都已经心动不已了吧,心动不如行动,让我们一起把冬娱节的气氛推向高潮,预祝来年风调雨顺、有个更好的收成。”人妖激动说完,停顿片刻,目光扫了一片全场,兴奋的叫道:“首先是我们的湘西歌舞团的女子们带来的热场舞,大家掌声欢迎。”
在台下爆发的热烈掌声中,一群芳龄女子走了上来。
音乐起,掌声停,女子们随着鼓点,扭起那妙曼的身躯,开始热情,狂烈的舞蹈,看得场下一阵惊呼。
舞毕,女子们下台,人妖扭着身子走了上来。站停在麦克风前:“本次大会由湘西惠聚商铺全力赞助,在此次大会中获得名次的人,将获得由湘西惠聚商铺提供的奖品,现由我宣布本次大会评委,湘西县主汤大人。”
舞台前的椅子上,一个身穿官服,面带笑意的中年的男人站起来转过身像众人挥手,迎来了一阵的欢呼。看着他们友好,热情的互动,秋蔓心想,这个官一定是个好官,深得民心。
汤大人坐下后,人妖继续念道:“惠聚商铺容老爷。”
一个体态富态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准过身想众人点点头,同样迎来了欢呼。
容老爷坐下,人妖再次念道:“清溪楼浣娘。”
一个衣着亮丽,面若芙蓉,绰约多姿的妇人起身对众人展颜一笑,惹得众人一阵吸气。
“我已经感受到大家的热情了,现在容我宣布,冬娱节活力舞大赛正式开始,欢迎大家踊跃参加。”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红衣,面容娇美的女子登上台,报出自己的姓氏籍贯后,与乐曲商量之后,随着音乐开始舞动。
在莹白的月光的照耀下,女子如灵若仙,轻盈的舞姿让众人如痴如醉。
由于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在这位女子后,很多男女老少争先上台,活力,热情,妩媚,婉转,清新可爱的舞蹈,将冬娱节推向了一个高潮。
秋蔓看着台上的扭动的人儿,用手抵了抵锦瑟,挑眉道:“你会跳吗?要不要上去试试?”
锦瑟瞥了她一眼,双手抱胸,淡淡的吐了两个字:“不要。”
秋蔓一手托腮,上下打看他,摇摇头,啧啧的说:“是不要,还是不会啊?你要是不会就说不会嘛,你不说不会,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呢?你是真的不会吗?可我是你真挚的眼神却告诉我你会啊?那你为什么不要呢?你要是不想上,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想上嘛,要不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想上了。这样我不就……”
在锦瑟无语看她一眼,想舞台走上去时,秋蔓心满意足的闭上嘴,一脸得逞后的奸笑。看到司徒锐一阵心惊肉跳,这个女人太恐怖了,听她这样说下去,不被烦死,就会烦死。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锦瑟走到舞台后方,和乐师说了几句后,走到舞台中央,双腿张开,双手贴在腿侧,头下垂。
噔噔澄,急促的鼓声想起,没有多余的音响,锦瑟踏着鼓点,激情的跳动。他跳的是街舞,其中的托马斯全旋、单手单车、单肘大回环、无手风车让台下的观众惊呼不已,看得他们目瞪口呆。浣娘紧紧的盯着锦瑟,他虽然跳得毫无章法,却是如此的吸引注目,他的动作,大胆又开放,让人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