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司徒锐一声低吼。
“啊?我头好痛啊!”秋蔓抱头,开始叫唤。
司徒锐一惊,心里直怪自己现在和她争论干嘛,急忙搂住她:“怎么了?很痛吗?停车!”
“不用,不用。”秋蔓急忙推辞,坐起来说:“就刚刚那一瞬间,现在不痛了,继续赶车。”
司徒锐也明白是她不想回答,故意转移话题的,也不问了,等医好她的病再来算账,现在还是赶路要紧。
“那个姓莫的,他牵你的哪只手啊?”司徒锐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秋蔓心里直叫憋屈,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转移话题了呢,怎么绕了半天,还差点出更大乱子,现在又绕回来了。抬起头又想装,但看见他的眼神,讪讪的笑了笑,胆战兢兢的伸出手:“这,这只。”
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直打鼓,却不料他一手把自己的小手包在掌心里紧紧我握住,温柔却带着威胁的说:“以后不许让别人牵你的手,否则……”
没等他说完,秋蔓抢道:“不会不会,一定不会了。呵呵。”
司徒锐无奈的笑了笑,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笨蛋。”
虽说是在骂自己,可秋蔓心里却忍不住荡漾了一番,甜甜的笑了。
看她笑弯的嘴角,司徒锐觉得心里十分的充足,在她露出的小嘴上,快速的啄了一下,却害得秋蔓羞得紧紧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看着秋蔓的举动,司徒锐沉重了起来,但很快又恢复,眼神坚定而凌厉,我一定会让毒圣给秋蔓解毒,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马车停在无忧谷,秋蔓被司徒锐抱了下来,天南与天北带着所需物品跟在司徒锐后面。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马不停蹄的赶到无忧谷啊?那个毒药又不会跑,呜呜,害我都不能好好睡觉。”
“早点治好,早点回去,那时候你想怎样睡我就陪你怎样睡。”司徒锐搂着她,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那语气说不出的暧昧,就差说一句“包君满意”了。
秋蔓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急忙转回去看后面的天南天北。他们都是有武功的人,当然也司徒锐说的话,此时正忍着笑,羞得秋蔓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双小手,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胸膛。
司徒锐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一吻,秋蔓顿时崩溃了,推开他向前跑去。
司徒锐看着她逃窜的身躯笑着喊道:“别跑远了,小心一点。”
回应的却是一阵尖叫:“啊。”
天南天北,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对视一眼。王爷只要王妃在一起,总是很不同。
司徒锐还是担心,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却发现秋蔓正站在路旁上下打量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小药童。
司徒锐走上前,把秋蔓挡在自己身后。
天南跟上来做了一作揖,笑着说:“劳烦这位小哥,我们是进谷寻毒圣解毒的,请小哥指一下路。”
“知道,知道。你们谁病了啊?”小药童笑着说。
“我。”秋蔓举手示意。
“嗯。”小药童点点头,“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无忧谷的规矩,要想进谷,就必须答对我一个问题。若是答对了我便给你们一张地图,和解药。谷中道路错综复杂,并且常年弥漫着瘴气,没有此两样你们也进不去。而且后面还有两关,倘若你们想强行的抢图抢药闯进谷,即使是见到毒医,就算是天王老子,他老人家也不会给治的。”
靠,进谷还得闯关,这个毒医也太牛了。只不过想想也对,若人人都去找他解毒,那他老人家不累死啊。
见这个小药童也和气,天南笑了笑:“这是当然,请小哥出题。”
“那你们听好了,我出是第一题。”小药童清清嗓子。
“有位大人带着张、王、赵、周、李五个人去打猎,各人的箭上都刻有自己的姓氏,打猎中,有一只鹿中箭倒下。
张说:“或者是我射中的,或者是李射中的。’王说:“不是周射中的。’李说:“如果不是赵射中的,也不是王将军射中的。’赵说:“既不是我射中的,也不是王射中的。’周说:“既不是李射中的,也不是张射中的。’那位大人让人把射中鹿的箭拿过来一看,说:“你们只有两个说的是真话。’”
小药童停顿了一下:“好了,我的问题是,是哪个人射中了鹿?”
小药童一说完,天北就懵了,看一眼司徒锐,同样一头雾水,急忙说:“这算什么问题啊?是谁射中的把箭拿过来直接一看就清楚了嘛,干嘛这么麻烦。”
小药童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道:“倘若有这么简单,就不用设这关卡直接放你们进去了。你们只有两次回答的机会啊。”
天南讪讪的笑了笑:“小哥,多一次行不?”
小药童怒视着他:“干脆给你五次机会得了,你一次次的猜。”
天南笑了一下,退回司徒锐身边:“王爷,你知道是谁吗?”
司徒锐一脸受挫样:“这究竟什么题啊,如此的刁钻,那毒医也真是一个麻烦的人。”
“那就猜吧。”
“赵吧,赵大将军的箭法不错,百步穿杨。”司徒锐抚了抚额头叹气道。
秋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换来两人怒瞪。
无奈,退到一旁同样焦急的天北旁,问道:“你知道是谁吗?”
天北摇了摇头。
那边天南报出答案:“是赵射中了”
“确定吗?”小药童抬起头瞟了一眼。
“确定。”天南一咬牙。
“对不起,您的答案有误。”小药童转过头,云淡风轻的说。
天南的脸瞬间变成菜色。
司徒锐拍了拍头说:“这次猜李吧,秋蔓母家姓李,希望得祖上保佑。”
“确定吗?”
“不确定。是周,一定是周。”只听一个娇脆的声音冒出,回头一看不是秋蔓是谁。
小药童来兴趣了,“为什么说是周呢?”
秋蔓走上前得意的看了一眼司徒锐:“首先,张说:“或者是我射中的,或者是李射中的。’,周说:“既不是李射中的,也不是张射中的。’,他们两人说的话是相对的,所以他们两人中必有一人说真了,必有一人说假了。其次,李说:“如果不是赵射中的,也不是王将军射中的。’,赵说:“既不是我射中的,也不是王射中的。’,他们的也是必有一真必有一假。然那位大人说只有两人说真话,那么现在剩下的王就一定是说假话,王说:“不是周射中的。’,那么就是周射中的。”
说完,秋蔓又得意的笑了笑,天南天北如自己预期的一样,一脸震惊和崇拜,再看看司徒锐,却见他正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心情突然就落下来了,他不是该夸自己几句嘛。哼!秋蔓瘪瘪嘴,扭过头不看他嘟着嘴委屈的说:“你们都不问一下我和天北,当我们不存在,这种题本小姐我秒杀额。”的确是秒杀。在大学的时候,有一门逻辑与推理的主修课,在那个每节课都有点名的地中海老师的带领下,这些题简直是小c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