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乐坊”的门前挂着“歇业”的牌子,大厅里中央的两张桌子围坐着一群人,他们,一起喝茶,享受着惬意的时光。突然,风铃声响起,门猛然打开。从外面急促地走进来一位中年妇女,她穿的非常朴素,生活气息浓重,背着一个女士挎包。背对着门坐着的王程秀扭过身子,看着中年妇女,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说“今天不营业!”
坐在王程秀身边的关晟扭过身体,观察着中年妇女。坐在王程秀对面的风雨寒,优雅地看着中年妇女,思索着。坐在风雨寒身边的塞吉奥.荣卡多(Sergio Roncato)好奇地看着中年妇女,等待着下面要发生的事情。坐在塞吉奥.荣卡多(Sergio Roncato)隔壁桌子的尚忠撇了一眼中年妇女,就将视线收回到桌上的茶点。坐在尚忠身边的胡姬,站了起来,张望着中年妇女。悠然坐在尚忠的对面,悠闲的喝着茶,就好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中年妇女一边看着王程秀,脸上露出着急的表情,向着他们迅速走过来,一边激动地说着,“我女儿不见了,有人说你们能帮我!”
“你女儿不见了,你不应该找警察的吗?”王程秀看着中年妇女,就像见到神经病一样,说。
“找过了,警察说我女儿在家呢!”
王程秀看着中年妇女,脸上露出气愤的表情,说:“警察都说你女儿在家呢!你还说你女儿不见了!”
“家里那个不是我的女儿!”
“我们是不是遇见疯婆子了?”王程秀扭过身体,看着风雨寒,说,“活见鬼!”
关晟看向王程秀,说:“有可能是疯婆子,也有可能是真的!我们先听听她说什么!”
王程秀看着关晟,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中年妇女已经走到他们身边,看着他们,说:“我知道规矩,我会付钱的!”
悠然一边喝着茶,一边不咸不淡道,“你先坐下来,慢慢说!”
中年妇女看了看王程秀隔壁的桌子,脸上带着忐忑不安。随后,中年妇女缓慢地坐了下来,看着他们,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大厅中充满着一种诡异的安静,王城秀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安静,看着中年妇女,先开口说:“你是来干什么!你不说话,我们怎么知道发什么了什么!”
听到王程秀的话,中年妇女看着他们,泪水已经充满了她的眼眶,她的视线已经模糊分辨不清楚身前人的五官。中年妇女的嘴开开合合,却没能发出一点声响。王程秀见到中年妇女的表情,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说:“让我们帮你解决问题,你又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你是想急死我们吗?”
尚忠漠不关心地喝着茶,悠然则是胸有成竹地喝茶吃着糕点。胡姬看着中年妇女,像是在看戏。关晟聚精会神地看着中年妇女,等待着她下面的话。塞吉奥.荣卡多(Sergio Roncato)看着中年妇女,努力地思索着理解着发生什么。风雨寒优雅地坐着,看着中年妇女,没有说话。中年妇女掏出纸巾,擦了擦泪水。中年妇女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每个人都看了一遍,说:“我……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悠然脸上会然一笑,喝着茶。尚忠脸上露出一闪即逝的冷笑,喝着茶。王程秀翻了翻白眼,如果不是因为靠背的存在,他已经是在椅子后面了。塞吉奥.荣卡多(Sergio Roncato)看着中年妇女,脸上露出了茫然。关晟头顶飞过一只带着省略号的乌鸦,呆呆地坐着。风雨寒看着中年妇女,保持着优雅的风度,说:“你怎么确定在家的不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很乖很听话,家里那个跟本就不是!”
“靠!很多孩子小时候的都很听话,长大以后就不听话了!这个也能作为证据!少爷长见识了!”
风雨寒瞪了一眼王程秀,王程秀立刻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塞吉奥.荣卡多(Sergio Roncato)看了看王程秀,又看了看风雨寒,没有说话。关晟看着中年妇人,挠着脑袋,自言自语道:“这个好像确实说明不了什么!”
胡姬坐了下来,但是,耳朵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尚忠吃着糕点,散发着无所谓的气息。悠然喝着茶,时不时露出笑意。中年妇女见到这么多种表情,用手揪着头发,大叫道:“你们是不是认为我疯了!我没疯!我没疯!”
王程秀听到这样的叫声,不由得皱了皱眉,脸上露出嫌弃。关晟脸上露出了吃惊,看着中年妇女,没有说话。风雨寒看着中年妇女,说:“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现在也没有将事情说清楚!”
中年妇女看着风雨寒,脸上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说:“你们见过那个女孩子掀女孩子裙子的吗?”
王程秀看着中年妇女,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说:“你女儿是同性恋吗?”
“不是!不是!”中年妇女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失控地大叫道。
王程秀见到中年妇女的变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疲倦的表情。关晟看着中年妇女,脸上是呆呆的表情。塞吉奥.荣卡多(Sergio Roncato)无法容忍中年妇女高低音的穿插,已经坐到悠然的身边。悠然看着塞吉奥.荣卡多(Sergio Roncato),脸上露出笑容。风雨寒看着失常的中年妇女,说:“冷静一下!先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好吗?”
“我叫李素梅!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李素梅咬着手指,抑制着情绪,说。
“嗯!”风雨寒看着李素梅,轻轻应身道。
“你刚才就已经跟我们说过了,你的女儿很乖很可爱!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王程秀看着李素梅,脸上露出不耐烦,说,“真不知道你头上那个是水袋,还是脑袋!”
“程秀,好好听着,不许插嘴!”风雨寒看着王程秀,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说。
李素梅将咬着的手放下来,咬了咬唇,说:“这一切都要从那天我女儿和她的朋友去山里玩说起!”
李素梅停顿了一下,整理整理情绪,继续说:“我女儿那天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先开始只是什么家务都不做了,我以为女儿累了,就没有在意。后来,我发现我女儿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用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有时候还发出一些让人不舒服的声音。我就感到非常奇怪,开始留意女儿的行为。我注意到我女儿在电脑前停留很长时间,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动作和表情。我就趁我女儿不在家的时候,查看她的电脑。我竟然在她的电脑发现了一些恶心的成人电影。我跟她说,‘女孩子不能这样’,她只是敷衍我了事。”
王程秀看着李素梅,脸上露出不以为然,说:“你女儿成年了吗?”
“成年了!”
“那这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李素梅眼睛注视着地面,用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说:“我不喜欢这样的女儿!说了她还几次,又一次我可能是把她说急了,她想杀了我!”
“年轻人,有时候有些冲动是难免的!你不是还获得好好的吗?就证明你的女儿没有真的想要杀了你!”王程秀看着中年妇女,说。
“我对当时的画面记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睛红的就像充满了血。她整个人一点生气都没,手接触到我脖子的时候,冰了的就像从冰窖里刚刚拿出来一样!”
王程秀听到李素梅的话,立马来了精神,发出声音,“嗯!”
关晟看着李素梅,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自言自语道:“眼睛充血,四肢冰冷?”
风雨寒看着李素梅,说:“应该是被鬼附身了!”
“见到她这样,我确实害怕了,找了很多人,他们也是这么说的。他们都表示无能为力,最后一个人给了我这里的地址,他告诉我这里的人可以帮我的忙!”
风雨寒看着李素梅,说:“我们可以帮你,我们是按照事情的难易程度收费的……”
还没有等风雨寒把话说完,王程秀看着李素梅,脸上带着笑容,说:“你女儿被鬼上身了,而且还是只色鬼!”
“求你们救救她!”
关晟见到李素梅着急害怕的样子,拍了拍王程秀,说:“你们有看见人家都那样了吗?你还幸灾乐祸!”
王程秀看着关晟,一脸认真,说:“你没听见她说的她女儿的行为吗?上她女儿身的真有可能是个色鬼!”
“程秀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风雨寒看了看辩论的王程秀和关晟,又看了看李素梅,说,“我们可以救她!但是,我们要先知道她进山以后发生了什么?”
听到风雨寒的话,李素梅好像看见了希望的曙光,说:“你们可以问她的朋友!”
“我们怎么联系她?”
李素梅一边从包里拿出笔和纸,迅速写着什么,一边说,“这是她的电话和她家地址!”
写完,李素梅将笔收好,将纸递给风雨寒。风雨寒接过纸,端详着纸上的信息。王程秀看着风雨寒,不咸不淡道:“一个女孩子被色鬼附身?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关晟看着一言不发的风雨寒,说:“雨寒哥,我们怎么办?”
“你给那个跟她女儿一起去的人打电话,询问一下她们进山发生了什么?并且询问一下那座山在那里?”风雨寒看了看王程秀,又看了看李素梅,说,“我们先了解一下整件事情,再跟你谈报酬的事情!”
“好!”
“关晟,送送李女士!”
“哦!”
李素梅起身离开,关晟送她出去。王程秀接过风雨寒递过来的纸条,开始打电话联系。其他人继续享受着茶点,享受着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