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久我才能离开你,你给我一个答案!”
“直到我的心空了以后,你才走。”他冷道。
他手中泛黄的本子上留着:我的心住着的一个小小的你,等她离开以后,也就刚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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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A市某监狱里。
夜灼华手里拿着一条精致不已的红色连衣裙,眼底闪过狠厉。
“最后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杀了我母亲!”
前方响起声音,野小夭瞥向一边,没有回答。
无形的力量重重压在她的心头上。
一如既往的是,夜灼华俊美优雅。
冷峻,杀戮,狠厉,果断。
对于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女人,杀掉一个,他也不会眨眼。
夜灼华眉头上染过厌恶,毫不留情的撕开那条连衣裙,“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看着那条最珍爱的连衣裙被撕毁,野小夭的心隐隐抽痛了一下。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派人做掉的。”
野小夭的神情有些动容,呼吸开始变得紧促起来,全身冒冷汗。
她回想起那个夜晚,偷偷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被迫流掉孩子。
她摇头,努力不去想那些,恐惧还有不安笼罩在心头上。
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夜灼华在成人礼上甩了她一巴掌,怒问道:“为什么你要杀我母亲?!你这个坏女人!”
“不是我,你要信我,我刚才根本不在这里…”野小夭狼狈的站起身,双手合十卑微的跪在他脚边下。
痛,特别是大腿根部深处更痛。
她只不过是换礼服的瞬间就被迷药给迷晕了,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失身了。
而且是谁,还不太确定,只是当时床底下,留着一个领带夹。
正当野小夭陷入回忆时,夜灼华耻笑了一声,当场撕坏她身上披肩,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犹如梅花一样,肆意绽放着。
野小夭无助的双手护住自己,耳边净是嘲讽的声音,最重要的是他的话语。
“都陪过客了,呵,还说不是你设局陷害我父母!”
慢慢地,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比以前更甚了。
野小夭冷颤着,“我没有!”
“野小夭,你永远都是那么下贱…”
永远都那么下贱…下贱…
……
后来听别人说,那个独特的领带夹是夜灼华的专属品。
回忆到这里,野小夭苦笑了一下,似乎在恨当时的自己,太过于天真。
啪——!
一巴掌打在野小夭的脸上,彻底让她清醒过来。
夜灼华抽出领口的手帕,厌恶的擦干净手。
“听到这个消息,你是不是更恨我了。”
野小夭紧抿干燥的嘴唇,杂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视线,还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
都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此刻多么多么狼狈。
为什么他能这么寡淡绝情!
为什么!
她紧紧握着拳头,歇斯底里吼道:“那是你的孩子,你知道吗?”
“碰你我都觉得恶心,哪里会有孩子!”
“夜灼华!领带夹你落下了,不知道吗?”
面对起野小夭的质问,他冷笑。
“继续编,我看你能有多少个故事。”
“我说真的!夜灼华,你混蛋!”
“呵,谁不知道你是坏女人,我再怎么坏,也比不上你那点卑微的贱。”
……
原来,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坏人,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甚至,连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都厌恶她。
野小夭垂下眼眸,看到角落那一条黯然失色的红色连衣裙。
好似,一直默默坚持的爱情,终究成泡沫,幻化成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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