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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长瑨,潋汐,行露,采蘋刚出了紫竹林,还未往梅州馆去,并遇到听到风声正要来捉拿她们的管事庄嬷嬷。

彼此见了礼,长瑨强制镇定笑道:“怎么大冷天,嬷嬷还带人巡逻,实在辛苦,不如到我的金阙樨梦喝杯热茶再走。”庄嬷嬷笑道:“谢四爷心疼,刚才听到有人举报,说园子里正在聚众喝酒取乐,我正要去查看呢。四爷还没睡呢,带着许姑娘哪里逛去?”

长瑨与潋汐抿嘴一笑,对庄嬷嬷说道:“潋妹妹刚来,还不认识路,所以带她到各位姐妹那里逛逛,这不从四妹妹那里出来,正要送她回去休息。庄嬷嬷,你说刚才说有人举报,可是我与潋妹妹一路走来,并未听到任何喧闹之声,是不是有人传错了。”

庄嬷嬷敛容道:“老身也不清楚,真与假,是与非,待我巡视一圈再说,四爷,姑娘,天寒地冻的,你俩身子骨娇贵,还是快些回去休着罢。”说着带着那些婆子,往白鹭洲方向去了。

长瑨不知仙鹤亭的姊妹丫鬟是否都离开,少不得要设法拖住她们,只是又没有什么好法子。正在长瑨急得跌足之时,潋汐突然哎呦一声,整个人摔倒在雪地里,长瑨及行露、采蘋连忙想要扶起她,潋汐却用眼神制止他们。长瑨微怔突然明白过来了,与行露采蘋打了眼色,朝着庄嬷嬷一行人着急地喊到:“庄嬷嬷你们快来,潋妹妹磕到石头摔倒在雪地。这可怎么好,妹妹刚来就受伤,老太太要是问起,可让人怎么回答,你们快来,快把她背起来

来,我们怎么担得起。”庄嬷嬷素知潋汐乃是老太太的贵客,听到长瑨的求救声,连忙返身过来查看,见长瑨和行露扶着潋汐坐在石头上。庄嬷嬷担忧道:“我的姐儿,你可怎么着了,没事吧?”潋汐蹙眉道:“嬷嬷,我这膝盖疼得走不了路了。”长瑨急眼道:“庄嬷嬷你们快搀扶潋妹妹回去擦药,我这就派人去请太医。”潋汐急道:“四哥哥快别去,你这样劳师动众的怕是惊扰到老太太。还是让嬷嬷们送我回去擦药,明日应该会没事了。”长瑨道:“我倒忘了这个更点她们都睡下了,还是妹妹考虑得极是。”庄嬷嬷正摩拳擦掌要去捉拿聚众喧哗的丫鬟婆子们,顿时为难道:“这?四爷,老奴几个这会子要去办正事,怕是耽搁不得。”长瑨指着她们的脑袋气愤骂道:“果然越老越蠢,现在有什么正事比潋妹妹的脚伤还重要,老太太要是知道你们如此轻慢她,你们担待得起吗?”庄嬷嬷等人一时语塞连忙陪笑道:“四爷姑娘,是老奴嘴笨,你们发发慈悲别去老太太哪里告我。我这就送许姑娘回去擦药。”潋汐笑道:“多谢嬷嬷!”庄嬷嬷谦卑笑道:“许姑娘快别折煞老奴了,只求您担待我这张臭嘴,别跟我置气。”说着亲自扶着潋汐,一行人往梅州馆方向去了。一夜无话。

话说魏夫人的兄长名唤魏勇良,字铁生。至从升了京官并带着夫人孙氏,及两个儿子魏自横、魏直流,女儿魏衡云,从泉州府一路北上任职。原本定于腊月初四并可到达京中,奈何风雪天气,车马道路难行,硬是拖到初六才到。

魏夫人见兄长迟迟未到,悬了几天的心,派了好几拨人马查问路程,怕是旅途出些变故。直到初六的晌午,才接到小厮通报,说舅老爷一家已到京中,再过半个时辰并可到达。魏夫人听得喜讯,自是悲喜交集,因金祯外派任职,魏夫人亲自带着儿女,金祥夫妻,及一众奴仆到金府门口的书香世家厅院等候。待魏勇良一家到达金府时,奴仆婆子早已在门外恭候,魏夫人亲自出门,把他们一行人迎入前厅。

兄妹多年未见,早已容貌半改,又是抱头痛哭,又是寒暄问候,感叹白发已生岁月空添。一行人分主宾入坐,上了茶水,小辈们又是拜舅舅舅母,又是拜姑姑姑父,再者表兄妹互相作揖见礼。说着好些话,突听外面一个小厮来报,说东府大老爷听闻舅老爷一家上京,特派人邀请舅老爷过去书房叙旧。

魏勇良与金祁乃是少年同窗,又同朝为官,虽分隔两地多年,但也未减彼此交情,自是有情谊要说。今听闻派人来请,勇良自是欣然应约。

再说孙夫人也是世家出来的小姐,最是知书达理,见魏氏的婆婆仙逝,现如今府中辈分最高的乃是东府的沈老夫人,今日全家暂歇他们府上,自然要来拜见。有远客拜访,自然得告诉长辈,孙氏此举正中魏氏的下怀,并吩咐金祥及长琰等人先带自横、自流去西府吃茶,自个亲自并带着孙氏、衡云到云阙堂,拜见金母及其他三位太太。两家相见,自然客气亲密,说了好些贴己话。

待衡云拜过金府长辈,金母并吩咐丫鬟请姑娘们去,长玥连忙阻止说道:“老太太,今日姊妹都在梅州馆抄经,这样来来回回的,实在麻烦,不如我带着表姐过去。岂不是更好。”金母笑道:“你们几个年纪相仿,姑娘家肯定有许多话题可说,只是你表姐刚来,你让姊妹们好生招待她。”长玥笑道:“老太太放心。”说着拉着衡云去了。金母知道他们远道而来,还未置办府邸,并邀请孙氏安心居住,两家亲戚之间也可亲密一些。此事上京之前原就议定,孙夫人自然欣喜答应。

西府这边,魏夫人早已派人打扫,正是西府西北角一个独立院落,给魏家一众人等居住,甚是宽敞。这个院落本是西府朱老夫人居所,名唤浮尘居,乃是十二间报厦组成,四周走廊栏杆相连,中间又有精致的花园,假山溪水,小桥柳堤,亦是个不错的清幽居所。再者,这院子离前院较远,又连接西府的后门,出入往来并不与金府掺杂,既方便又独立。孙夫人见了甚是满意,道了谢连日搬了进去。

再过几日并是腊八节,老太太并让几位公子、姑娘安心待在房中,每人抄写十本《金刚经》,待腊八节那日也可发散给香客,算是替自己修福积德。

梅州馆内,潋汐等人正在安静地抄写经文,十几个丫鬟随身伺候,皆不闻半点刺耳声响,或研磨铺纸,或端茶送水,或烧香换炭,或添衣送炉。

皆在凝神静气之时,突听廊厅下长玥爽朗雀跃的笑声,丫鬟们皆探头出来,只见她牵着一个美丽端庄的姑娘进来。

那姑娘生的极好,竟比府中几位姑娘还美,与许姑娘的清雅秀丽相比,竟是另一种富贵端庄的美。只见她鹅脸琼鼻,长眉细唇,明眸善睐,丰盈雪白,头梳着如意小髻,插着一支金凤吐珠的金步摇,戴着紫貂昭君套,穿着鹅黄掐金绣天女散花狐愫长袄,下面是湖绿的翠霞裙,脖子上带着金项圈下面系着一块长命锁,刻着富贵吉祥四个篆体小字,四周雕刻各式人物风景的图画。再瞧这个姑娘的举止,沉稳娴雅,脸含微笑,裙摆飞扬,正踩着莲花步袅袅而来,见到长璍等姐妹连忙羞涩低头。

还未等长玥一一引荐,长璍等三姊妹已知是魏家千金,拉着她寒暄问候。长玥见家中姊妹都见过,又拉着衡云,向她介绍表姊潋汐,又向潋汐介绍衡云。潋汐见她容貌不俗,雍容得像似一朵娇艳的牡丹,竟然比四位姊妹还强些,就是跟自己相比,也是不承多让,见她福身问礼,她也连忙福身回礼。衡云从小就是独女,何曾有怎么多姊妹相伴,不说这位孤高清雅的许姑娘,就是金家四位花容月貌的姑娘,也是世间少有。

见礼之后,潋汐见丫鬟已替衡云脱了斗篷,连忙吩咐雪舞,把楼上的四方铜錾花手炉拿过来给衡云,又让霜歌赶紧倒茶。衡云道了谢,见客厅上摆了四五个书案,案上摆着笔墨纸砚等用具,笑道:“你们正在抄写什么?”

长璍说道:“老太太让姊妹们抄写佛经,待腊八节那日好送出去,算是行善积德。”长瑢道:“云姐姐可有念书?”长玥噗呲笑道:“云姐姐可是当地远近驰名的大才女,琴棋书画、针黹女功无所不精,我听太太说过,在泉州府那边,不知多少富家公子想要向她求亲,只是舅舅怕姐姐嫁了当地,将来一家若是升迁北上,岂不是独留她在南方,所以凡有求亲的,她都一律拒绝。”

衡云笑道:“别听玥儿胡说,哪里什么都懂。若像她说有文姬,清照之才,那我岂不是要名垂千古了。”长璍笑道:“你就别谦虚了,三丫头很少夸赞别人,她如此夸赞你,说明你真的有不凡之处。”衡云道:“让姐妹们见笑了。”

长瑢好奇问道:“云姐姐,泉州府地处何处?风土人情如何?”衡云道:“地处福建闽南,那里民风淳朴、礼节繁杂,老百姓一般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而且地处港口,可与外国通商,乃是他国外交必经之地。当地宗教盛行,佛寺,道观,基督教皆有,人称南方小佛国。最主要的是它有自己的语言、风俗、文化,与京都的差别甚大。若是北方人过去,怕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长瑢问道:“京中天寒地冻的,那泉州府也下雪?”衡云捧着手炉道:“只是较秋季寒冷,并未下雪下冰。”长瑢笑道:“你们走了快一个月,这一路应该见过不少风土人情?”衡云喝了一口岕茶,笑道:“要说这一路的风土人情,那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说别的,单说前几日在一个驿站歇脚,恰巧遇到几个耍杂艺人,在酒楼给客人表演一柱擎天的节目,一个才六岁大的稚儿,怎么小,就猴儿似得爬上二十米高的竹竿,表演各种高空动作,实在吓人。”

众人惊讶道:“稚子那么小,他家大人也不怕摔坏了。”衡云道:“哪有父母,都是遗弃的孤儿,被那些艺人捡到并从小带身边,训练他们表演节目,好替他们赚钱。”

长瑢叹道:“这些父母也太没良心,生而不养,弃儿如物,也不怕遭报应。”长璍叹道:“你这话就有失偏颇,哪有父母不疼爱儿女,怕是生活所迫,养不起才丢弃。这样的例子放在外面怕是到处都有。”

长瑁微怔许久,悠悠道:“说得是,咱们只是比他们命好,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若是咱们也投身在破瓦之地,怕是也要早早撑重任。”衡云笑道:“正是,我原和你们一样,只知在闺阁做些女红,并不知世道艰难人心奸诈,走了这一趟,才知这世间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长璍道:“可惜我等只是一介女子,若是身为男儿,我定要出去看看这个世道。”长玥哼道:“身为女子又如何,莫要瞧不起女子,古有花木兰,今有梁红玉,她们哪一个比男儿差了。要我说男儿能办到,我们女儿也能办到。”长瑢笑道:“你们瞧瞧,这丫头疯了,也不知真疯,还是看了《装疯》后装疯,整日歪风邪论,说得好像自己也要从军似的,还是把经书抄完才是。”

长玥跌足气道:“二姐姐瞧不起人,我哪里《装疯》了,你们不过是受那些《烈女传》、《女诫》、《内训》等酸腐文章毒害,认为女人就该如此。我呸,凭什么男人就能去外面寻欢作乐,女人就得乖乖在家绣花叠被,实在不公平,要我说这些礼仪,不过是那些臭男人定下来,好限制咱们女人的,实在信不得。”

长瑢笑骂道:“你这丫头还杠上不成。至古,男主外,女主内,乃是千百年来老祖宗定下的老规矩,你今日如此藐视,莫不是要坏了伦理纲常,快别说了,这些话姊妹听了爷就算了,要是老太太他们听了,怕是要骂你没个侯门小姐的规矩。”

潋汐笑道:“二姐姐,其实我觉得三妹妹说得有几分道理,只是这些东西太过根深蒂固,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罢了。”长璍道:“纵是有理又有何益,要是做了出格之事,还不是得家法伺候。罢了,不说这个虚浮之事,云妹妹,你先坐会儿,我们把手中未完的经书抄完,再一起去老太太那里请安。”衡云点头答应。

说完几个人回到各自的位置,把刚才未写完的经书抄完。

衡云站在旁边,瞧她们如何书写,虽抄写同一部经书,然个人所用的字体却不相同,长璍用的是大楷,长瑢用得是小楷,长玥是行书、长瑁是隶书。四人的字迹都是中规中矩,显然几人并不擅长书法。倒是潋汐与她们不同,正在绘画一副《六祖坐禅图》。

衡云走过来,笑道:“想不到潋妹妹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画技,实在是让人惊叹。”

潋汐说道:“都是四哥哥闹得,跟老太太说我擅长笔墨丹青,老太太既然信了,还派了任务给我,让我替铜华寺普智主持作六祖画像,好挂在佛堂供人欣赏,我推脱不得,只得勉强一试。刚才听三妹妹说,姐姐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你不如好好替我揣摩,看这幅画可有问题。腊八节快到了,过几日老太太就要看画,我若是拿不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

衡云俯身仔细品味几分,笑道:“我见着很好,并无任何问题。”

潋汐沉思说道:“是吗,为何我觉得少点什么?”

正所谓傍观者则清当局则迷,衡云早就看出一二,一般六祖画分两种,一种挂在佛堂供奉,一种挂在佛堂欣赏。按这幅画的风格,显然不是用来供奉,应是用来欣赏,若是这样,这幅画的风格不能太过严谨,活泼有趣才能更有韵味。

潋汐的画技高超,只是少了些生活气息,若是再填些有趣生动的物儿,怕是更好。只是这些都是她的推测,不知是否合理,若是潋汐听从,将来老太太不喜欢,岂不是自己的过错,还不如装作不知得好。

潋汐敏感多疑,见衡云藏言纳语,似有推脱藏匿之嫌,早已看穿一切,怕是担心自己多事,反倒招惹是非,所以那话搪塞她,于是也不勉强,笑道:“昔日庄子曾说:夫天下之所尊者,富贵寿善也;所乐者,身安厚味美服好色音声也;所下者,贫贱夭恶也;所苦者,身不得安逸,口不得厚味,行不得美服,目不得好色,耳不得音声;若不得者,则大忧以惧。其为形也亦愚哉。”

话说潋汐此话说得风马牛不相及,到让衡云吃了哑巴亏,待想解释什么,潋汐又聚精会神的作画了。衡云深感无趣,只得坐下喝茶。

外头突然走来一位身穿朱红长袄,青缎马甲的丫鬟,看着像似老太太房里的丫鬟春鸣。见到几位姑娘连忙福身请安,笑道:“难怪我在锦绣苑找不到大姑娘,原来几位姑娘都在梅州馆,倒省了我各处通报了。”长璍放下毛笔笑道:“你找我们何事?”春鸣笑道:“老太太让我来通知几位姑娘,说西府的魏大太太在燕尾楼置办酒席,替舅老爷一家接风洗尘,请老太太、太太、姑娘们待会一起过去吃酒看戏。三太太已经备了螺车,让你们到到云阙堂集合。”

长玥向来是个喜欢热闹的,听到吃酒看戏,连手中的经书也不抄,跳脱的站起来:“真是太好了,咱们已经好久没有看戏,今日可算热闹一回。姊妹们咱们快走吧。”长瑢拿着食指点着她的脑袋笑道:“你这只小猴子,就不能稍等一会,我手中的经书还没抄完呢。”

潋汐让霜歌给春鸣端杯热茶,春鸣道了谢,喝了几口热茶,并辞了他们又往别处去了。

长璍起身说道:“罢了,今日这样热闹,也不能安心抄经,不如都收起来,明日再继续。”长玥笑道:“正是,老太太肯定在等咱们。”长瑢道:“我听妈妈说,这次请的戏班是京中新来的,昆曲唱得特别出彩,待会你们听听,看是不是名副其实!”衡云问道:“可知是哪里来的?”长瑢道:“说是苏州来的,也不知真假。”潋汐笑道:“若是苏州来的,那没有不好的。”长璍吩咐道:“把斗篷披上吧,咱们走吧。”姐妹几人自然答应,让丫鬟们收拾好笔墨纸砚等工具,又披上斗篷,让丫鬟们撑着油纸伞,往老太太的云阙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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