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当兑换完技能后只觉得脑袋一片清灵，按照爆料系统的提示，直接默想发动技能。
“我这价格可是够低了，你出去打听打听线人是什么价格？要不是看着我们今晚有缘我……”龅牙马本这胡咧咧的漫天要价，郑当发动技能后忽然声音就止住了。
“诶，怎么突然忘了刚刚说到哪了？哦对，价格。这个价格要是觉得贵我们可以再商量嘛。”龅牙马的语气也变的软了下来。
郑当一见技能发动后龅牙马的反应显著不一样了，就连语气也柔和了不少，立马趁热打铁道：“你这价格太高，我们公司也是才起步，线人经费很有限。要不这样，每个月两千固定线人费，每个月保证至少三条爆料，普通消息一千，劲爆的消息1万。如果是头条这种量级的新闻我们再议如何？”
按照业内的价格，郑当这个报价也算是偏低的了。毕竟这个线人是“包料”，常驻东沙影视基地，爆料肯定是源源不绝的，运气好还有劲爆猛料。
不料龅牙马听到这被大砍一刀的报价后没有发怒，而是一脸愁肠百结的样子正在思索。
“龅牙马啊，我说你不能只盯着眼前点钱。你现在的爆料每次都要向多家媒体兜售，搞不好还要被人压价，普通消息人家也不一定收，这收入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还不如直接全部给我们，起码收入稳定省心，万一你真有了猛料，我再向公司申请奖金，不会亏待你的！”郑当见他犹豫连忙加料。
“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你小子我就亲切。算我今天倒霉，就这么说定了！”龅牙马大改之前的油条气息，一副一脸被吃定了的模样。
郑当见状大喜，看来这个技能用处很大，没白瞎这5000料点，现在可算是收了一个固定信息源了，并且代价不高，回头报给公司多半是没问题的。
郑当怕过了技能时间这事情有反复，连忙和龅牙马交换了下电话和邮箱，交待了下细节事宜赶紧完事。
待龅牙马出了房间，许久没发声的姚瑶摇头道：“要不是跟着你一起，我真的不能相信这些好事怎么全让你赶上了，你这狗S运已经没边了，怎么整都能坏事变好事。”
“这是实力，懂么？”郑当翻了翻白眼反驳道。
“呸！不要脸！”姚瑶嗤之以鼻道。
“喂，这个出轨苟合的料怎么办？现在明显是有人在设计这件事。”郑当拐回正经话题问道。
“我看我们还是先瞒着公司吧，报告上去他们肯定不管那么多先发了为妙。我们等等看，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说不定还有后续。再说现在肯定是我们独家爆料了，这种新闻拖段时间发也不影响新闻价值。”姚瑶眼神清亮，缜密分析道。
“嗯，果然英雄所见略同！”郑当摇头晃脑扮英雄道。
“切，谁和你英雄所见略同了？”姚瑶不屑道。
“对了，今天白天收到个信息，忘记告诉你了。”
“啥事？”郑当掏出一支烟点燃道。
“王大成发的，他说明天下午到东沙。”姚瑶面无表情道。
“咳咳！”郑当被一口烟呛住了，勉力发声道：“他，他来干嘛？”
“他说来给我们开会。”姚瑶无奈道。
“我去，他有多官僚啊这是，都卧底了还开会？”郑当无语中。
“喂，你能用你那脖子上的东西想想么？王大成那懒货你什么时候见到他喜欢出差了？显然是上次我们发的爆料太猛了，而李敢和李自强一条新闻也没。多半是赵传玺给他压力了，比如部门只有我们一组人有贡献，其他人庸庸碌碌，他管理方式有问题之类。”
姚瑶顿了顿接着道：“所以咯，王大成也急了，无非是来东沙督战。我看赵传玺这做派，怕是最近对王大成不太满意了。”
“瞧不出你看上去脾气挺火爆的，这种钻营的事情你倒是清清楚楚。”郑当听完不忘记顺手黑姚瑶一把。
“少贫嘴，都1点多了，赶紧回去睡觉！”姚瑶打了个哈欠道。
……
次日，下午两点。
“这特么谁选的会议地点，选啥不好，非要选这么难找的地方。”郑当和姚瑶在东沙边缘的一片民房巷道中四处打转，俩人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王大成说的红砖小屋。
“看那，那个二楼！”姚瑶一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楼道。
“我去，要不要选这种地方，这么脏？”郑当一看那楼在一排大排档后面，一地油腻，苍蝇群舞，还散发着蔬菜腐臭的味道，不由抱怨道。
郑当和姚瑶好容易在油腻的地上挑了几个稍微干净的落脚点穿过小道上了那个红砖小屋。
一进门郑当就差点没呛死过去，一个20多平方的小屋里全是烟雾。不用说就是王大成他们三支老烟枪贡献的。
姚瑶进来更是大为皱眉，掩着鼻子坐在一旁。
“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今天开这个会是两个目的，一是表达公司对各位的慰问之情！”这是王大成的声音，说完他自己鼓起掌来。
郑当顿时一脸黑线，这屋子里特么就五个人，还有四个都是王大成嘴里的要被慰问的对象，现在这自己给自己鼓掌慰问是几个意思？
屋子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王大成有些尴尬，咳了两声道：“第二呢，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了。首先是对大家前段时间取得的成绩表示祝贺，这也是新媒体部成立两年来首次发掘出头条新闻！”
郑当继续翻他的白眼，这王大成这是几个意思。这头条分明是自己和姚瑶的功劳，怎么变成“大家”的了。李敢和李自强这俩货啥也没干成也就算了，那天还在片场嘲弄自己，这也能算大家么？
“再一个呢，赵总监也表态希望我们这次的潜伏爆料任务能继续下去，发掘更多的猛料！目前我们公众号已经突破14万了！离我们的第一阶段战略目标30万粉也不远了，所以还是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一起努力早日达成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