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傍晚的时候才端来些白粥,“吃点东西吧。”萧涵儿撑起身子,忽然闻到白粥的香气,肚子竟然咕咕的叫将起来。她虽然全身无力,但还是坚持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着,一碗白粥一会儿就全进了她的肚子。“谢谢。”她礼貌的道了声谢,谷底夜晚已经有些凉意,萧涵儿实在困乏,躺下便想睡去。“今夜开始泡毒汤。”萧涵儿还没反应过来,白衣男子已经飘然离去了。
“这人还真是奇怪。”萧涵儿嘟囔着迫使自己可以清醒一些。不一会白衣男子又进屋了,双手抱胸道:“吃完饭把衣服脱光,给你清毒。”萧涵儿刚吃到嘴里的粥全都喷了出来,暗道自己还真不习惯这种过于直白的话语。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治病没什么。草草吃完饭,她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道:“那个要全脱了吗?”白衣男子未答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呃,好吧!”希望不是淫贼,萧涵儿手轻轻拉腰间的丝带,却怎么也拉不开,“你能帮我一下吗?”萧涵儿脸上已经微微出汗,她恨透了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男子未曾言语,自怀中取出一个像手套一样的东西戴在手上,这个男人是有洁癖吗,我也不是传染病,萧涵儿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男子上前像是对待洋娃娃一样,很利落的脱下她的外衫,内衫……洁白的肌肤微微蒙上一层细小的汗珠,更显得如玉般温润,萧涵儿已经羞红了脸,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男子却像是连看都未看一样,抱起她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隔壁的房间原来是个像研究室一样的地方,各种草药、工具、包括一些书籍都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一处,这种感觉好似她前世的研究院,眼角不觉有些湿润。屋子的中央有个方形的池子,池子里的水是深绿色的,茵茵冒着热气,一股清新的味道自那里散发出来。
白衣男子轻轻的将萧涵儿放入池中,“好舒服!”萧涵儿满意的忘记了现在正在与一位陌生男人坦诚相见,只见男子将银针自怀中取出,放在池边的烛台上灸烤消毒,萧涵儿轻轻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银针入体的痛感。“好了。”男子冷清的说道,萧涵儿睁开眼,入目的是身上布满一根根银针,她的眸子中除了欣赏还有一些惊讶,好快的针法,不知不觉间已经准确的布完了针。
“你在池中泡上三日,毒自可解,不过——”白衣男子停顿一下,“毒渗出体外时会感觉到****难耐,这个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了,如果抗不过去,我会把你送出谷!”
“知道了。”萧涵儿没好气的答应了一声,什么嘛,如果自己抗不过药劲送出谷岂不是……不敢再想下去,萧涵儿集中注意力想抵抗他说的那种冲动。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了今日毒就该清了。白衣男子在门外静静的调配着清毒所需的药材,温暖的药汤让萧涵儿舒服的不禁嘤了一声,怎么回事,自己的声音怎么这般暧昧呢?当她意识到不好的时候,意识已经越来越淡漠了。
“你要是挺不过去,我就把你扔出去。”冰冷的声音传来,萧涵儿涣散的目光逐渐有了焦点,“我……我不会……让你如意的!”萧涵儿紧咬着唇,唇上渗出鲜红的血珠,仿佛那噬骨的难耐才有所缓解。百欲散的毒性本就十分霸道,加之里面加入了一些相生相依的毒药,此毒解起来就困难重重,发作时人会迷失本性,无法自拔。
“我要控制自己。”萧涵儿强打起精神,眼观鼻鼻观心的想进入冥想状态,以减少身体上的感觉。但是,不久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出现慕容阙那俊美无双的容颜,高大挺拔的身姿,慕容阙是少女梦中的偶像,想起回门时两个人在床上的缠绵,身上酥麻难耐,“阙——”一声低呼,萧涵儿似乎又陷入了痴迷。
白衣男子马上进屋,萧涵儿的肌肤已经呈现玫瑰色,饱满的胸部也坚挺可爱,媚眼如丝,充满了诱惑,连一向清心寡欲的他也不禁心脏偷跳了一拍。他马上把一颗药丸塞入她的嘴中,萧涵儿吃过药丸感觉身上清凉如泉,那种炽热感淡了下去,意识再一次恢复。“谢谢你。”萧涵儿喃喃道。
一夜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第二日萧涵儿在药池中醒来,身体已经恢复了体力,“看来毒已经解了。”萧涵儿拿起药池边上已经备好的衣衫穿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