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美丽在于它无止尽的活力。初尝禁果,慕容阙仿佛偷了腥儿的猫,乐此不疲,要了三次,还没吃饱。可苦了萧涵儿,装可怜,装愤怒,各种求饶,他才作罢。满室暧昧****的气味久久未散。
慕容阙看了涵儿满身的吻痕,心里甜滋滋的,搂着她的感觉真好。涵儿全身酸痛,不想起床,就窝在他的怀里轻轻抚弄着他胸前的伤痕,心又酸又涩,含着泪轻轻地吻着。
休息了一阵,涵儿下了床,给自己找了件红色的罗纱裙,给慕容阙找出一件降红色的丝缎长袍,伺候着他起床更衣。
床铺上淡淡的落红,她的眼角不觉湿润,这一次,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她幸福,不会负她。
她把床单偷偷的收起来,想给自己留个纪念。轻轻的笑着收拾好床铺,她才叫进阿碧阿诗进来服侍梳洗。
“参见王爷、王妃。”
“恩。”冷冷的声音,涵儿想起他刚刚如火似的热情,不禁羞红了小脸。
“王爷,您的脸。”阿碧突然看到慕容阙的脸回复如初的样子,即使一向稳重,却也难掩惊讶。见熙王面色渐冷,忙口观鼻鼻观心,不再多言。
萧涵儿看到阿碧与阿诗眼神中那一闪而逝的爱慕之情,忙把桌上的银狼面具扣在了慕容阙的脸上。
面具下的他,笑将起来,这小女人吃起醋的表情让他心情很好。
今日是回门的日子,她不想太隆重,但也不能丢脸。虽然现在熙王无权无势,但好歹是皇室中人,地位比起别人也要高人一等。想起下人们闲聊的时候说起她的男人,曾经是叱咤杀场的冷血阎罗,她还一笑置之,总觉得这样温暖的一个人不应该杀气太重。现在落魄的除个了名份可以说一无所有。但是在怎么样不能丢了份儿。
门外的马车已经备好,萧涵儿推着熙王出得府外,只见八匹黑色俊马矫健异常,周身有四个侍卫护在马车四周。两个人坐上马车。萧涵儿透过车窗望着熙攘的街,思绪不由的飞回成亲之日,那天她的心情很忐忑,未知的人生让她惶恐,如今身边的男人让她感觉上天是公平的,她现在很幸福,她喜欢这样静静的发呆。她望着窗外,慕容阙望着她,一路无语。
半个时辰,萧相爷府就到了。朱漆大门上横竖九九八十一颗黄铜门钉好不气派。只是今日回门,门口未见有人相迎,大门紧闭。萧涵儿自嘲的笑了,不好意思的拉着慕容阙的手,说:“对不住了,因为你娶了一个不受待见的相府大小姐。”
慕容阙不语,面具下的眼睛透露出狠绝的光芒。“李良,开门。”一个侍卫应了一声上得府前,用力拍了拍门上的椒图,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那人开得大门,气呼呼的道:“谁呀,相府大门也敢如此不知轻重的敲打?”
“熙王与王妃今日大婚回门,快去禀报你家相爷出门迎接。”李良语气不愠不怒,很有熙王风范,看来家风很不错啊,涵儿不由的暗暗赞叹。
“谁回门?”那人假装的向四周望了望,才见到马车上的萧涵儿与熙王爷。
“哟,熙王爷大驾光临,小的这就去禀报相爷。”说完不急不忙的进入了府内。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相爷给他们的下马威。萧涵儿并未恼怒,望着这里的一草一木,记忆中出现儿时娘亲疼爱的画面,转而是娘亲过世,无人疼爱,二娘当家,父亲也不问津,妹妹欺辱,就连奴才也是非打即骂。记忆渐深一个俊逸非凡的男孩让她的心颤抖过,即使男孩叫她傻女,骂她疯子。她依然痴傻纠缠,只想与他离得近些,可是不但到不得身边,离得近些,就是奴才们的一顿拳打脚踢。浑浑噩噩十六载,刚刚及笄,父亲带她去寻那个让她心动的男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慕容楚,让她委身于他,没料想,却惨死他手,含着怨与不甘撒手而去。
往事的沉重,萧涵儿皱了下眉,她不喜欢这种人生,她也不允许同这样的人生妥协。
“你们几个在外面侯着,李良随我们进去。”萧涵儿不待萧相前来,就推着慕容阙入得府中,凭借记忆找到相府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