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张小蝶为什么会忽然问我这个问题,看着消失在也是夜色中的张小蝶,我跟感觉我跟张小蝶好像同一类人,同样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面忽然冒出这些想法来,我驱车回到许承山那里,已经晚上八点多,许承山坐在客厅的桌子面前安详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桌子上放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让人感觉有点发毛的是偌大的屋子的正中间摆着那张黑白的的照片,他看到我回来慢慢的抬起头,我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他的对面,一种再让人熟悉不过的感觉,记得小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偌大的屋子里面在一张大桌子旁边静坐我和许承山两个相视无语。更多的时候我是趴在桌子上面做作业,而许承山就像是一个老人一样安详的坐在那里,皱着眉静默的沉思着什么,我们各自习惯了这样,这样的冷淡,这样的相视无语,这样各自心怀鬼胎。
“今天是你妈妈去世十二年的祭日。”他沙哑着嗓子淡淡的说道,透过灯光我看到他的脸有一些苍白,他应该喝酒了,记得以前他喝酒后脸就出奇的苍白,那时候他每次喝完酒就是莫名的冲我大吼大叫有事时候甚至大大出手打我,许承山喝酒一直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阴影,现在许承山说的我妈妈去世十年的祭日,我真心不知道他所指的妈妈是我亲生妈妈还是他的原配夫人,我看着许承山,我不知道许承山到现在为什么还不告诉我真是的身世或者说我在现在这个时候I该不该问他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妈妈和你妹妹,我原本想着我能够辉煌腾达我能够补偿回来这么多年的,可是我奋斗了这么多么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上天可真会捉弄人啊!“许承山流着眼泪捶胸顿足,许承山像这样我还是第一看到,这也是第一次他在酒醉的时候不打我,不骂我。我看着许承山我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虽然说许承山平时对我冷言冷语的,但是十几年了,许承山也对我温柔过,用温柔这样的词语让人觉得有些肉麻,但是真是这样的,一样冷漠无常的许承山,在我生病的时候会陪在我身边,让人受宠若惊的是他还会给我端汤送药,记得在我九岁那年顾美澄把我推下水,我生平最害怕的就是水,那是一种没有来由的害怕,所以洗澡的时候我都不敢泡浴缸更不用说游泳之类的,在那次下水后我就开始发烧,一直高烧不退,许承山千里迢迢的感到家,在家整整一个月留下来照顾我,那时候许承山在我记忆里是最温柔的一次,也是那次我从脑海了对他有了两个渐渐模糊的称呼;爸爸。要知道我之前从来不叫许承山爸爸,那是因为有效怕事的我看着许承山那张标准的扑克脸就感觉到害怕,第二是因为许承山从来不和我多说一句话,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变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