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君小尘知道宫若邪内心默默给他贴上了“好闺蜜”的标签,一定会气到吐血吧。
宫若邪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开口吟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听到这诗,坐在离宫若邪遥远的宫芕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愤怒的指着宫若邪喊到:“你这废物瞎说什么!我哪有!”
围观群众愤恨的目光顿时都聚集在她身上了,各种指责,责骂都扑面而来:“你怎么能这么对小姐说话呢?”“我看五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宫家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真不知道他们在家里都是怎么对小姐的”.........
宫若邪仍然淡定,举起茶杯,朝宫芕的方向敬了一杯,勾唇笑到:“宫家,这就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喜欢吗?别急,以后还有呢......”
她一直等待着,就像在看一场好戏一样看着他们拼命解释,直到狼狈的宫芕恨恨冲她吼道:“你这个废物,过来解释一下啊!”
宫若邪不慌不忙的把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喝光,然后跑到宫芕身边,做出一副慌忙的样子挡在宫芕身前,首先胆怯的看了眼身后挣扎着爬起的宫芕,怯怯的说到:“若邪求大家别打了,姐姐她,她其实对我.......很好的......”
大家都热血都燃了起来,指着仍然趴在地上的宫芕叫到:“说不定就是这个家伙逼迫五小姐说谎的!打她!”
宫若邪见到自己期望的效果,便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只要能够报仇,装一次白莲花又何妨?
君夜尘看见她走了,便伸手把结界撤了。追上来,问她:“这样做真的好吗?毕竟他们是你的亲人。”
宫若邪冷笑,到:“亲人?有人会对自己的亲人这般虐待吗?”她抬起手腕,让君夜尘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手腕上仍未恢复的伤口还有勒痕。
“.........我明白了。”君夜尘点了点头,伸出手,一把把宫若邪拉到自己怀里,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这种东西,以后再也不准有!”
他说完,随手从腰间的的空间袋里拿出了一卷医用胶布还有各种药水,小心翼翼的为她消毒、包扎。直到看到她惊奇的抬起手腕,摸了摸手上的绷带。才长呼了一口气。
他从来没有那么关心过一个人,这样慌张,害怕的情绪是从未出现过得,是因为自己已经爱上了吗?
“......不疼了欸,君夜尘你好厉害啊!”宫若邪的眼睛眨啊眨,就像一只小鹿扑闪的大眼睛。
“那当然咯,我可是以后你未来的夫君呢!”君夜尘的头仰的高高的,就像一个得意的小孩子。
宫若邪无奈的看着自称是她的“夫君”的君夜尘,这厮是赖上她了嘛?看来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