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自己不过是个替身,她看向旁边的萧景俞。
恰好萧景俞的视线也看过来,两人直直的撞上了,萧景俞细细的打量她,好像是有点儿像。
可这和那女人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一直喜欢这个品味。
不过他倒是不愿意多做解释,只淡淡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就头也不回的拉着陈西情走了。
留下众人站在原地在风中凌乱。
陈西情被迫跟着他一路出了大厅,他走的飞快,好像身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她只能快步的一边跑才能跟得上。
“诶,你慢点。”她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
萧景俞像是才发现一般,迷茫的愁了她两眼,然后停下脚步,站在原地。
陈西情揉揉被拉的酸疼的手腕,哀怨的瞪了他两眼,“见到你前女友也不至于这样吧,要是旧情未了你就去追她啊,不要拿我撒气。”
“旧情未了?”萧景俞的声音阴测测的在耳边响起,“谁告诉你我们旧情未了的。”
“你刚才的表现不就是,别口是心非了。”
“不要自作多情,妄自揣测。”他只说了这句话就自己向前走了,把陈西情丢在原地,也不管她。
陈西情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了一句,真是阴晴不定,然后快走两步追了上去。
“你想滑雪么?”萧景俞突然出声。
陈西情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走,我们去滑雪。”然后不送拒绝的拉着她就走。
陈西情被他连拖带拽的又回到了大厅,大厅中原先的那几个人还没走,见他们去而复返,连忙迎过来。
那个叫做涵涵的女人愣在原地,看着二人相牵的双手,死死的咬着牙齿。
然而萧景俞连眼风都没扫她一眼,跟别人打了招呼之后,就带着陈西情径自去换装备,因为是这里的贵客,所以他们的试衣间都是单独的,而且有准备全新的滑雪用具。
陈西情穿上厚厚的滑雪服,只觉得特别厚重,瞬间冬天的那种感觉就出来了。
然而再看萧景俞,即使穿的这么臃肿,竟然还有那种贵气可以看出来,真是不折不扣的贵公子,人比人气死人啊。
因为陈西情不会滑雪,所以全程都是萧景俞带着她的,只不过即使有人带着,还是免不了要不停的摔倒,又一次摔倒之后,陈西情颓废的很,她扔了滑雪板,跟萧景俞打了招呼,就先回来休息了,这个滑雪对初学者真是种歧视啊。
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热乎乎的咖啡,才感觉整个人瞬间就进入状态了,真是全身都特别舒畅。
如果没有这个突然走过来的女人的话,她可能感觉更美好。
“你好,我叫李子涵。”一双涂着鲜红色丹蔻的手指伸了过来,指节修长,手掌圆润,真是活脱脱个大美人的美手。
陈西情抬头看了她两眼,将咖啡放在桌子上,也不伸出手和她握手,就那么看着她。
然而李子涵倒是不觉得尴尬,她收回手,径自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你不用对我有敌意,因为你根本不配。”
这第一句话就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陈西情看看她,不屑一顾。
李子涵看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接着说道:“难道你都不觉得丢脸么,因为自己的这张脸,不过是我的复制品而已,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她挑衅的看了一眼陈西情,眼神高傲,“如果说我们的过去,你恐怕一辈子都赶不上,他心里永远都有一个我。”
“说完了?”
李子涵愣愣的看着她,这反应。。。
“如果你说完了,那么该我说了,你想要的这个东西,我根本就不稀罕,你若是还想要他,自己去追,而不是在这里骚扰我,看着你像个挺聪明的女人,怎么智商和情商都这么低呢。”
真是可笑,陈西情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看个小丑,这无疑将她惹怒了,李子涵此时眼中怒火中烧,她拿起桌子上的咖啡,一兜手就倒到了陈西情的头上。
这咖啡虽然已经放凉了,可依旧是有热度的,陈西情只感觉到了那种热度,然后整张脸就被淹没了。
霎时间连周围的人群都安静了,不一会儿又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话中的主题自然是他们这儿,不知道是小三斗正室,还是情敌相争。
“怎么回事?”突然传来的男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萧景俞快步走到陈西情的面前,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她擦拭满脸的咖啡,他神情淡然,眼神冰冷,随即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子涵。
“是你干的?”
李子涵看到这样的萧景俞,就知道是他发火的前兆,于是连忙眼泪就瞬间滚落下来,“景俞,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刚才太气愤了,这位小姐说的话让我很难过,她竟然说你不要我了,还说我是不要脸死缠着你的贱人。”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即使你不要我了,也不应该让这样的人来侮辱我啊。”
这边的动静十分的大,很多人都在旁边围观,指指点点。
萧景俞看了她一眼,表情并没有松动,但是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浓厚,“若是再让我看到下一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就揽着陈西情离开了。
到门口看到正走过来的刘晨,也什么都没说,连刘晨在后面叫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刘晨心中正纳闷着呢,这祖宗抽什么风,就看到了在原地痛哭的李子涵,连忙上前安慰。
“子涵,你怎么了?”李子涵看到她过来,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靠在他的肩膀上就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控诉萧景俞和陈西情,“都是那个女人,她欺负我,景俞还帮着她。”
刘晨自然知道她口中的女人是谁,不过看到她这个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心疼不已,连连安慰。
“你别哭了,景俞和你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算不上什么的,可能不过是个玩物而已。”话虽这样说,他心中倒是知道,能够被萧景俞带来这种场合的,恐怕地位不一般,就不仅仅只是个玩物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