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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蜜把饮料放在卫生间,从里面出来,看了中年保洁工一眼,她终于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话:“大妈,您别介意,就当是为自己家搞卫生,打扫仔细点儿,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做完了,叫我一声,我在阳台上听音乐。”

中年保洁工很有礼貌地回应了一下,看着年轻女人在阳台的躺椅上躺下,便目露凶光地转身了。

顺便说一句,梁庆耀的阳台刚好正对着我家电脑室的窗户。所以,我也经常看见这个漂亮女人,在阳台的躺椅上,身材婀娜地沉下去或者浮起来。至于有中年女保洁工来为梁胖子做卫生是哪一天,我并不是很清楚。

可怕的事情就在我们的不清楚中发生。

中年女保洁工其实就是杨璎的母亲罗素素。至于她是怎样混进了蒋二毛的家政公司,又是怎样找对了梁庆耀这个主儿,我们同样不清楚。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罗素素戴着大口罩,目露凶光地转身,从怀里摸出那把寒光闪闪的羊角刀。

她一个箭步冲进了梁庆耀泡澡的卫生间!

于是,整个卫生间瞬间乒乓作响起来,先是卫生间的门被重重地磕在墙上,然后是罗素素的咒骂和梁庆耀的惨叫。罗素素举着羊角刀向梁庆耀的下身插去,口里恶狠狠地骂着:“我要亲手宰了你这个禽兽!”

“你是谁,要做什么?”梁庆耀惊慌不已地叫着,“快来人啊!啊——救命——啊——”

罗素素一刀插下去,梁庆耀一惊慌,扭动着满身肥肉,刀插偏了,插在了他的大腿上。顿时,浴缸里的水被鲜血染红了。罗素素再一刀朝梁庆耀的裆部戳过去,梁庆耀再笨重地一跳,罗素素又插偏了,刺在了梁庆耀的另一条大腿的淋巴处!

抓扯中,罗素素的口罩掉了,她也不忌讳什么,反而像有更大的勇气似的:“你知道我是谁了吧?我要为我女儿报仇!”

“不!你,你弄错了!”梁庆耀惊恐地叫着,“我,我没有害她啊!”

梁庆耀的小蜜终于听见了叫喊,赶紧跑了过来,见梁庆耀鲜血直流地和罗素素扭打在了一起,惊慌得在卫生间的门口团团直转。她抓起裹在身上的浴袍,捂着脸,哭喊着在屋子里直跑,哇哇地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怕,快报警!”梁庆耀大声地对小蜜喊,“不,先给物业保卫处打电话,快!”

“你是个浑蛋,你怎么没害她?!”罗素素高高地举着羊角刀,想找一个准确的位置再一次下手。

这时,梁庆耀的小蜜在电话里正对社区保卫处喊:“不好了,不好了,来人啊,我家里杀人了啊!”

罗素素被这报案的电话恫吓住了,犹豫着,却突然被梁庆耀一把捉住了手腕。

梁庆耀是这样的人,或许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人:当遇到莫名的杀人犯时,他的心里是恐惧的、无措的;当知道是谁要谋害并知道她敌不过自己时,他又勇敢和机智了。

梁庆耀攥住罗素素的手腕,她的羊角刀当的一下就掉在了地上。然后,梁庆耀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罗素素,把她一把推出了卫生间的门。

罗素素借机从大门仓皇地逃跑了!

梁庆耀的小蜜看见一身狼藉的罗素素出来,以为是要来杀她了,吓得捂着头,电话也不讲了,又一阵啊啊地直叫……

梁庆耀在卫生间,沉着地捡起那把羊角刀,在浴缸的水里荡掉了血迹。它就是他曾在杨璎的房间里看见的那把羊角刀!他把它放在卫生间的抽屉里,捂着腿根流血的伤口,坚强地走到小蜜的身旁,抓起还未断的电话,胸有成竹、表演味十足地对保卫处说:“你们别来了,我这里没事了。”

“请问先生是几号楼,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不要惊慌,沉着应战。”保卫处一个劲儿地询问房间的具体位置,“先生您是几号楼?先生请问您是几号楼出事了?”

“天堂号,有人在做噩梦!”梁庆耀恶狠狠地说,“您也管吗?”

梁庆耀说着啪地挂了电话,并迅速地拨了120急救电话。

他的小蜜这会儿终于不害怕了,一切真像是她刚才做了一个噩梦一般。

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的小蜜,怒气冲冲地抓起沙发上的衣服,拎起皮包,夺门而逃!

似乎是我们的梁庆耀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似的。

救护车来了,梁庆耀很是配合医护人员的工作,顺利地抵达了医院。

伤处并无大碍,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一个礼拜,在伤口痊愈之后,他又回到了郦高王府。

四十四

我着手写的这个故事比我预想的要艰难得多。这几乎花掉了我两年的时间。从最开始我听着社区的人们议论梁庆耀,到后来我和他达成某种默契——就是我们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能够坦然地相互获得所需的那种默契。遇刺事件被梁庆耀勇敢沉着地压制下来了之后,当我们社区所有的人仍沉浸在对他身世和作风的非议之中时,他已经向我以故事的方式讲述刺杀的另一层意义了。

也就是说,遇刺这件事深深地打击了梁庆耀。

从此以后,他再没有出过他的豪华居室半步。这其中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确实感到身心极度疲惫——任何一个人,都必须在停顿之后才能跋涉更艰难的路,当然,前提是他在某种状态下透支了;二是他身上的惰性——对于有钱人来讲,足不出户同样能享受人生的奢华。

梁庆耀整日待在家里,躺在那张小蜜和其他许多女人曾经躺过的躺椅里。

他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平静的生活了。对于一个驰骋于商场的商人来讲,遇刺的打击比起他现在平静地享受生活的好处,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他一开始每天六点起床,力争要做洗心革面脱胎换骨的另一个人。他的这种决定和我在会所咖啡馆给他说的某些句子有关。比如,那时他苦恼怎样才能追赶得上福布斯上的人,我说,“人需要经历特殊的遭遇之后,才能有质的飞跃。有些人很幸运,可能是他的特殊遭遇在年轻时经历够了;而有的人,一直在不停地经历遭遇的途中。”

我不知道在梁庆耀刚刚足不出户积极生活的日子里是否有我的功劳,反正那段时间他成了另一个人。他把公司大局全部委托给了得力的部下,他只是不定期地过问某些重要的工作环节。另外,当他的小蜜主动辞职时,他果断地顺水推舟,准许她永远地离开他的视线。到现在,梁庆耀隐隐觉得,罗素素的每次出现都和他身边伴随着女人有关。具体是怎么一个相关,他还没有确定结论。

梁庆耀每天六点起床,在自家的健身房里跑步,做仰卧起坐、俯卧撑。他突然又一次对恢复身体充满了信心。然后,他亲自给室内的花草浇水,用湿毛巾擦拭花草叶子上的灰尘,让它们油亮亮的一尘不染。

他甚至像女人那样泡那种有很多泡沫的澡。泡完澡,他就叫外卖,开始一天足不出户的积极生活。这期间,一旦有新的漂亮妞儿通过人际关系打电话找到他,他总是委婉地回绝她们。这一切,让梁庆耀获得了无限的成就感。

另外,有两件事要单独提一下。

一是梁庆耀妥善地处理好了与母亲以及妻儿的关系,使得他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形象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梁庆耀首先打电话给杨小路,做了最诚挚的忏悔,承认以前对于家庭过于忽视,他这样对她说,“这几乎是每个事业型男人的通病,请你谅解!”杨小路本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况且她有与生俱来的独立意识,所以,她非但没有对梁庆耀有一点责怪,反而觉得原来她一直是幸福着的——女人就是这样,只需要一点点的小温暖,就能收买她整个灵魂。

梁庆耀不但在语言上与杨小路做了沟通,同时,他对母亲和孩子,都做了应有的深层的交流。梁庆耀对母亲这样承诺:“我已经在桶城买了大别墅,半年后,如果您能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您就来桶城住一段吧!”

梁庆耀幸福地想着,杨小路、母亲、孩子在桶城和他一道颐养天年的一天,不再遥远。

关于梁庆耀在桶城购买别墅一事,对后梁峪的人们来讲,是确定他进入上流社会的最好解释。

当梁庆耀的母亲得知儿子在寸土寸金的桶城购买了别墅时,她一下承认自己老了。梁庆耀一年的收入,竟然是她一辈子的所得。同时,她艰辛忙碌的生活也一下子“慢”了下来,她把辛苦经营的一切,重新放在眼皮底下来仔细审视。整个后梁峪的人都知道梁家又是大户人家了。汤玉兰的生活不但慢了下来,同时优雅了起来。

她把医院和护士学校重新做了安排,在每个重要环节都设置了最信得过的人手,她等待着去梁庆耀那里看个究竟,她的儿子过的是怎样日进斗金的日子!

另一件事是,梁庆耀对罗素素是怎样从蒋二毛的家政公司混到他的居室里这事,展开了周密而细致的调查。

他出院的第一个电话就是以理智和揣摩的心理,打给蒋二毛的。

(这之前,他对身外的一切充满恐惧,充满不可确定性,全天关着手机。)

他在电话里沉静地对蒋二毛说:“蒋英雄,蒋大明星,近来可好?”

“托大哥您的洪福,小弟尚且安好。”蒋二毛说,“今日,哥您有何吩咐?”

“哦,这么久没找你,”梁庆耀试探着问,“有什么事,你也该想清楚了吧?”

“你是和女人去度假了吧?”蒋二毛有些焦急地道,“大哥,我一直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呢!”

“我知道,你早晚会和我商量的!”

“真的,有件事,我觉得太纳闷儿了!”

“我也觉得太纳闷儿了。”梁庆耀始终压制着自己,以很平静的心态说话,他的这种理智,恐怕是这几日闭门修炼出来的,他说,“说说看,你纳闷儿些什么呢?”

“就是我的一个女保洁工,自从那天去了你那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一直再没见着她,也联系不上她。你也知道,这几天,刚好我和你也一直联系不上!”

“哦,这样啊,那后来呢?你的女保洁工,后来见了吗?联系上了吗?”

“没有啊,我就是为这事儿,想问问你。”蒋二毛有些吞吞吐吐,“这女人是最近刚从外面招来的老女人,人又不漂亮,你不可能带着她出去旅游的。”

“蒋瞎子!我操你祖宗!”梁庆耀终于暴跳了起来,“你就是这样玩老子的吗?”

“大哥你怎么了?”蒋二毛把电话从耳朵上拿开,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并没有另外的人在向他嘶吼,然后,他也激动地说,“老梁,说实话,我的女保洁工不会是出事了吧?”

“我不知道你是真装糊涂还是假装糊涂。”梁庆耀说得激动了,“我实话告诉你,你犯大错了,你的那个保洁工,是个间谍,是个超人,是个恶魔,是个杀人犯,对,她是一个最狠毒的老太婆型的杀人犯!她从你那里乔装成保洁工,或者是和你联手乔装成保洁工……总之,她企图恶毒地要杀害我!”

“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蒋二毛紧张了起来,“我知道了,那现在你还活着,而她反而被你杀了,是不是?”

“听着,瞎子!”梁庆耀又一阵嘶吼,“我操你八辈祖宗!”

蒋二毛一阵哆嗦,也冷静了不少,他说:“梁胖子啊,你不要吼了,法律是不会听你吼的!”

“你,不要和我说法律!你以为这是一个法治时代吗?你以为法律就能保障得了你吗?你以为舆论捧红了你的公司,它们就高尚吗?你以为你真的是热血青年,是榜样吗?”梁庆耀说,“瞎子,我告诉你,这个社会阴着呢,你的那个什么象征个性、新型、和谐、残疾人、有特色的家政公司,就是彻底的藏污纳垢的地方,就是彻头彻尾被少数别有居心的人操纵的杰作。还有,你以为你的服务员帅哥靓女们,真没有非分之想吗?不可能!他们一直有,一辈子都在动着这样的歪脑筋!这个社会,所有的漂亮男女,都在动这样的歪脑筋!他们动歪脑筋,同时,见好就收,遇到困难,拔腿就跑!现在,你的公司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蒋二毛气急败坏了,他恳求道,“梁哥,我的救命恩人,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那老保洁女工给杀了,我的家政公司是不是马上要倒霉关张了……”

“傻B!”梁庆耀辱骂道,“难道你还没明白吗?是她要谋害我,而我,是何等的机智,怎么能让她得逞?我不但机智没让他得逞,相反,我也没报警,还让她逃走了!你想想,我难道不是为你着想吗?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会善罢甘休,并不表示我不会起诉你的公司!傻B,你看着办吧!”

蒋二毛在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一点不假,你们真他妈的一群傻B!”梁庆耀意犹未尽,又补充道,“我问你,那老女人,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她叫什么?”

蒋二毛嗫嚅着说:“她是看了报纸,慕名而来的,本来我不打算招她这种既没姿色又上年纪的,但我看她诚恳,想保留一些传统的家庭服务形象,我就答应留下了她……”

“我问你,她叫什么,你有没有她的地址和电话?”

“叫罗素素,青源人,那个地方你不是待过吗?算是和你乡里乡亲的了,现在,她的电话一直关着呢!”蒋二毛说,“她没被你害吧?”

“傻B!”梁庆耀重复着这两个字,既像是在恶毒地辱骂瞎子,又像是责骂自己,他咬牙切齿地说,“地道的傻B!”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四十五

这以后,任凭蒋二毛怎么打梁庆耀的电话,他都不再理睬蒋二毛了。

而事实上,也是从那一刻起,梁庆耀先前平静而有规律的生活被打乱了,他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蒋二毛为讨好梁庆耀,找了很多美女来给梁庆耀打电话。可是梁庆耀在电话里一听到关于蒋二毛的名字,就赶紧把电话挂掉!就是这段时间,梁庆耀的电话变成了热线电话。

他的公司有紧急事务时,会找他,询问他处理问题的意见;在后梁峪,汤玉兰总打电话和他保持难得的亲密,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带上杨小路和孙子动身到桶城。

这两个电话倒是显得重要和必须,他接听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那些送快递的、卖礼品的、搞会议的、评奖的,一遍又一遍打来,还有那些骚扰的女人们——在他电话的听筒里,女人们千百种姿态,让他禁不住感到,死灰好像要复燃!这些电话,大多数是通过他的手机打进来的,也有的通过家里座机打进来。每次电话,都搞得梁庆耀心烦意乱、不知所措。后来,梁庆耀再一次把公司的事务全权交给得力的人去处理,再一次向后梁峪的家人做了最恰当的解释和安排——最近很忙,半年之后他再与她们联系,梁庆耀就索性关掉了手机,拔掉了家里的电话线!

日子总算清静了下来。

那种清静,就像一个人隔着窗户看社区里的风景,又或者,像整个世界是失去声音的电视机。梁庆耀终于把自己给慢了下来。一切的变化就发生在安静的漫长之中。

渐渐地,告别纷扰生活的梁庆耀终于习惯了新的生活。他习惯了每天十二点钟起床,习惯了整天窝在沙发里看大屏幕彩电,习惯了从电视节目里寻找各种广告和美食并把它们购买到身边来。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三个月。他习惯了自己越来越胖的身体。甚至,他在看电视的体育频道时,看到别人精瘦的身体,他不得不怀疑,他们的身体是否真正正常和健康,或者在基因上,他与他们有着天壤之别!

梁庆耀感受不到一点肥胖的恐惧。

不但感受不到恐惧,而且他像是有意通过肥胖来探寻世界的秘密。

他一个人在居室的慢日子中,认识了很多他从来不曾想过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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