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但是生存吗?《荒野大镖客》啊!听名字就知道这一片肯定有一群天怒人怨的坏牛仔在欺男霸女,而且人家用的一定是是点三八的左轮,干什么都是先单挑后群殴,而自己只有一个人,武器也只有一把做工看起来很精良的骑士剑,而且他酿的连剑鞘都没有。
这玩意看起来像是个剧情物品,摸摸看,草,还很锋利。
但是现在怎么办,靠着自己肯定是要玩蛋去鸟,只有找好人协助。
打定了主意,好汉先爬上教室的房顶,手搭凉棚四处观望了一番,嗯,东边远远的看见了好些炊烟,天气晴好,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头顶上,看来是到了中午,气温吗,这尼玛搞到三十几度,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什么?你问好汉怎么爬上屋顶的,不知道教室旁边种了一溜大柳树吗?不知道好汉小时候顶着一副啤酒瓶底也似的眼镜是上树下河,打架斗殴(当然是被别人打,别人斗),无恶不做(被做)吗?)
盘膝坐在房顶上,八十年代的红瓦房质量还行,但是坐在人字形的尖上,还是蛮咯屁股的,好汉咒骂两句,费力的挪动着肥大的屁股,好半天才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安稳下来。
掏出地图,当时翻看装备的的时候因为心情激荡也就是略微瞄了一眼,现在看见炊烟之后,就要仔细的研究研究。嗯,不错,是张手绘的地图,东南西北还是有的,然后····,一片废墟叫做XX废墟在中间,对就是XX,不是汉字,不是英文,就是那个叉叉,看做XX废墟,读作叉叉废墟(呵呵)。
东边是一个叫做麦肯的小镇,中文的麦肯,然后麦肯小镇的南边是一个叫做杰克牧场的地方,这尼玛还是写成中文的杰克(好好,我知道了,不在抽风了),麦肯小镇的东南角花了一个大大的X,然后小镇西南边的杰克牧场也花了一个X,然后那个杰克牧场上的X慢慢的淡化,消失。再然后,再然后地图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曰,这剧情不会现在就开始了吧?好汉一激灵,把地图胡乱往包里一塞,急急忙忙的蹬着柳树下了房,迈开两腿就向着小镇东南角的那个X走去。怎么不是跑?日啊,三十几度的高温,没有马,一身沉重的牛仔皮衣皮裤,外加一件油嗤麻花的墨西哥斗篷,站着不动就出汗的天气啊,跑?不怕中暑吗?你跑一个我看看!
还好还好,走了不到十分钟汗水淋漓的好汉就走到了小镇的边上,但是,但是,但是在一个八十年代的废墟旁边建起一座标准的美国拓荒时期的西部小镇,这是,这是····,算了,被炎热和紧张搞得疲劳不堪的好汉已经无力吐糟了。
镇子很小,只有一个十字形的街道,高高矮矮的木头房,大街上人很少,零散的几个人,好汉远远的看着,犹豫着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最后咬咬牙,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COMEONBYBY。
等等,身上的斗篷脱下来,把大剑包的严严实实的夹在腋下,这玩意儿看起来光鲜亮丽,一看就是个触发任务的道具,还是谨慎点好。
看看浑身上下没有什么碍眼的了,好汉迈步走上了大街。
一开始还好,没人搭理他,就在好汉低着头走向那个X时,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流氓的牛仔懒洋洋的冲他打了个招呼:“嗨,张,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老威廉的家着火了之后,我们一直在找你。”
他坐在街边酒馆的一把摇椅里,一边摇晃着一边喝着什么。
好汉愣了,这个混蛋在看着很凉快的门廊里,喝着看起来更加清凉的东西,好汉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还有,尼玛,他明明说的是英文,但是进了耳朵之后竟然能够理解。这个感觉真是····,不舒服啊不舒服,哪怕这是主神的福利,这也太不舒服了。
看着好汉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吭声,那个流氓牛仔有些不高兴:“张,我在和你说话。”
“哦,你们在找我?”好汉下意识的就来了一句普通话,坏了,这王八蛋能听得懂吗?
谁知道那个流氓牛仔还是懒洋洋的说:“是的,我和警长,在老威廉家着火之后,老威廉被人打得很惨,房子也烧没了。什么也没留下,只有一些····。你个懦夫,是不是躲出去了?”
还好,还好,普通话也行。
好汉暗自长出一口气,“这个嘛····,我,我····。”
“好了,好了,我不想知道,只是汉波警长说,见到你的话,就叫你去找他。我想你还是去找他的好,你个胆小鬼。”那个牛仔压根就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顾着舒舒服服的窝在椅子里。
草泥马,热死你个王八蛋!好汉暗自咬咬牙,“我想先看看老威廉怎么样了,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啊,街口左拐,走到头就是麦蒂医生的诊所,警长的家和她挨着,我想他们现在都在家里,现在,你去吧。”
“谢谢。”好汉就开路。
身后,隐隐传来一声“孬种的胆小鬼。”
在心里竖了一个中指,咬牙忍了。
镇子真的很小,走了不到五分钟,就找到了地方,麦蒂医生的诊所是一所漂亮的白色小房子,外面是拴马桩,门前还围了一圈白色的篱笆,里面种了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的小花朵,小巧的篱笆门关着,由于是中午,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安静飘着一股花香和食物香气混合的味道,闻起来让人心神安定,再看看周围,一望无际黄色的沙土地,好汉不由得暗赞,跟周围着土的不能再土的环境比起来,这里是个好地方啊。
刚要推篱笆门门进去。就听见街对面的一所房子里传来一阵女人尖利的哭骂声,一个光着上身,提着裤子的金毛牛仔,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旁边的一座房子里跳着跑出来。
然后后面就开始放枪,砰!砰!就看见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哭着追出来,一手拿着把大号的双管猎枪,一手拿着根马鞭追出来,站在台阶上大骂:“约翰,该死的,我只是去做午饭而已,你竟然和玛莎上床了,你这头肿马,她是我妹妹!我刚离开一会!我要杀了你!”
砰砰····。
····,约翰?约翰·汉波警长?!
呵呵,有没有搞错!!
在一阵女人的哭骂声和猎枪的轰鸣声中,我们可怜的约翰警长光着膀子,提着还未完全穿好的牛仔裤,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姿势跳出了房门,快速的跑到了自己家的篱笆旁,正当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按着篱笆准备跳的时候,那个彪悍的红头发女人丢下马鞭,快速的给猎枪换了子弹,瞄准,砰——中!!!
就见我们的警长哎哟了一声,从篱笆上摔了下来,然后一瘸一拐的直直的冲着小诊所跑来,后面的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傍的一声丢下猎枪,大大的咆哮了一声:“我恨你,约翰!”捡起马鞭转身进了屋子里,然后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女人尖厉的惨叫声和马鞭打在皮肉上的劈啪声。
这个时候好汉还傻站在原地,这是肿么回事啊,亲!
就见在女人尖厉的叫声里,我们的约翰警长提溜着裤子一瘸一拐的跑到了还傻站在小诊所门口的好汉面前,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哎哟,上帝啊,张!是你!上帝保佑,你····,你回来了,上帝啊,快,来扶我一把。我的腿好疼啊···。”
好汉就下意识的扶了一把,一看,好家伙,这个金毛的右边大腿已经被血湿透了,赶紧把约翰扶进了诊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