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们去贫民区看看吧。”夜星问了你一声,你配合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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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打,打死这臭小子。”你一进贫民区就看到几个人群殴一个少年。
“你没事吧!”你见他们走了就过去看了看,满身是血的他
“没事的。”他微笑着对你说。你的心一揪,被打成这样还能笑这是多么坚强啊。这是个人才,如果你还能回去的话一定要把他收为己用。
“给,这个你拿着。”你掏出一直藏在你口袋里没有拿出来药。
“谢谢。”你着看着看他接过你的药笑了笑。
“我叫夏末,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看他要走赶忙问道。“姜流云。”你默默地点了点头,看他走了转身看到了被你忽略已久的夜星。
“你的药哪来的。”你见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在黑了。
“我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容易受伤,所以我备点药以防万一。”你老实的说道,一边说一边看着他的脸色。
“走吧。”你见他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稍稍放下心了。
“你以前总是受伤吗?”他突然一说话你吓了一跳。
“啊,哦。是啊,我以前的时候没有异能受伤是不可避免的。”你愣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为了不麻烦他们就自己备一些药。以防万一。”你根本没想到他会问你。说完之后还特地看了看他的脸色。
“你还是原来那样啊,少的只是傲慢与偏见吧。”他低着头像是对你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嗯。。。,我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你现在非常确定他对你的以前非常的了解。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喂。。。啊。”你还没有说完,他就停下来说道,“我们以前就是在这认识的。”你抬头看向他看的方向。
“这?贫民区。。。的游乐场。”你不敢相信的惊呼了一声。。
“对,当初你被人骗来这之后是我救的你。”你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道,“那我还要感谢你了。”
“当初的你是那么的落魄,但就是落魄你举手投足之间的傲慢与高贵也是掩盖不了的。”你见他那么说你,你不禁浮想联翩起来。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是我们夜家的人。”他的语气中满带嘲讽。你皱了皱眉头。
“你果然还是不喜欢讽刺的话。”他又接着说道。你不禁觉得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虚荣。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我喜欢上了她。不仅是我还有她身边的人。”你见他离你越来越近后退着。接着他又说到,“在她的身边有王子,小矮人。当然还有恶毒的女人。”他停了下来。他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心情。
“在她十岁的时候,我就被那恶毒的女人陷害了。”你知道那恶毒的女人是谁。
“是角吗?”你还不死心的问道。
“我不知道谁是角,我只知道谢之灵。”你听见他的回答才真的死心了,你没想到角的本来面目是如此的险恶。难怪咯。在那次检查的时候你还特地问了问她,没想到啊。人心难测啊。唉~
“你说的话我真的能信吗?”你想起谢之灵,不仅对任何人产生了警惕性。
“你现在才发现,呵。”你见他的冷笑,不禁不能不相信他。
“走了。”他一声唤回了你的思绪。
“。。。。。”你低着头走着。
“啊,你干。。嘛。。。”停下来。你的后三个字还没说完抬头却看到了他们。
“宫/夏末。”你一惊没想到竟然碰上了。
“呐呐,她可不是你们的宫和夏末,他是我的妹妹夜-煜-涵-。”朴焕然把你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得特别清楚。你清楚的看到他们的脸色很不好。
“喂,你快把她还给我们呀。”朴焕然在一旁嚷道。
“是吗。”说着他一把揽过在一旁站着无辜的你。
“夜星,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见商几乎都要跟他打起来了,不禁担心起来。
“啊呀~你说当初的我们是多么好啊。就是因为一个谢之灵打起来了。你不觉得可惜吗。”他抓你肩膀手的力道加重了些。你深切的体会到了他的愤怒。
“再说了,云滇你跟谢之灵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她那点伎俩。再说了你都跟她订婚了以后还不是有的是时间吗。”你一惊,角跟商订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抬头看向商。
“是,我是跟谢之灵订婚了。但又不代表着我要跟他结婚。”商朝你说到。你看着他的眼,在想他的眼里到底能装下什么、他的心里到底保存着什么;这个夜星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为什么做不出判断。
“呵,边云滇你也真是可恶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见商已经彻底的愤怒了。
“走了。”夜星拉着正在发呆的你离开了。
“你给我站住。”你跟夜星停了下来。
“那么既然你是他的哥哥那么我们就来算算她闯的祸吧。”你一吓,妈呀,怎么扯着你了。
“那我把边境的管辖权让给你,你看怎么样。”夜星说的轻轻松松。毫无顾忌。
“不过,你说夏末会多伤心呢。”你一惊。你大爷的,我不是在这吗,你丫这是故意的。
“我已经有了谢之灵,还怕一个夏末吗。”商说的毫无包袱。在一旁的你已经呆了。
“这是你原来认识的商吗?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你在心里默默地抱怨道。
“呀呀,你还真是无情啊。别忘了夏末的父母可是研究全系异能病毒的研究者。”你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没有丝毫怨言,就像你不存在一样。
!!!!你抬头一看看到了全程没有参与进来的朴焕然他看你的眼神不再是原来的浩瀚,只有无尽的贪婪。你呆了这一个个的都把我不当回事是吗。呵,我就是那么的没有人在乎吗。不对,我还有周露和Tina她们;我还有刚才刚认识的姜流云;我有G区域T市的他们;何必在意一个商,一个朴焕然。呵,人心啊,果然还是可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