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名叫老展
那个充电器的名字叫老展。这就是他的名字,就像郎也是一个人的名字一样。我跟他迅速的熟悉完全是因为一件事情。
这事情得从一天下午说起,那天下午的课我没有上完就逃走了,因为老师一直在让看一个电影,而那个电影我以前看过好多遍。我不想浪费时间,这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你也可以认为是因为那个老师长的很重口味。你也可以替我找个合适的理由。既然我逃课,任何理由都会显得不够充分。这也是新学期我逃的第一次课。
我想回宿舍睡一觉。打开宿舍门,老展在看着电脑的屏幕,双手在做着一个重复性的动作。看当然屏幕上上演的是一幕肉搏战。见他傻眼的看着我,看见他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我没有让他很为难。我只说了三个字:“你继续!”我打开门出去了。
过了三分钟后他打开门看看我到说:“我以为你走了呢!完事了,你进来吧!”
这毕竟是我的宿舍,我进来了,没有说话。因为我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场面,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应该有话要说。
他说:“发泄一下,别介意!”
我说:“我不介意!”
他说:“当然,这事咱俩知道就行了!”
我说:“这很正常,别人也不会介意的!”
他说:“但是我介意啊!呵呵!个人喜好嘛,还是不便外人知道。”
我在思考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他点了一根烟,然后把一包烟又扔给了我。我也点了一根。这实在是一个烦闷的下午。
他说:“说吧,讲个条件,怎么样才会不乱说!乱说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我冲着我刚才思考的他那最后一句话说:“这好说,你晚上请我喝酒!我这人只要一醉,什么事都忘了!”
他说:“这好说,一听兄弟就是性情中人。”
夜晚,所有的人都开始泡妞或者开始被泡了,我们俩却出去找了一家不错的餐馆。
我先说一下当天晚上的景况,夜晚星光点点,校园内热闹非凡,歌舞升平,浪漫氛围十足,正所谓花前月下,亲口约定,山盟海誓,永世不得分离,更夸张的还会牵扯到天崩地裂,爱到日月无光之类的。但是校园外面空旷寂寥,温度适中,宜出行。
我毫不客气的先要了十瓶啤酒,一斤牛肉,其他各种小菜不一。
老展说:“兄弟豪爽啊!性情中人!”
我说:“少说那些没有用的废话,你怎么不叫酒?喝多少自己叫!”
老展说:“酒已经上十瓶了。喝完再叫!”
我说:“这十瓶是我的!”
老展一拍桌子,我震惊了。
老展说:“我来这鸟学校,终于碰到能在一起说话的人了!”
说着去拿了一瓶酒坐了回来。不过是一斤白酒二锅头。我吃着菜看了看他的酒瓶。暗想,没有想到这家伙这么禽兽,我还真低估了他。本以为他是个很猥琐的孬种,没有想到却是条真汉子。顿时让我肃然起敬。
于是我先吹了一瓶以表敬意。他一口半杯,让我更是敬仰得五体投地。
我先发话:“你怎么不去上课,在宿舍看什么电影啊!还被我逮个正着。”
老展说:“上什么屁课呀!我这辈子的课都被我大学以前上完了。所以我告诉自己:你以后不用再去上课了,你以后有权处理自己该怎样去活着了!”
我没有说什么,我发现他和郎是一样的货色,逃课找个理由还冠冕堂皇的。不像我,我逃课纯属于心情问题。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好,我们俩终究还是一路货色的。
我当然开始就事论事,问他:“你怎么不把门反锁着?你这样会给我心理造成阴影的。”
老展说:“都去上课了,鬼知道你会像我一样。再说了,我好像把门反锁过了!”
我说:“那你说我是怎么进去的?”
老展说:“这是个问题……不过我也是纯属生活乏味才找点刺激干的,男人嘛,又有谁纯洁呢?”
我说:“你说这话就不负责任了,你不能以你的思维方式去打倒所有男性同胞吧!”
老展说:“你认为你纯洁吗?或者你相信你很高尚,很干净吗?”
我说:“我就是俗人一个。不过你说的也对,再说了你这也不是肮脏的举动啊,很纯洁的动机嘛!我好像听过不知道哪个伟人说过一句话说:女人在未坠入情网前,是不知道男人下流的 。”
老展说:“现在女人不坠入情网也知道男人是下流的。不过女人也不是什么上流的货色。”
我说:“不管怎么说,从这句话就知道这个伟人也是个很猥琐的人。也就是说我们也有当伟人的的潜质。”
老展说:“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的,我刚到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实在烦闷。又遇到校园里姑娘个个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都是短裙,丝袜,镂空的的姑娘,这样一股风吹的我实在是头晕目眩的。我看见校园里姑娘们透明的衣服下面通体光洁,我就无法控制,我就会搏起。再说,又不止我一个人,只是我被你看到了而已。我在宿舍这样做又不犯罪,对于社会而言,这是一个很好地解决方法。”
我说:“你扯的太大了,没有人会注意你的。你是那么的渺小。包括你的性的冲动。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别人都是看日本的,你为什么看欧美的?”
老展说:“这还是属于个人喜好。”
我又说:“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老展说:“什么?你说!”
我说:“我,包括大家都惯用的是右手,当然左手也很正常。可你怎么用的是双手?难道也属于个人喜好?”
老展说:“这个是源于我的第一次。你也知道的,人小的时候做的事情对长大后的影响是很大的。”
我疑问:“小时候?有多小?”
老展说:“我也记不起来了!”
我说:“看来确实很小。”
老展说:“人小的时候做的事情对长大后的影响是很大的。很可能就是终身的一辈子的。比如小时候老师经常拧着我的耳朵,让我脚不能着地。直到我长大了我依然还是经常做一个很恐怖的梦:黑暗里,我在梦里漂浮着,小时候我想飞是不错,但是我想有方向的飞。我拼命的挣扎想能够下地自己走路,走自己的路,这样我才会有活着的感觉。但是我不能,我挣脱着脚不着地的漂浮,我最后歇斯底里的叫着,很多时候会叫出声吓到人。我突然手里又出现一把刀,我就拼命的对着周围的黑暗乱捅乱刺,然后眼前突然有了颜色,一片片的血红,满天都是血迹淋淋,然后我就会被吓醒。”
我说:“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老展说:“我怀疑我在梦里杀人了。那是人血,我确定不是狗血。”
我说:“不一定的,那很有可能是侮辱你的那个老师的血。”
老展说:“所以我现在还是不想飞,很害怕飞。连坐飞机都很怕。”
我说:“打灰机你倒在行。”
老展说:“这不可耻的!”
我说:“如此这般地说,你这用双手也是属于个人喜好了。”
老展说:“咱不提这些了行不?你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嘴总该能闭上了吧?”
我说:“其实吧,你别误会。我不是讹诈你,我只是很乏味,想找个人喝酒解闷。今天即使你这顿不请,我也不会乱说的出去的,因为我是男人!我没有长一张八婆嘴。我这张嘴是用来吻女人的。”说完之后,我突然间感觉我很高尚。即使是伪高尚。
老展说:“不早说!浪费我那么多解释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