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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追不到的快乐,逃不脱的魔咒

薇薇说:“这次出来玩,我很开心!”

烟雾从她的嘴里出来,然后再三十层的楼上飘散到远方。

“我喜欢这种感觉,下次还陪我出来好吗?”

她回头认真的看着我。

我说:“等‘下次’握在手心的时候在说吧!我也不知道下一秒或者明天或发生什么事情,比如我死了,比如或者会出现另一个人陪你,比如或者我下次陪别的姑娘去了!”

薇薇说:“或许吧!或许我们拥有的仅仅只是现在和过去,未来不属于我们!”

我戏谑的说:“未来不属于任何人!”

风依然继续吹,我也依着栏杆,此刻我站在城市的顶端,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很远很远地方的山脉延绵在城市的周边,我觉得我们仿佛漂浮在空中,摇摇欲坠。

我说:“说实话我也很喜欢这种状态,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还是逃不出一个心理上的魔咒,不管我逃到多远,比如现在,我快乐,但也只是形式上的快乐而已。”

薇薇说:“这样形式上的我也挺享受的,就是太短,稍纵即逝,瞬间就没有了,我希望放纵可以长久,但总不会长久,所以我总是收集很多很多的片段,然后自己把他们连接起来,这样看起来算是有点长度了!”

我说:“你这也是属于zi慰心态,明明想射的那么快,即使把所有的那几秒钟快感对接到一起,但是真正的快乐还不是长久的。”

薇薇说:“那我们又能怎样!你说是不是从这里飘下去,我们所有的烦恼都不会存在了!然后快乐就得到了永生!”

我说:“我不是这样觉得的,我思考的比较多,依我的理解能力,我觉得这样是很不可取的,你从这里跳下去也只是你的悲观随着你的灵魂带走了,而这个世界的悲哀还留在这个世界上。你的一跳,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你的身体是不存在了,但是悲观还缠绕在你的灵魂里,你从来就没有把他消除过!”

薇薇说:“我的灵魂也没有了,哪里还有悲观的存在,净瞎扯蛋。”

我说:“这个问题复杂,如果讨论起来会打起来的!所以咱们还是不讨论灵魂有没有的问题,主要是死亡能不能给人带来快乐的问题,我不觉得张国荣的一跳会得到了永生的快乐,但是他实实在在的把更多的悲伤留给了这个世界上的我们。比如你要是挂了,挂在了墙上,我也会难过,伤心。你想呀:我看见了你的遗照,回忆着今天的场景,回忆着我曾经实实在在的上过这个姑娘,回忆着你在你的一生中有一段时间对我说的话是特意留给了我这个陌生人的耳朵里,我占有过你的身体,占有过你的言语,占有过你的一段时间,你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你会把这些结结实实的留给我。”

薇薇说:“****!你扯的真基巴远!看,比天边的那座山都远!不过,我留给你的有那么结实吗?咦?你不会结结实实的爱上我了吧?”

我说:“打住,别误会我!我对你没有爱,可是有情,别忘记咱们这是友情的友谊,咱们还祝福友谊万岁呢!”

薇薇说:“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其实也就只是****的关系,你需要,我也需要,所有两情相悦,互不相欠,不过我和你的需要可不一样!”

我说:“好眼力!还是你把我看透那么一点,我伪高尚这么多年了,唯独你不跟我志同道合!唯独你是真真正正的猥琐,哈哈哈哈!”

我的坏笑声越来越大。

薇薇的眼睛旁观着我,冷冷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很尴尬。

薇薇直说了一句:“我觉得你怎么这么惹人烦!”

我点了根烟,又给了薇薇一根,在我给她点烟的那一刻,我们又找回了亲近感。我知道这种亲近感是两根烟带来的。我们两个吐出的烟雾在上空缠绵一会,然后也飘散。

薇薇指着烟雾说:“我知道咱们的关系就是这过眼云烟!”

我说:“好诗意的比喻,这场景很配合!”

薇薇说:“就你这学问还伪文艺起来了!学校你都没有长待过,你伪什么文艺!”

我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曾经在高中也是拼过的,多少还是有点学识的,就算我这大学名声是很假,很伪,很没有质量的。但最起码我的的确确是真正的高中毕业生,我高中的学历是不容置疑,不含水,不得侮辱的。我大学再不学习,再不读书,我大脑还是有的,再说了这个时代学历是很靠不住的,就像任何人说的话也都是靠不住的!我说的话你相信吗?我的行为你相信吗?这也都不是很可信的,除了我自己不了解自己以外,我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表演货,每个人都是一个很好的演员,每个人都有拿影帝影后的潜质!”

薇薇说:“就没有可信的吗?”

我说:“我认为是这样的,因为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觉得一切都是假象!真的很可怕,幸好也看不出来!”

薇薇说:“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可以相信吗?”

我说:“或真,或假,可信,可不信。”

薇薇说:“我相信!所以,你刚才的话都被打败!”

我思考了很久也没有理解她话的意思,或许女人的心真的很难懂,真的是不需要懂的。

我们在这座城市呆了好多天,具体多长时间,我也不记得了,薇薇也没有去记着,我们把时间都忘记了,时间在我们的度过里成了一个很长的长度,没有阶段性的印记,我们两个有个共同的默契,就是不去计较时间。

回到学校的时候,辅导员理所当然的给了我一个记大过。这个我之前也没有想过。我没有想那么远的事情。

不过薇薇没有得到他们系里的任何处罚,我得到的结论是男女的差异真的很大,男女始终是不平等的。我觉得在这个世界里,我始终属于弱势群体,因为我文武都不行,我又做不到做个真正的恶人,这个世界给我的苦难我都是去承受,而不是去反抗!我这个伪恶人做的真可谓失败。

春节过后。开学一个月后,老展面色苍白,精神萎靡,再加上天已经很冷,他几乎课都不上,整天陪我在宿舍睡觉。但是苏惠那姑娘守不得寂寞,总是催促老展出去。我就在纳闷,这么冷的天热情居然还降不下来!果然,搞文艺的人都是闷骚,但是一旦骚起来这个冬天都冰封不住她的热情!

苏惠这个姑娘真可怕!我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她在房内是一个如此强势的姑娘,当然这事老展最清楚,我也只是看老展的面色推理出来的。

我问老展:“你有没有听过仿佛有一种吸收能量的漩涡,能吞噬经过的物质?”

老展说:“听说过,那叫黑洞。”

我说:“我认为应该是魔鬼三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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