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要不是由穆的话,小小感觉自己真的会慢慢向花凑近呢!真可怕!小小心想,她眨了眨眼睛,定定神,恭敬地问:“由穆先生,您知道为什么有毒的花要摆放在家里吗?这样不是大家都有危险吗?”“哎,一言难尽啊!简单地说,就是一种信仰。”眼前那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似乎和这一家人经历了很多很多……腹中有些饥肠辘辘了,于是,小小红着脸道:“由穆先生,不好意思,折腾了许久,肚子有些饿了,能不能烦劳您帮我们弄些好吃的?”“好的,我去找青瑶。”由穆低声说,说罢,便带门而去了。
主卧
一位头发花白,身穿黑色印花长袍的男子盘腿坐在透明硬板床上,只见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英公,昨儿来的女生中,有一个误碰了‘千丝福草’,昏迷了。”“愚蠢!”“是。”殷切转着眼珠,抿嘴说,“您看,能否救救她。”莫英睁开双眼,收了内功,吐了口气,说:“殷切,你上次在青浦为了救那上官小小,已经……谁!……”只见莫英翻了个跟头,打开主卧的门,倒在门口的是——上官小小。“上官小小,你干嘛躲在门口!”殷切没好气地质问道。“哎哟,不是,我是想上来问问叔叔,钟琳要多久才能醒的!我不知道叔叔是哪间房,刚走近,门就……”小小揉着腿慢慢起身,这就是主卧啊!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宽大透明的硬板床,在房间的凹处,有一样长沙发模样的东西,上面放着几把宝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好奢华呀!“出去!”黑色长袍的男子怒斥道,随即把殷切和小小推出了门外。小小还没摸着头脑,已经被推出门外了。父女都是一个德行啊!小小揉了揉腿想。“我爸在练功时,最讨厌被人打扰。”殷切两手交叉放在胸前说。小小点头,虽说刚刚小小在主卧里解释刚到门口,但其实,她是隐约听到那男人说殷切在青浦救自己的事情。殷切救了我?什么时候?……“喂,想什么呢!”殷切问。“没……没什么。”小小快步小楼,这两天发生的事,她都觉得匪夷所思。这时,素色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盘子,“早餐来了。”“谢谢青瑶,我真的饿极了!”小小礼貌地说,便从托盘中,拿了一碗。“肉丸?”“废什么话,刚刚还不是嚷着饿了?”殷切瞥了我一眼,已经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小小尴尬一笑,“肉丸,不错不错。”她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后,小小抹了抹嘴,看到一旁的钟琳,小小又难受起来,“钟琳一定饿坏了,我来喂些汤水给她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