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花半颜明明已经负伤晕过去了,为什么之后又走了呢?他真的是自己走的吗?穆荣琪和夏雪又到哪去了呢······
又是一个寂静的清晨,昨夜里飞走的些许雀鸟也已飞身回来,一只一只伫立在树杆上望着地面这一切。
昨日院子里的狼狈模样早已打扫干净,根本看不出昨天发生了那样危险的事。
姬夜歌打开窗子想要晒晒早晨的日光,没想刚打开窗子就飞进了一把飞镖,镖上还带着一张纸。
纸上见:带令牌,杨梦亭见。
看来穆荣琪和夏雪这是被人抓了去,看来这个人野心不小嘛,竟然想让姬夜歌拿令牌换人。
这人连皇宫都进得了,这时候皇宫绝对是不会放人进来了,如此,那人不是皇宫内的人就是昨日的宴席散了,他借住在皇宫。
令牌不能给,但是人,她一定要抢回来。
花宫寒悠闲自在地躺在床上,方晓碟一大早负气回来一见到花宫寒立马就变了脸色,坐在床边一颗一颗喂着花宫寒葡萄。
“呵,你倒是清闲自在,丢了人的不是你。”
花宫寒慵懒地看了一眼姬夜歌,又被喂了一颗葡萄。
“那不是娘子自身刚烈,要我这夫君有何用,小蝶你说是吗?”
方晓碟听闻赶紧附和道:“是呀,夜姐姐生来刚强,不像小蝶柔柔弱弱的,惹了是非只能倚仗夫君呢。”
“······”
姬夜歌老大受不了方晓碟的这副可怜模样,对哦,这是她的房间凭什么要方晓碟在这里?
方晓碟再一次可怜地被姬夜歌逐出门外,花宫寒那是拦都拦不住啊,女人闹情绪原来这么恐怖连身为男人的花宫寒出马都无济于事······
姬夜歌得想办法把人要回来,到底是谁这么狡诈趁乱劫走姬夜歌在这个地方唯一可以信任的两个人呢?
到底是谁这么没事找事······
也有可能,劫走穆荣琪和夏雪的人很有可能是昨晚派来刺客的人,但这个人一定不会是皇上。
夏雪虽是皇上赐予姬夜歌的,但就凭夏雪平时的表现就可看得出这个奴婢非常忠心于主子。
“砰!”这是柜子的声音?
谁也没有碰柜子呀,大白天的闹鬼了不成?好像是柜子里面撞击的声音,姬夜歌拔剑出鞘,缓步走向柜子。
柜子里传出一阵一阵沉重的喘息声,越靠近柜子这声音就越清楚,姬夜歌的心就快揪成了一团。
花宫寒也从床上坐起来走向这边,没等姬夜歌伸手打开柜子那柜子就倒下了。
柜子倒下的那一刻柜子门好像还被人给推开了,姬夜歌看向四周,黑漆漆的!身上好像还支撑着一个人。
“谁···谁呀?”
姬夜歌被压的喘不过来气,任凭花宫寒在外面怎么搬这柜子就是搬不动,好像这柜子紧紧地吸在地面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闯进了一个什么满是僵尸的地方被其中一个棺材里的僵尸给缠住了。这可怕的感觉惹得姬夜歌惴惴不安,紧张得姬夜歌开始不停地说话。
“嘘——!”
仅仅凭一个“嘘”字是判断不出你是谁的好吗?!
姬夜歌从这个人的身上闻出了血腥味儿,这是要吃人的节奏吗?不对,昨天花半颜好像有受伤,那么这个人是······花半颜!
原来花半颜一直待在她身边哪也没去,姬夜歌的鼻尖一酸,已经有泪流出,可这次,泪水被他吻去。
他感觉到身下的人在颤抖,原来是哭了,泪水是咸涩的,但他尝到的却是甜的一般。
姬夜歌嘴里发出呜咽声,愣在外面的花宫寒听到这声音还以为姬夜歌在柜子里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吓得他整个人蹲下轻敲柜子。
这样可不行,花半颜俯下身子吻向姬夜歌的蜜唇,他期盼已久的这一个动作终于可以完成,姬夜歌没有作出任何反抗。
姬夜歌张开樱桃小口呼吸,花半颜趁此溜进她的嘴里滑动,他邀来她的舌尖共舞,他啃噬起了她的唇,画风转向暧昧之时······
“娘子,你怎么了?!娘子?”
两人正吻得尽兴,这突如其来的甜腻称呼气得花半颜咬了一口姬夜歌,血腥味儿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
本想进行下一步的花半颜发现姬夜歌呼吸越来越困难,原来是这个柜子里的空气已经用完,没办法,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身下的可人儿。花半颜抬起了柜子才感觉到肋骨上难忍的疼痛。
花宫寒见状立马就扶住了花半颜,花宫寒只当这次柜子事件是个意外,只是他知道也未必会揭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