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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黑暗深处的真相(6)

沈逸之仰头望天,沉默不语了很久,等抬起头来,我们都看到了他暗红的眼圈。沈逸之缓声说:“老哥一生命苦,孤苦伶仃独居山野,临终之时还是未能如愿!我想这只能我们去完成了,也算是对老哥在天之灵的告慰。”他仰天长叹,“老哥,多年之后兄弟和你终于相见,没想到你就此撒手人寰!不过老哥放心,我沈逸之有生之年一定完成你的愿望!”

一种悲壮而坚定的信心腾起在我的心中。我暗暗起誓,一定要将日本人的阴谋诡计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给所有当年被残害的无辜生灵和像老僧一样经受苦难的人一个交代。

沈逸之等大家情绪稳定了些,擦了擦眼眶,开口说:“按照刚才吴宏的分析,这些门关闭的速度不同很可能代表一些特定的功能。门虽然闭上了,但是我认为毒气并不是存在于一个封闭的空间,我们都和日本人正面作战过——”他看看吴宏,继续道,“日本鬼子当年的毒气非常厉害,但是并没有到触之即死的地步。而且日本人做事情非常周全,事事都考虑周到。你们在下面最里面的小室中触发机关的时候,已经让毒气有了一个扩散的过程,石门下降得如此缓慢足以说明这是一个有预警机构的机关!我估计目的就是让误入其间的人困死在里面。这说明,这道门之后,很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听了觉得有些不对,发问说:“那干脆让石门像后面一道一样急速下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设计成缓慢下降呢?”

吴宏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始终在低头考虑,这次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插嘴说:“因为后面一道门才是出去的关键,前面缓慢下降想必是因为里面的小室里没有排气孔,而后面的小室中有。”

我忍不住问:“排气孔是干什么用的?”

沈逸之冲吴宏点点头,看来赞成他的观点,他解释说:“排气孔是排出毒气用的。刚才我说了,日本人的毒气弥漫快,致命时间也很短暂。但是应该可以通过排气孔慢慢排出洞外,当年建造这个洞穴一定考虑到了误触机关的可能性,所以应该留有排气装置。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还能使用。不过即便没有抽风机,凭着地下曲折的管道,况且还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也是可以慢慢排出去的。”

我听明白了,当即问沈逸之:“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下去?”

吴宏这次并没有等沈逸之说话,说:“不。是我下去,你不能去。”

我一听就急了,问道:“凭什么?”

沈逸之说:“为了安全,我们不希望你有什么闪失。”

这是什么话!老僧刚才拼死把我们救出石洞,就是为了让我们弄清日本人的诡计,眼看秘密揭穿就在眼前,反而把我隔离在真相之外?我听了一腔热血涌上心头,耳朵里像是放了个鼓风机一样嗡嗡响,大喊一声:“不行!我也要去!”

沈逸之可不这么想,他语气严厉地说:“小孙,你不要感情用事!老哥牺牲了我也很悲痛,但是干革命工作不能凭冲动,你这样下去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你的家人交代?要知道,保证你的安全也是我们的工作任务之一,来的时候我们安排得很清楚,绝不能让你出一点安全问题!”

我从没见过沈逸之对我这样说话,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便气鼓鼓地沉默不语。

沈逸之也感到说话的口气有些过分,想了一想,换了缓和些的语气说:“你听我一句劝,如果小吴下去发现安全了,我一定不阻拦你。现在实在是不行,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毕竟人家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左思右想没有对策,却无意中看见了院子中的那口麻袋,突然脑子里灵机一动,反问刘忠国说:“你的鹅还有吗?”

九死一生

刘忠国刚才一直站在寺庙门口附近查看外面的情况,先前的一些谈话都没有听到,但已经知道老僧为救吴宏将自己反锁在洞中的事情,把关节按得格格响,表情十分难过。现在听到我没头没脑地问这么一句,条件反射地问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气呼呼地问:“到底有没有?”

刘忠国没有计较我任性的态度,看看旁边的麻袋说:“还有两只,怎么了?”

我回过头的时候,沈逸之的眉毛微微抖了抖,便赶在他没开口之前抢先说:“先放只鹅下去看看情况,我们再往洞深处走不就行了?”

听了这话,第一个表示反对的是吴宏。他说:“即便是有鹅可以试探一下情况,也得进入洞穴之中,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毒气是不是已经散尽了。不管怎样,想进入里面的小室,都得重新把石门打开。门不开,我们怎么把鹅放进去?那么门开了,人不是也在旁边吗?这样不就失去放鹅的意义了吗?”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我听了一时无语,刘忠国接着说话了:“小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毒气的蔓延还是有一段时间的,你们可以先把它放在门口的位置,等门开了迅速离开,看看它的反应然后不就知道是不是有问题了?”

我听到刘忠国支持我的想法,很是兴奋,便充满期待地看了看沈逸之。他没有多说,只重新看了看我,我做了个握拳的手势,表示我的决心。沈逸之又把目光投向吴宏,后者没有任何表示,于是他对吴宏点点头,摆了摆手。

这就是允许了。我看见刘忠国伸手从麻袋中拿出一只鹅放在地上。只见这鹅的嘴巴上紧紧箍着一圈麻绳,甚至在翅膀和掌上也都被绑了一圈。

解开绳子后,鹅在地上甩了甩翅膀,扑腾了半天,很是惬意。这一路上都被捆绑,突然被放开了,难怪它如此高兴。我看着它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洞中的毒气没有消散,这鹅一定就死在里面了。想到前面它同伴的遭遇,我心头更是沉重,不由默默期待后面不要有事情发生才好。

吴宏冲身后的钱竞成挥挥手说:“你不要下去了,我和小孙看看情况再说。”

钱竞成刚才就有些害怕,一直站得远远的听着我们说话。吴宏说完默默地点点头,脸色有些微红,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沈逸之对我的主意和陪同吴宏进入洞中也表示赞同,既然有了安全的措施,说话也就大胆了很多:“抓紧时间。也不能排除严勇同志有生还的可能性,尽快弄清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将他搭救出来!”

吴宏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背上了一个背包,里面鼓鼓囊囊装了些东西。他嘴里咬着一块浸水的毛巾,把鹅抱在怀里,慢慢地重新进入洞穴。白鹅在他怀中不停地挣扎,似乎也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我紧随其后进入幽深的黑洞里,心头扑通扑通跳动不已。

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异常,我用自己的湿毛巾捂着口鼻,走了一会儿放下毛巾小心地试着闻了闻周围,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便慢慢放下心来。等到重新看到前面关死的石门,那种紧迫恐怖的感觉才重新一下子把我包裹起来,想到石门后就是老僧,又感到心里十分难过,脚步也变得沉甸甸的。

按照商量好的计划,我靠在后面的石门之前等待,吴宏一人用湿毛巾掩鼻擎着火折子入内,待将鹅放到门口后按动开关并迅速返回,这鹅一路上都在嘶哑地叫着,声音凄厉,反而方便我们获知情况。

我看到前方的火光慢慢飘远,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一阵轰鸣,声音沉重,仿佛什么怪兽挣断了身上的铁链一般,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一听便知道吴宏已经按照约定打开石门,于是一把抓住身后的铁梯,随时准备夺路而逃。

吴宏一下子冲到我面前,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我们在一片漆黑中以湿毛巾掩鼻,凝神静气地竖耳倾听。对面鹅的叫声不时传来,开始还比较正常,后来感到其间有一丝恐惧,听上去像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和吴宏紧张地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逃离。不过,鹅的声音慢慢平稳下来,时间久了,我的听力重新锐利起来,竟然能够听到鹅翅膀扑地的声音,它的叫声也变得响亮透彻,不似有什么异样。

这鹅活得好好的。

这就够了。吴宏和我在黑暗中重新有了信心,摸着墙沿慢慢走向洞的深处。

鹅的叫声越来越响亮,我和吴宏心里都有了底:毒气想必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不知道这底下是谁设计的机关,居然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毒气释放完毕了。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们小心前进,重新打燃火折子,照亮前方,一路摸索过去。

到了石门附近,果然看见那只鹅在角落里安详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不时歪歪扭扭地走两步,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终于放下心来。

等到火光近前,刚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我的手一下子变得冰凉起来。

老僧面部青紫地躺在地上,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已经死去多时了。最让我感到胆寒的是他的表情,双眼紧闭,五官都挤在一起,痛苦的样子竟有些狰狞可怖。他嘴边流出白色的唾沫,手心冲下痉挛成鸡爪的样子,指甲尽皆折断,地上有一道道深深的土沟,看样子是难以自制时失控刨出来的。我看到他的僧袍都被自己撕扯成条状,衣衫褴褛,浑身血痕,凄惨的景象令人不忍多看。

吴宏脸色铁青,低着头默默地把随身外衣脱下,将老僧的尸体轻轻挪到门外角落,把单衣盖在老僧身上,站起身来敬了个军礼,才重新迈步走进里面。

我不知道有什么表示才好,也举起手敬了个礼,眼眶还是感到有些发热,忙侧头去看吴宏,正好碰上他在冲我挥手,不知发现了什么情况。

等我赶过去,才发现吴宏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打碎的玻璃罩的对侧,没想到这边竟然也有人皮标本,一路数去,也是四个。等全部查看完毕,我们吃惊地发现,两边各有四个人皮标本,相对而立,全部都是壮年男子,没有发现女人。

但吴宏和我来到打破的玻璃罩前时,不由大吃一惊!地上空空如也,第一次进来时掉下地面的赵二狗的尸体居然不见了!

这太不正常了。地下深处,毫无出口的地方,一具人皮难道能够自己长了脚跑走了不成?这毫无征兆的发现让我头皮发麻,别是这地下深处还有什么东西吧?

吴宏也十分震惊。他很快调整了情绪,让我在旁边注意动静,自己在二狗尸体落下的地方细细地查看起来,不过他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半天,仍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地上空空如也,除了碎玻璃,别说是人皮,连粉末都没发现一点。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对着七具诡异的人皮,这种发现所带来的恐惧是致命的,连一贯镇定的吴宏都有些吃不住劲了。他举着火折子缓缓地朝四周看了看,对我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指指来时的道路,示意不要出声,我们悄无声息地按原路往回走。

我求之不得,脑子乱哄哄的,看看来时的道路,生怕那扇巨大的石门又轰鸣着掉下来,切断我们的去路。黑暗中完全看不到后方的景象,只有无尽的幽深像是一个巨大的嘴巴张开在我面前,鬼使神差地,我又想到了那双绿色的眼睛,心里一下哆嗦起来,不由加快了脚步。

所幸一路都没有事情发生,我脚下跌跌撞撞地走着,心里擂鼓一般轰鸣不已,暗暗祈祷千万不要碰上什么东西,不然在这地下阴冷黑暗的地方,不被生吞活剥也会被活活吓死的。

终于看见前面从上方投下来的微弱亮光,我知道我们走到铁梯所在之处了,心里一下子踏实了很多,虽然没有回到地面,但在我看来已经一步之遥了。我身上的力气像是一下子抽干了一样,腿软得没法继续走路,一屁股坐到了铁梯下方的空地上。

吴宏紧跟在我身后,不时回头看看后方。等到了这里,他神色也安稳了不少,显然放下心来。我不知道他触碰了哪里,墙上的石门居然慢慢合上了,这次感到真的安全了,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我相信至少没有撞破这厚重石门的力量。

正庆幸的时候,就看到吴宏蹲下身子,从兜里拿出了什么东西,迎着灯光仔细地看着。

我也凑过去观察,发现这是个铁块,形状一头是半圆一头是方的,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生锈了。吴宏把它翻个个儿,底部居然有几个日本字,我几乎全不认识,只能勉强看清其间好像有个“荣”字。

吴宏看样子也不认识,看我凑过来,便说:“这是在刚才的玻璃碎片中发现的,估计老师傅就是用这个砸开的玻璃罩子。”他抬头看看上方说,“我们上去后让老沈看看,他懂日文,这应该是条线索。”

吴宏回头看了看,说:“我想,秘密可能就在那些尸体上,估计日本人在这些人皮中藏有什么机密,所以煞费苦心将这里设计成一个陷阱,防止其他人入内。”

我当然同意。光是那奇怪消失的人皮就让我胆战心惊,谁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日本人费尽心机去隐藏的,一定是个惊人的阴谋。从困龙湖一路走来,我已经感受到日本鬼子的血腥和残忍,那些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做法除了让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不平,更让人从心底透出难以言说的震惊。若不是亲眼见到,我断然不敢相信人世间还有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我扭头问吴宏:“下一步怎么办?”

吴宏看看对面那个黑洞洞的去处,抬头示意了一下。

我一下明白了,吴宏想去对面那个通道探查情况。我身上马上变得冷飕飕的,别的不说,这洞中的寒气就是从这个通道中冒出来的,刚才我们鬼使神差地去了对面,躲过了这刺骨的冷气,现在不同了,要进入通道,光温度就是个大问题。

吴宏显然没有考虑这些,这可能和他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有关系,刚才下井的时候他就把这棉衣穿上了,因为外衣给老僧的尸体盖上,现在里面就是一个背心,外面披着棉衣,站立在入口附近。

我看着吴宏小心翼翼地进入通道中,只好咬牙跟在他身后弯腰前行。

刚刚走进去几步,就感到温度比刚才低了不少,完全不是先前的感觉了。不知哪里来的寒气慢慢地侵占我们的身体,一丝丝像银针一般扎到骨子里去,那种感觉不光是冷,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对着骨头吹气一样。

我裹紧身上的棉衣,哆哆嗦嗦地一路慢慢蹭过去,走了大概十分钟的路程,我的脚就已经有些僵硬了。好在前面已经看到有个拐角,这一路走来都是直线前进,有个拐点很可能到了什么地界,至少能够歇息一下了。

果然,走到拐点之后,我看见吴宏的背影闪了一下,消失了。

我并不紧张。同样的事情在困龙湖边已经出现过一次,那次是罗耀宗不见了。这正好说明我的猜测没错,前面的地势一定有什么改变,吴宏是走到下一个路口去了。

从通道尽头跳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有些头晕,实在没有想到,我们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开阔地。

吴宏现在正站在下面的一块平坦的台子上奋力把手中的手电举高,试图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但却是徒劳,不为别的,这地方比较大,光是手电微弱的光芒完全不能把这块区域映照清楚。我小心地从通道里面爬出来,一下子跪在下方的地面上,手上不知道碰触了什么,黏糊糊的十分恶心,我皱着眉头把手放到鼻子边上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

吴宏看了几眼,回头问我:“暖和点了吗?”

他一说我才发现,这里的温度似乎不如刚才在通道中寒冷,按说来到尽头,应该更加接近寒气的源头,却不知道为什么温度反而升了上去,虽然还是有丝丝寒意,但比之刚才已经好多了。我挥了挥僵硬的手,表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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