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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恐怖旅途(2)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把一条腿伸直,抹了抹脸上的灰尘,略带笑意地说:“你睡醒了?刚才我看你睡得香,也没叫你,自己就去了,嘿嘿!”

我心里有些感动,这就是同志的感情了。吴宏定然是去刚才我们逃离的地方一探究竟了,我不由心生敬佩,果然是胆大心细。估计是料到旗杆掉下的地方非常危险,所以故意将我留在这里自己上路,不然将我叫醒乘车过去要省力得多,何况还多个人照应。想必他也考虑到物资在我车上,不敢拿国家的东西冒险。在那个年代这是非常平常的想法,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别说是累点,为了保护国家财产我们搭上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况且吴宏还是个军人。

我忍不住问他:“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又回去干什么?”

谁料吴宏听到这话比我还要吃惊,他愣愣地盯着我问:“你说啥?回去?回哪里去?”

这下轮到我摸不着头脑了:“昨晚离开的地方。难道不是?不然你能累得死狗一样?”

吴宏闻言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你误会了。好容易从那里逃出来,我回去干啥?我去前面探路了。”

原来我白感动了,我比吴宏还尴尬,面上却只好不动声色,只是不解地问他:“你叫醒我一起开车去多省力,这又是何必呢?”

吴宏叹口气:“你走错路了,还是省点油吧,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突然说:“你自己去看看地图,我们路线错得太多了。”

经他一提醒,我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刚才一路狂奔哪里记得走的什么路线。我几乎没有勇气继续想下去,只好把话题扯开:“那你这杆子哪里来的?干什么用?”

吴宏清了清喉咙,说:“我一醒过来就感觉到不对,和地图怎么也对不上,急得要命,也没叫醒你就下车往前面走了一段路准备探探情况,说不定能够碰上个把人问问路什么的,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真的让我碰上一个人。”

我有些着急,打断他的话问:“人呢,在哪儿?问没问清楚路该怎么走?”

吴宏闻言眼神突然黯淡下来,顿了顿说:“谁知道遇上这么个人,还不如没有碰到。”

神秘地图

歇了一口气,吴宏继续说:“路上只有月光,我又摸不着头绪,所以路十分难走,跌跌撞撞走了很久,鬼影子都没有碰到一个。我都有点后悔了,突然发现在前方路中央仰面躺着一个人!我赶紧上前查看,他身体还算健壮,但不省人事,脸色涨红,双眼紧闭,浑身冰凉。看情形伤势不轻,我差点以为他已经死了,谁知道找遍全身却没有发现哪里有伤口!当时我还有力气,就搀扶着他想返回这里,谁料这人身体特别重,按说我的身体也算结实,居然背他走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没办法只好把他放在路边,一路又走了回来,就这样还把我累个半死。”他挥挥手中的木杆,“这是当时发现他紧握在手中的,我好容易抽出来做个拐杖,不然可够我受的。”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刚逃出危险又碰上一个病号。我扶了吴宏一把:“没办法了,走走看吧。不管怎样,既然有人,前面应该不会有问题。”

吴宏却慢悠悠地说:“看这人的情形,前面难保没有问题。”

我没有理他。有问题怎么了?有问题也得救人。我一把搂住吴宏的右臂,搀扶着他钻进驾驶室,吴宏坐定后,仍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还没从刚才的疲惫中缓过劲来。我有些瞧不起他,还军人呢,泥捏的一样,扛个人就累成这样?

想归想,我其实很佩服他的胆色,经过刚才的事情后,仍然敢一个人在这荒山之中独行,他也算是条汉子了。

我发动汽车,扭头问闭目养神的吴宏:“说吧,怎么走?人在哪个方向?”

吴宏睁开眼,右手一指前方:“前面那个小路口右转。小心点开。”

汽车慢慢地行进,我对刚才发生的惊险一幕心有余悸,生怕半空中又掉下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速度始终开不上去。吴宏力气恢复了些,他拍拍军装上的尘土,叹口气说:“不是我偷懒,那人真沉,我从没见过活人这么重的。好歹我也算是坚强的革命战士,有一把子力气,就这样背到离这里二里地的地方也实在是不行了,死沉死沉的,像是……”吴宏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把话咽了回去,闭口不言了。

看来刚才我脸上一晃而过的神情没有逃过吴宏的眼睛——我听得出来他为什么突然打住了话头,这是在给自己说话。没想到坚强的革命战士还挺迷信,不就是说重得跟死人似的吗?扛死人这事我也干过,不过如此。

话说回来,如果没有亲身体验,的确很难想到人死后的尸体比活人要重得多,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所谓“死沉死沉”就是这个意思。想必吴宏想到今晚的境遇,怕再说这些话不吉利。

走不一会儿,吴宏轻轻拍拍我的肩,说:“到了,就是前面。把灯关了,我们下去看看。”

看来吴宏受到了刚才惊险一幕的影响,警惕性高了很多。前方月光照到的地方,道路内侧倚靠着一个黑影,离得太远不能确定是不是一个人。我和吴宏从车旁慢慢靠近,还未看清这黑影的相貌,我就被半边露出的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仔细一看,是个秃头。

我忙低头看去,眼前是一个宽肩男子,头垂肩塌,双眼紧闭,身穿粗布僧衣,脚踏一双夹口布鞋。

居然是个和尚。

我吃了一惊,忙回头去看吴宏,这厮站在我后面一脸平静,看来这人就是他当时碰到的伤者。

既然吴宏说没有找到伤处,我也就没有细看,只是将手指搭在伤者的颈旁试探,还有脉搏,但触之皮肤冰冷,估计伤情比较严重。奇怪的是,我似乎感到这人身上有一股细微的腥气,若有若无,但和鱼腥之类的味道又有所不同。救人要紧,来不及细想,我迅速起身挽住和尚右胳臂,给吴宏使了一个眼色,吴宏疾步来到和尚左侧,同我架起他一路往车上走去。

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就是这草率的一摸,我的生命便如浮尘一般,飘忽在生死之间,几乎瞬间坠入虚无的深渊。

但当时的我全然不知。我反手一拽那人的胳膊,突然发现不对:

太重了!

刚才我误会吴宏了,这人的确重得蹊跷,别说是一个活人,就算是尸体这重量也有些过分了。吴宏居然扛着他能走过大段的山路,直到离我只有二里路的地方,力气着实了得。

我和吴宏气喘吁吁地将伤者抬上后车厢,将他放在车厢地板上后,我们如同被抽干了一样浑身松软,吴宏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也扶着装仪器的木头箱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实在是疲惫不堪。

吴宏在车下自顾自地擦汗,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无意中发现车厢中央多了一块布。装载设备的时候我亲自检查过,后车厢里除仪器外没有任何东西,这多出来的布定是那人身上掉落下来的。

要不是月光恰好透过敞开的帆布照射进来,我还发现不了这块方方正正的布。我抓在手里,对着月光看了看,上面空空如也,没有绣什么东西,就随手掖进了裤兜。

吴宏似乎休息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来,挥手招呼我说:“走吧,去车里开灯看看地图,我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前方道路已经渐渐狭窄,继续走下去显然不是上策,很可能是死路一条。

我闻言跳下车厢,和他钻进驾驶室,小心打开室内顶灯,把地图拿出来想弄清楚自己的方位。那时的地图并不精细,像我这种跑长途运输的用的地图有时主干道标示得清楚,但分支的小路就似有似无了,所以我和吴宏琢磨了半天,仍然毫无头绪,吴宏倒还算镇定,我却是急得满头大汗。

性急之下,我随手从身上掏出毛巾开始擦汗,越擦越觉得不对,皮肤被拉得生疼,定下神来一看,原来错将刚才捡到的方巾拿了出来,方巾已经被我的汗浸湿,隐隐还有血丝显现。

吴宏看到微微一笑,打趣道:“小孙,别着急。你擦汗都能擦出血来,力气不比我小啊,厉害厉害!”

这厮居然拿我找乐,我没好气地说:“这不是我的毛巾,刚才那人身上掉的,拿错了,粗糙得跟麻袋一样,倒霉!”

吴宏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轻声问:“哦?拿来我看看。”话音未落,手已经伸了过来。

我顺手扔给他,吴宏拿过湿漉漉的方巾翻来覆去地看。我暗自好笑,一块破布有什么好看的,刚才老子已经研究过了,屁都没有,你还能看出什么花头来?

吴宏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只顾低头仔细端详,不过他没看我,我却不得不注意他,因为吴宏的脸上渐渐凝重起来,不时将布片举起对着灯光观察,眼睛里也闪烁有神。难道真的在这破布上发现了什么奥妙?我忙问道:“怎么,吴同志,有发现?”

吴宏这才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方巾举在顶灯前方,让昏黄的灯光透射过来,然后指着方巾上的一点说:

“邪门了,这好像也是张地图。”

不可能。听了吴宏的话,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在胡说。刚才我已经将这方巾看了个通透,即便没有你在灯下看得清楚,也不至于上面有幅地图发现不了吧,不是这小子又逗我玩的吧?

不过看吴宏一脸严肃,我也没敢多说,将脸凑了过去,皱着眉头迎着昏黄的灯光端详起那块方巾。

只看了一眼,我就愣住了。

居然真的有一些条纹出现在方巾之上,粗细不一。从纹线的趋向看,并不是胡乱画上去的,因为所有的纹线虽是纵横交错却条理分明,的确很像一幅地图。

吴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扯过我们自带的地图放在左膝盖上,现在一只手拿着方巾靠近顶灯,眼睛却看向大地图,估计是在与方巾比对。因为注意力转移了,手就有些斜,抖来抖去,搞得我看不清楚。我索性一把将方巾拿在手里,用手摊平拿手指顺着纹路触摸详看。

没想到我刚摊平摸到纹路,低头细看时,却发现方巾之上一片空白,又什么都没有了。吴宏瞪我一眼:“你瞎抢什么,刚才就快消失了,我正想对比一下我们的位置。这小地图比我们的地图标得详细多了,而且范围很小,好像就是这附近。”说完他一把抢过方巾,随手拿过军用水壶,“咕咚”往上倒了一口水。

我马上明白了,难怪我刚才看了半天啥也没有,这东西肯定是浸了水才会显现线路。我刚才误打误撞用来擦汗让它原形毕露,吴宏发现后因为对着灯光长时间观察,再加上手上的温度,小小方巾上的水分已几乎被烘干,我再拿来放在皮肤上,也加速了水分蒸发,方巾一干自然什么都没有了。想必吴宏已经想通了这点,所以并不奇怪,还早就准备好了水壶,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方巾浸水后,马上又显现出纹路,吴宏让我用手拿着对准顶灯,然后他把我们带的地图放在左侧,我们对照着研究了半天。

不出意料,这是张地图。范围就在我们现在所处位置附近,只是它所标示的范围比较小,自然就比较详细。通过这张小地图,我们弄清楚了自己的方位,已经离主路差了很多,但如果现在启程应该不会延误设备运输。

我十分高兴,毕竟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而且一路惊险,长蹼怪物、和尚、神秘的地图……我几乎到了自己能够承受的极限,大脑中如同有个搅拌机一样乱成了一锅粥,现在终于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用那时的比喻,就像是迷航的船只看见了灯塔,简直欣喜若狂。之前的警惕性一扫而空,把车开得山响,一路狂奔。

吴宏不动声色,一直在低头研究地图,连汽车开动起来都没有任何反应。等他抬起头来,我已经走出了小路,就快开到刚才走岔的旁道上,如果地图的比例没有错,道路没有问题的话,再往前开个十分钟就是主路了。看我一脸兴奋,把汽车开得轰轰乱响,他突然问我:“你往啥地方开啊?”

我头都没回:“主路,能离开这鬼地方还不赶紧走?我车后边还有设备等着卸货呢!早到早休息,累死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我面前,轻轻地攥住了方向盘。我一抬头,正迎上吴宏的牛眼,那里面一道寒光一闪而过:“不行,现在还不能走。”

吴宏的手一抓住方向盘我就有种不祥的感觉,看他眼神不善,我心里一抖,刚要开口询问,没想到吴宏突然咧嘴一笑:“你别着急,听我说。”我看看他,压住心头的疑问,将速度减慢,等着吴宏开口解释。

吴宏扭头冲后车厢努了努嘴:“小孙,忘了后面还有个人了吧?”

经提醒我才想起这事,刚才兴奋过头,忘记后车厢里的伤员了,还是吴宏冷静。这样一想我便有些沮丧,自然要先把伤员送走才好继续赶路,不然这人要是死在我车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的不说,如果传出去,光是闲言碎语我也受不了。

说话间吴宏伸长脖子往后窗上看了看,其实后窗很小,并不比他手里拿的方巾大多少,还挡着一片玻璃,后车厢又没有开灯,黑糊糊一片,他这样什么都看不到。果然看了几眼后,吴宏就迅速转过头,对我说:“靠边停车吧,我有事和你商量。”

我把车开到路边,车灯关闭后,吴宏一抬手把驾驶室的门打开,“扑通”跳下车,反身就进入了后车厢,不一会儿一脸轻松地从里面钻出来,看来是去检查伤员情况。

我问他:“怎么样?”

吴宏拍拍手上的灰,打开车门:“没变化,还在那儿躺着呢。我估计没什么问题。”

进入驾驶室后,他抬手把顶灯打开,往方巾上倒了点水,指着方巾对我说:“你来看看,刚才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这图上有个地方有些不同。”

我把脑袋探过去,吴宏手指的地方是地图上位置偏西的一个小圆圈,刚才研究地图的时候我一门心思寻找走出这里的道路,没有注意到,现在经吴宏提醒,便觉得果然有些特别。

那是一个小小的圆圈,仔细看,中心还有一个小小的黑叉。因为不是特别明显,一眼看去,只当这里是个小沼泽,多看几眼才能发现这黑叉。

不管怎样,显然这个位置很重要,方巾的主人才特意将这点圈起来并着重注明,只是地图上并没有标注,不知那里到底有什么。

我正看得入神,吴宏突然指了指这小圆圈附近的一个位置,对我说:“你看看这里,再看看我们带的地图,是不是也有些蹊跷?”

我忙拿过大地图同方巾进行比对。刚才我们研究两者的时候已经发现,方巾上的地图标示得十分精准,连山脉的形状轮廓都与大地图完全相符,主道的位置、角度几乎分毫不差,我和吴宏都惊叹其制图的精密。吴宏现在示意我看的地方应该是个内陆湖,从我们带的地图上看有一条细小的开口通向海洋,形状像是一个线牵的气球。

方巾上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也没看见小叉之类的标志,我疑惑地抬头看看吴宏,他说:“你看它的形状,看出什么没有?”

他是什么人

看出两图的差异,我首先感慨的是吴宏的细心,因为其实方巾上这点与我们带的地图只是略有不同,就是状似气球后面的牵线一样的短小细微的线没有了。也就是说,如果按照两图标示的部分引申到实地,方巾上标示的水域应该是不与大海相通的,但我们带的地图上此处就有一条非常细微的黑线引入海洋,其余部分两图除大小之外完全一样,没有分毫差别。就这点,即便异常,冷眼看过去也会被忽略,要不是有吴宏的提醒,我一定发现不了。

不过我也有些不以为然,这毕竟是块方巾,不是标准印制的地图,保不齐是个线头啥的被抽掉了,就算不是,也可能是画图的人粗心,没有看到这细小的纹路,画漏了。我心想,吴宏是不是有点较真了,这也算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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