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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诡异废村(6)

小叔的?我听了吴宏这句话,想都不想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弹壳,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激动得身体都有些颤抖。看来小叔的确来过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有希望找到小叔了?如果小叔来过这里,罗耀宗就应该知道小叔的下落吧?小叔还活着吗?

一连串的问号冲击着我的脑袋,思维似乎被什么东西撕碎了,只剩下飘飞的碎片。我拿着弹壳看了半天,没发现半点头绪,头脑却慢慢冷静下来,不像刚才那么冲动了。

一旦冷静下来,我立刻发现问题所在,目光马上投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吴宏,也不管他一脸严肃,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弹壳就一定是我小叔的东西?”

吴宏说:“这颗子弹是孙林涛同志常年带在身上的,但他从不告诉别人,除了他的直接上级,别人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件东西。

“说来这弹壳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当年孙林涛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碰上过一次匪夷所思的事故,那次行动让他命悬一线。同行的另一位同志本已安然回来,但为了救他重新返回,拼尽全力将孙林涛救出,靠的就是这颗子弹。”吴宏眼里突然出现了深深的悲伤,“这位同志最后牺牲了……”

吴宏抬起头,眼角里泪光闪烁,但终究没有掉下来:“我们这份工作,永远不为人知,默默无闻地隐蔽于黑暗中,但心中始终视国家利益、人民安危重于一切,不管多么危险、甚至牺牲后都不能以真名示人,但无怨无悔!行动时,战友就是亲人,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宁可自己死也不让战友有性命之忧!”

我听了眼角也不由湿润了,可以想见,这位牺牲的战友冒了多大的危险,将小叔营救出来,而小叔对置生死于不顾的战友怀着怎样深厚的感情和感激,才一刻不离地将这枚弹壳贴身珍藏。

“孙林涛心中始终对这位战友怀着深深的思念,工作需要,我不能告诉你这位战友的身份,但孙林涛将这颗弹壳始终揣在自己怀中,这上面沾染着的,是战友的生命和嘱托啊!不论在哪里执行任务,这颗小小的弹壳都像战友陪在他的身边一样。”吴宏说到这里,转过头看看我说,“我来的时候,沈逸之把通过孙林涛直接上级获知的细节一丝不漏地告诉了我,我才知道他身上有着这样一枚弹壳。你仔细看的话,在弹壳底部中线偏右的地方,有一个明显的双线刮擦痕迹,同时弹壳内部偏下几毫米的地方、痕迹对面一侧有一个小小的‘7’字,这是孙林涛自己刻上去的。”

我一看果然如此,不过痕迹极其细微浅淡,如果不是吴宏提醒,我自己看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想起吴宏最后的几句话,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问:“牺牲的那位同志是7号吧?小叔刻这个数字是为了纪念他?”

吴宏点点头:“除了他的直接上级,孙林涛没有告诉任何人有这样一件东西。昨晚灯光昏暗,我没有发现堂屋柜橱上有这弹壳。其实今天早上看到这枚弹壳的时候,我开始也没有在意,后来我突然想起了这个细节,马上在上面找寻,果然一模一样,从而断定,这就是孙林涛同志留下的东西!”

我听了急忙问吴宏:“在这里发现弹壳,是不是说明小叔来过这里?”

吴宏听了这话,目光马上变得犀利起来,他急促地说:“何止来过,有一点可以断定,罗耀宗一定见过孙林涛同志!”

敌友难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吴宏说:“那这是不是说明这个罗耀宗有问题?会不会是敌特分子?”

吴宏凝视着我手里的弹壳说:“确认这个弹壳是9号的东西时,我的第一感觉也是这样。不过后来我看到这弹壳摆放的位置,就觉得罗耀宗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想到刚才堂屋中弹壳排放在橱柜的中央,旁边没有其他摆饰,看上去比较突出,要不是昨天晚上灯光昏暗,我们应该一眼就发现它的。

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吴宏细细地说:“很简单。如果你对9号不利,或者说已经将他……杀害,那你会怎么对待他身上的东西?”

我随口说:“藏起来呗!”话音刚落我就明白了吴宏的意思,“你是说这东西摆的地方太显眼了?”

“对,”吴宏点头表示赞同,“如果罗耀宗无意中被我们发现这弹头,这事还说得通,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地摆在橱柜上,即便对方并不知道我们认识这弹壳,作为一个情报人员也过于大意了。这不像是敌人的做法。”

我想了想,反驳吴宏说:“会不会是罗耀宗用这招来试探我们呢?”

吴宏听完这话,眼里露出赞许的神色,他大手轻轻拍拍我,小声说:“你考虑问题能到这个程度,很不容易。果然是孙林涛同志的侄子!”

不过他马上就说:“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太冒险了。这相当于暴露了认识孙林涛同志的事实,以此来获取我们的信任,稍有不慎就可能让事情的发展走向反面。所以说这是一着险棋,而且非常难以把控。还有一点我们没有弄清楚,昨晚天黑,我们并没有注意到这弹壳。这弹壳到底是昨晚就在橱柜上,还是罗耀宗回房之后重新摆在橱柜之上的?如果是后者,罗耀宗必然就是敌人,而且是个老谋深算、奸猾无比的对手!”

我听了有些着急,似乎重新回到了云雾之中,面前的事情都变得纷杂不清起来,迷茫中问吴宏:“那我们怎么知道他是好是坏呢?”

吴宏笑了笑,暗暗摆手示意我不要紧张,努嘴指指对方房门说:“这就要看他对这弹头有什么说法了。”

说话间,我们听见堂屋中有人走动,一下紧张起来,吴宏轻轻拉开一条门缝,朝外看了一眼,冲我使个眼色,便走了出去。

我知道是罗耀宗出来了,便紧跟一步走了上去。

罗耀宗站在堂屋中,正把一盆水端到屋外倒掉,吴宏走上前去,关切地问他:“老人家昨晚睡得可好?没受我们打扰吧?”

罗耀宗咧嘴笑了笑,出门洗了洗手道:“看你说的,客气了。她虽然睡得少,但近几天睡得还可以,现在已经洗好躺下了。”然后他想起了什么一样站起来,“对了,俺得送你们去路口了,别耽误了行程,还是早些赶回去的好。不然你队里的人该着急了,你等等,我把衣服换换就上路。”

吴宏笑了笑,道个谢,没有说什么。

等罗耀宗把衣服换好了,整装待发的时候,吴宏突然回身指指橱柜上的弹壳,对罗耀宗说:“我这小侄子早上看到这弹壳感到好奇,我们外地人也不懂这个,多嘴问一句,偌大一个柜橱怎么在这里摆个弹壳,难道有什么风水上的讲说吗?”

没想到罗耀宗听见吴宏这话脸色一下阴沉下来,他动作慢了一些,眼皮低垂着轻轻说:“也算是有讲说吧。”

吴宏紧跟着就说:“哦,难怪。大兄弟看不出来你还当过兵呢。”

罗耀宗听到这里肩头抖了一下,吴宏似乎提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事,他抬起头,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说:“这弹壳不是我的,是别人给的。”

我一听就着急了,快步上前问了一句:“谁给的?”

罗耀宗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惊恐地看看我,又看看吴宏,没有说话。

吴宏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他面带责怪地冲我皱皱眉,然后对罗耀宗说:“他从小跟我一起上山打猎,对枪啊弹啊什么的很感兴趣,小孩子没礼貌,你别介意。”

罗耀宗看了看我,脸上放松了些,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这弹壳是一个青年人给我的,我到现在也不很清楚他是什么人,在做些什么事,但俺知道他是个好人,而且不是一般人。”

罗耀宗的话似乎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几乎可以认定他说的就是小叔,不过碍于刚才的鲁莽,我没敢说话,只看了看吴宏。

吴宏脸色没有变化,眼睛看着院里问:“这人后来哪里去了?”

罗耀宗明显抖了一下,然后有些胆怯地把目光投向远方,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低沉地说:“去困龙湖了。”然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走了以后,俺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吴宏听到这里,把目光转向罗耀宗,当即问道:“那人多大年纪,什么长相?”

罗耀宗奇怪地看看吴宏,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问得这么详细,他迟疑了一下,说:“三十几岁,很精干的样子,不胖,但很结实,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双眼睛十分有神。”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了看我,脱口道,“要说模样,和这位小兄弟还有点像哩!”

我一听眼泪差点流出来,必定是我小叔无疑了!

吴宏显然也很激动,我在旁边能够看到他眼角的肌肉在轻微地颤抖,他回头指指橱柜上的弹壳说:“他怎么会将这弹壳给你的?你刚才说有说法,什么说法?”

罗耀宗说:“俺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感觉他不会骗俺的。要说这困龙湖闹鬼的事,我和他闲聊时也说起过,不过没有这么详细,当时我老娘正犯病,我还在伺候她,哪像昨天我们那么清闲。他只知道了个大概,便不在我这里停留了,怎么说也不听,非要去湖边看看……”吴宏听到这里突然打断了他,问了一句,“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罗耀宗听到吴宏这句话,突然停住了话头,冒出一句:“你们这么关心他干什么?不是着急要赶路去吗?”

吴宏一点废话都没有,直接就告诉罗耀宗:“老罗,实话告诉你,我们不是迷路了,你刚才说的那人可能是这孩子的亲戚,我们来也是为了找寻他的。”

罗耀宗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吃惊地看了看我。我的吃惊不亚于他,没想到吴宏这么直接,把我们来的目的和盘托出了,我同样吃惊地看看吴宏,后者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罗耀宗,显然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罗耀宗虽然很惊讶,但并没有慌神,他顿了顿,眼神从我身上收回来,对吴宏说:“两三个月前吧,记不清楚了。”

吴宏一刻都没有停留,马上问:“那他留这弹壳给你干什么?”

罗耀宗眉头皱了起来,说:“当时他都已经走了,谁料刚出门又回来了,把这弹壳留下来,说能辟邪,非要俺摆在堂屋中。还告诉我只要摆上就不会有鬼怪敢来了。俺一个农民,懂个啥,他一看就是文化人,当然听他的话。不管怎样毕竟这儿有鬼啊,宁可试一试也比成天提心吊胆强!于是我第二天就把弹壳摆在这橱柜上了。”

吴宏听到这里脸色变了,他罕见地一把拉住我的手,当着罗耀宗的面就拖到一边,低头对我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湖边,你不要惊慌,我来告诉他事情的经过,让罗耀宗领我们过去。”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了?”

吴宏语速很快地说:“孙林涛同志可能凶多吉少!”

我不明就里,听见吴宏这句话只是感到心惊胆战,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小叔处境凶险的。吴宏跟我说完,转身来到罗耀宗身旁,对他轻声地说着什么,神色变化得很快,时而一脸疑问,时而气色凝重。罗耀宗的脸渐渐白了,开始还在倾听,后来不知聊到什么,急切地争辩着,还指指里屋的方向,看来吴宏说到了重点。因为离得比较远,我并不能听清吴宏说话的内容,无从知道他是否连自己的身份也告诉对方了。

等我走到他们二人跟前时,罗耀宗正摆出一副十分为难的神色,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近前听见吴宏对他说:“你考虑一下吧。我们今天一定要赶到湖边去,这孩子的小叔现在处境非常危险,是生是死尚不知道。安全方面,我们千辛万苦过来定然也做了万全的准备,但也没有十分的把握。现在去下午就能回来,不过去还是不去请你自己做决定,我们在那边等待你的答复,拜托了,老罗!”

我一听便扭转头走到一侧,吴宏紧跟过来,从我身边走过时拐弯进了里屋,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那柄枪。我便知道他至少已经告诉罗耀宗自己是部队上的人,现在已无须掩饰了。

等他走到我身边,我急切地问他:“刚才你跟他说什么了?他为什么不带我们去湖边?”

吴宏眼神向罗耀宗扫去,嘴里说:“我跟他说我是孙林涛部队上的战友,负责过来寻找他的,你是他真正的侄子,跟车一起赶来。他害怕鬼,不敢踏入湖边半步。除了生性胆怯之外,还是顾念母亲,担心一去不返母亲没人照顾。他是个孝子,这个倒也情有可原。”

我略一思忖,抬头问他:“现在你认为罗耀宗不是坏人了?”

吴宏点头承认,看我脸上还有疑问,就安慰我说:“一句两句也说不明白。总之刚才那番话足以说明他没有问题,他的确是个老实巴交的村民。”

我并不关心原因,只要这罗耀宗没有问题,我就放心了。毕竟寻找小叔要紧,其他的还可以从长计议。便稍稍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吴宏快步来到还在低头踌躇的罗耀宗身前,小心地问:“怎么样,决定了吗?去不去?”

罗耀宗抬起头看着我们,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刚才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突然明白了,几月前小叔也曾这样询问过他,看来当时他没有答应。

他支吾着说:“我娘年纪大了……你看家里就我一个人……那里又有鬼……”

吴宏点了点头,神色却比刚才舒畅了些,脸上还露出了笑容。他轻轻拍拍罗耀宗的肩膀,柔声说:“不要紧,我们明白。你安心在家照顾老人吧,能给我们提供这么多线索已经很感激了,我们顺着你刚才告诉我的线路也能过去。昨晚打扰了!”说完他拱了拱手,回头对我挥挥手说,“小孙,收拾一下,我们走!”

我们并没有什么东西,在罗耀宗家带了些水和干粮后就启程了,罗耀宗站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我们忙碌,眼神复杂。等我们来到外面泥泞的小路上时,他也跟了出来,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们。

吴宏冲他挥挥手,语气轻松地说:“回去吧,我们不要紧的,你放心,晚上来你家里吃饭,呵呵!”

我知道他这是安慰罗耀宗,这一去凶险莫测,我小叔想必也是情报工作的好手,却也碰上这吉凶未卜之事,我们虽然两人同往,却难保能全身而退。看吴宏脸色没有丝毫异变,仿佛不是去往一个死地,倒像是游玩一般,我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滋味。

罗耀宗摆摆手,脸色尴尬,嘴唇张了张,终究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

等我们走到拐角的地方,我回头朝罗耀宗家门看了一眼,他已经回院子里去了,想想这个孝子这些年遭受的坎坷,我并不怪他没有陪我们同往。虽然小路蜿蜒、山高路陡,但我相信有吴宏在身边,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勇气陡然间涌了上来,疾步迈上前去。

没想到他步子虽然看着迈得并不大,却走得十分快,我十足追了半天,才勉强跟得上。看来吴宏心中当真非常在乎小叔的安危,刚才罗耀宗面前露出的轻松样子踪迹全无,取而代之的是紧张焦虑的神情。我看到这个也跟着焦虑起来,不知小叔到底碰上了什么样的危险,受伤了没有,还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问号浮现在我脑海中:吴宏是从何判断小叔身处险境的?罗耀宗可是只字未提,仅凭一个弹壳就能断定吗?

想到这里,我气喘吁吁地问吴宏:“你怎么看到弹壳就知道小叔情况不妙?罗耀宗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

吴宏脚步慢了些,头也没回地说:“弹壳本身并不能表示什么,但是孙林涛留下弹壳的方式却说明了这点。”

我问:“什么方式?”

吴宏继续说:“你记得当时我问罗耀宗这弹壳怎么来的吗?罗耀宗说是你小叔给他的,从这句话基本可以判断罗耀宗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他对孙林涛不利,完全可以说是捡到的,甚至孙林涛无意中掉在他家中的。”他停住脚步歇了下,嘴里却没闲着,“但是如果他真的那样说,我基本就可以认定罗耀宗在说谎!”

我驻足问他:“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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