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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诡异废村(4)

吴宏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用力地抖了抖说:“大兄弟,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了。我们是过路的,在这山里迷了路,好容易找到这村子,也没打招呼就闯了进来,别见怪啊!”

男人愣愣地听吴宏讲完,回过神来,脸上紧张了不少,他抬头望了望堂屋,推开我们来到门口看了几眼,这才放下心来。回到院子中,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打量了一会儿,鼻子里哼出一个“嗯”字,回身又到了屋内。

我对他这种态度有些意外,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热心助人的样子,老僧说的罗耀宗是他吗?吴宏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一脸焦急地紧跟着走进门去,我看他手上一把泥,才明白刚才男人手上全是泥。

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盆,从院子里一个四方水池中舀了一点脏水就开始洗手。灯就在他旁边,我清楚地看到这男人消瘦的脸颊上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鼻下依稀还有一簇胡子,嘴巴紧抿,外穿一件粗布长衫,底下一双布鞋已经被泥水浸透,正滋滋地挤出水来。

吴宏静静地等对方洗完手,说:“大兄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在山里摸索一下午了,就是找不到出山的路,这要不是老天爷保佑撞出来了,说不定就丧命在里面了。”

男人“哼”了一声,低声说:“说不定?怕是你连骨头都找不到哩!”

我暗暗吃惊,倒不是因为这男人说话的腔调和语气,反而是吴宏现在的行事风格。吴宏竟然与之前判若两人,身上飒爽利索的军人风范一扫而空,身体也微微躬了起来,一脸憨笑,再没有白天精明沉稳的影子,如果不是因为那张熟悉的面孔,可能连我都以为这是个焦急万分的迷路行人。灯光摇曳下我看着他越发黑黄的脸,感到简直像是做梦一样,心里一阵惊异。

男人洗干净了脸,神色也镇定了很多。他直起身来,眼睛紧紧盯着我们,问道:“你刚才说迷路了,来这山里干什么?怎么来的?”

村中有鬼

吴宏近前一步说:“俺们坐大队的车一路从南京过来的,小侄子没见过山野,顺道带他来玩。我自以为当年进过林子,有经验,没想到……”他尴尬地笑笑,拱手致意道,“还请大兄弟多照顾照顾啊!”

男子看了看我,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他微微笑了笑,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他笑得不怀好意。他转头又问吴宏:“南京到这里也好长的路途的,你们咋来的?刚才你说有人送,那咋个回去法?”

吴宏挠挠头,郁闷地说:“说的就是这个事。本来说下午他们办完事拐个道儿接我们走,天一下雨我们迷路了,找不着地方,估计队上的人也急坏了,我们得赶紧和他们联系上才好。”

男子听了冷笑一声说:“让你们来的人也是个糊涂蛋。算了,一会儿俺给你指条出去的大道,你去那里等等看吧。赶快走吧,可千万别在这村子附近晃悠啊。”

吴宏脸上的着急之色褪去,嘿嘿一笑说:“谢谢,谢谢大兄弟了!”然后他一把将男子手里的汗巾拿了过来,放在水里荡了一下,攥干递给对方。

男子看他一眼,神色稍有和缓,接过汗巾擦擦脖子,然后丢在水里回身进屋,又回头看着我们说:“我还没吃饭哩,你们先进屋坐着吧。”

我和吴宏对视一眼,忙进到屋内。男子从橱柜里拿出些冷硬的干粮,就着一碗咸菜开始吃饭。我们干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儿,吴宏开口了:“大兄弟,谢谢你的帮助。你把我们领到大路上,俺们再也不乱跑了,这天黑云暗的,再迷路了可碰不上你这样的好人了。”

男子听到这里抖了一下,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吴宏说:“可不准乱跑!我让你在哪里等你就在哪里等!”然后他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俺陪你们等吧。”

吴宏趁男子不注意,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问道:“大兄弟,你别吓唬俺,怎么听着这么瘆得慌?”

男子抹了一口嘴边的饭渣,小声对我们说:“我说了你们别害怕,让你们知道也好,不说怕是又到处乱窜哩。”他靠过身来,好像怕什么人听到一样,“这村子里可是有鬼的!”

吴宏听了居然有模有样地叫了一声,然后沉着嗓子哆嗦着说:“大兄弟……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啥鬼不鬼的,别吓唬我们!”

男子看看吴宏那害怕的模样,垂下眼皮说:“哪个没事干讲这个吓唬你,我亲眼见过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激动不已,可算是找着知情人了,刚要问详细情况,却听吴宏说:“先别说这些,怪吓人的。还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称呼,日后好再来报答啊!”

男人听了脸上终于有些笑容,搓搓手说:“你看看你,不用这么见外。我叫罗耀宗,别记挂。走了就别回来了,这地方待不得。”

我心里一抖,果然是他!

吴宏听了罗耀宗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说:“兄弟你别怪我多嘴,这村子里我看没有别人家点灯,都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大个庄头不见有人呢?”

罗耀宗听了这话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似乎更加佝偻了,他慢悠悠地说:“刚才不是告诉你了,这村子闹鬼。看见的人都吓得要命,又开始死人,任谁也不敢再在这里住了,人都跑到别处去,村子就荒了。俺老娘卧病在床,动弹不得,本想背她走,可她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抵死不肯走,倒说让我自己逃命去……没办法,我就陪她住下来。说来我也算是个人物了,就这乱岗荒山的我不光没死,还一住就是几年。唉……”说完他苦笑一声,抬起眼望了望里屋,眼神中平添了几分悲凉。

说到这里,罗耀宗似乎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说:“走吧,去大路上看看,指不定啥时候就来接你们了。”

吴宏摆摆手说:“我看够戗。天都完全黑了,哪里找我们去?算了,要是你信得过我们,我们在这里寄宿一夜,明天天亮再上路,你看行不?也算是跟你做个伴,我看你和老人在家也不很安全,你不是说这村里有鬼吗?”

罗耀宗微微笑了笑说:“这有啥信不过的,我也不是地主老财、大户人家,穷得叮当响,怕你抢我不成,呵呵。我不怕那鬼,待在家里不要紧。你们就住下吧,没人说话憋得难受,正好一起聊两句。”吴宏赶忙道谢。

我对罗耀宗的印象改观了一些,看来这人面冷心热,还是个孝子。难怪老和尚对他十分推崇,确实有一副古道热肠。罗耀宗先去里间看了看他娘醒了没有,然后点了一盏油灯,来到外间,盘腿坐在炕上。

外面雨夜初晴,凉风习习,屋内灯火冷寂,跳动不已,这静谧无人的村庄因为罗耀宗刚才的讲述笼罩上了一股恐怖的气氛。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人多倒也不害怕。罗耀宗拿出来一碟咸花生和一小坛烧酒,一人一盅斟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天来。

家长里短地闲扯了一会儿,吴宏把话题扯到了闹鬼上面,他说:“兄弟,刚才你说这村子里的人,还有你,都见过鬼……人多了我也不害怕了,嘿嘿,你说这鬼什么模样?”

罗耀宗听了这话脸上露出笑容,显然并不害怕,他拾起一颗花生扔进嘴里,说:“其实说来也有点意思,我和他们看到的鬼不大一样,我都不知道是鬼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我一听很是诧异,刚才猜这“鬼”估计就是我们在山里碰到的绿眼怪物,就等罗耀宗讲出来核实是否一样,不料他冒出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罗耀宗看我和吴宏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困惑地盯着他看,似乎有些得意,伸出一根手指指指村子西南方向,说:“我看见的那个鬼在那里。”

吴宏回头看看他指的方向,急忙问:“这地方我们不熟悉,你就说清楚点,是哪里?”

罗耀宗斜着眼看了看我们,一副故弄玄虚的表情,说:“就是村西的困龙湖。”

吴宏和我心里都明白,这困龙湖定是我们看到的巨大湖泊。我看吴宏没有表态,就插嘴问了罗耀宗一句:“你的意思是说,你见过的鬼在水中?”

罗耀宗点点头:“是的。俺当时看见的时候,差点魂儿都没了。”

吴宏把头伸过去,脸上显出一丝害怕,说:“当时什么样子,你讲给我们听听?”

看样子罗耀宗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脸上露出红晕,眼睛也变得直勾勾的。他把酒盅放下,大着舌头说:“唉,我也有日子没说过这事了,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俺老娘病在床上,那时村里还有人,找了个大夫给看了看,说是要用山上一种草药煎成汤服用,还得是新鲜的才有成效。那时俺娘刚病不久,眼看着还有希望,我就收拾东西上山去了。那天天气很好,我寻了半天才在一处崖下找到一簇那种草药。要说我这身手也算是好的,小时候上墙爬树就快得很,年纪大些虽然不那么利落了,可也不差,扎起裤腿就直奔那里去了。山崖下一地荒草,还有些蚊子、蝎子、蜈蚣啥的,一般人谁来这里!我把裤口扎得严实,还是钻进去些虫子。没办法,俺就解开身上的绳子抖搂起来。”

我插嘴问:“你身上还绑绳子干什么?”

吴宏轻轻瞪了我一眼,不等罗耀宗开口,就说:“安全,还能为什么?”

罗耀宗呵呵一笑,说:“小年轻的不懂这个,后面你就知道了。扎根绳子也不是什么好招数,可穷人也没啥好办法不是?你是没有看见那崖下,山势陡峭,如果直接掉下去小命一定交待啰。亏得有这绳子,不然俺早就是个死人啰。”

歇了一口气,他继续道:“我下去前看过高低了,这地方可是高,但还有点坡度,不至于是个死地,所以才系上绳子挎上背篓,慢慢把自己放下去。其实让我心中最感到害怕的还不是这崖边,而是崖下。山崖下不到十米的地方,正是困龙湖。我们村外的这湖说来奇怪,三面环山,一面邻村,水色深黑,平时都是灰蒙蒙一片,啥波纹都没有,跟冻上了一样。细看去吧,又一层层的,白的白暗的暗,看久了还有点头晕,总觉得非常瘆人。别忘了还有闹鬼的传言哩,更是让我觉得冷气飕飕地往身上吹。”

罗耀宗自顾自地说下去,桌子上的花生也顾不上吃了:“当时我就暗暗嘱咐自己,采了就走,千万别往湖里看!平时在山上偷偷瞅一眼都害怕,这吊在半空指不定会出啥事呢!想归想,村里闹鬼的传说像长了脚一样钻进脑袋里来,我想到家中的老娘,一咬牙就蹬了出去。

靠近药材后,我找到根须,连土一起挖下,看看没有伤到底部,心里一个秤砣才落了地。那看病的老头儿可是嘱咐好几回呢,一定要留着根须,不然药效就不好了!你说邪门不邪门,就那会儿,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扭头冲着崖下看了一眼。俺的娘啊,这一眼就让我做了几年的噩梦。那天亮得很,就是周围都是山,挡着光,湖面上也亮堂不少。我咋个都没想到,就那么一眼,俺竟然看见湖面上有一个大得要命的黑影!”罗耀宗说到这里,身子微微颤抖。

吴宏听了似有触动,他慢慢喝了一杯酒,小心翼翼地问:“不是块木头什么的吧?”

罗耀宗瞪了我们一眼说:“木头?啥样的木头能在水面上漂浮,还慢悠悠地摇头摆尾?我第一眼看见那玩意儿,就知道这一定是什么活物!因为我看见它在水里还轻轻摆了摆,然后慢慢从我眼下游了过去,一会儿就消失在水底了!”

“那东西有多大,什么颜色?”吴宏紧接着问。

罗耀宗摇摇头:“颜色说不上,毕竟在水里,只能看见黑糊糊的一片,至少有十米长,不过俺看见的可能不是全身。不是我吹牛,俺大风大浪经历得也不算少,但大成这样的东西从来没碰上过!娘啊,当时我就被吓得脚下一软,手都抖得抓不住绳子,稀里糊涂地跌下了悬崖!”

我连忙问:“你没事吧?摔坏了没有?”

罗耀宗眼睛亮晶晶地闪了一下,说:“当时眼前一黑,俺就晕了过去,后来醒来才知已经被人救了。那好心人说还好有那绳子扯着,被一块大石头挡住了才没有滚落山崖。也算是我命大,只伤了筋骨,小命保住了。休养了几天,一瘸一拐地赶回来。俺老娘就苦哩,哭天抹泪,以为我不在了,天天扶着门框张望,眼睛都哭瞎了!村里人都说,我能活着回来算是上辈子积德。”

我问罗耀宗:“谁救的你?”

罗耀宗想都没想,随口说:“山里的一个师傅。”

我“哦”了一声,看了看吴宏,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没说话。

吴宏注视着跳动的灯光,轻轻问了一句:“兄弟,刚才你说的这黑影就是你碰到的鬼吗?”

罗耀宗听了沉吟一下,说:“算是吧。反正他们说的鬼我也没碰到过,老天保佑我千万别让我碰到。”

这话一出口,吴宏似乎来了精神,连我也感到事有蹊跷,难道还有什么别的鬼不成?于是便问罗耀宗:“怎么?还有鬼?”

罗耀宗点点头说:“是啊,刚才我说了,这湖里有闹鬼的传言,我去采草药才那么害怕的,没有鬼俺怕什么?”

我一听才明白,原来我们误会了,罗耀宗害怕的并不是这水中的怪物,而是村民嘴里的“鬼”,巧的是这两种东西都是在困龙湖中,意外之下让他碰上了水中的怪物而已。

吴宏显然先我一步想到了,他问罗耀宗:“那村里人说的鬼又是什么?”

困龙湖的魅影

罗耀宗垂下眼帘说:“唉……这困龙湖本来就有些阴森森的,水深得很,黑不见底,不过以前倒是没出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村中有些小孩子喜欢去耍水,湖中水草多,这帮娃子又深浅不摸,所以隔段时间就有淹死人的事发生。不过就这样还是挡不住大家下水纳凉,有人死还是有人去。说句难听的话,有水的地方总会发生这档子事的,谁也没有特别在意。不过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事开始古怪起来了!慢慢地,人们发现,有些水性了得、平时很小心的人下湖耍水时也被淹死,甚至我们村中水性最好的景富也死在这湖中了!”

罗耀宗心有余悸地说:“听和他一起去的景贵说,景富下水后开始还很正常,慢慢游到了靠近湖中央的地方,他朝景贵挥挥手,笑了笑,炫耀一样一个猛子扎下去,再上来的时候,刚抹了把脸上的水花,脸色就不对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把一把地往空中狂抓,景贵吓坏了,以为是抽筋,马上下了竹排拼命划了过去。刚靠近,却看见景富一脸惊恐,脸上的肉都变了形,像疯了一样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喊着什么,嘴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景贵刚要伸出桨,就看见景富身子一抖,直直地沉了下去,那速度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拽下了水底!紧接着一股股鲜血冒了上来,水面上还冒出一堆小泡泡,景富就再也没有上来过,一个浪里白条一样的汉子就这么死在这湖水中了!”

吴宏和我听了都感到十分震惊,没想到这水中的怪物这样恐怖,虽然只是听罗耀宗讲述,但在这漆黑的夜里已经让我胆战心惊,一股凉气从脚底蹿上头发根,我赶忙喝了一杯酒壮壮胆。刚放下酒杯,就听吴宏问:“景贵是景富的兄弟吧,当时他看见水里有什么没有?是不是你碰到的巨大黑影?他后来怎么样了?”

罗耀宗看看吴宏,似乎有些奇怪,他想了想,说:“景贵是景富的弟弟,那关头谁能注意看水里?景贵当时疯了一样喊着哥哥的名字,想下水去救他,不过看到血涌上来,他还是没敢下去,那光景,谁不怕啊?眼见景富没救了,他拼命把竹排划回岸上,光着脚一路狂奔回村里,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病恹恹的,看谁都愣愣的,他是吓着了。”

吴宏喃喃自语道:“村里闹鬼的传闻原来是这么来的……”

谁知罗耀宗听到这话时打断了他,抽抽鼻子说:“不,这还不是最吓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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