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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复河笑了笑,说:“死者死在自己的房内,屋内的钱财和贵重物品都没有损失,所以肯定不是为财。而她本人也并非易结仇的恶毒之人,所以也不会是仇杀。而她又是一位有点姿色的歌女,经常向客人卖弄风骚,因而最可能的解释就是情杀。我想应该是勾引了谁家的男子,才惹祸上身的。”

逐墨听着很有道理,便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复河微蹙双眉:“我想把这件案子查清”

“不是有官府吗?”

复河起身,缓慢踱向窗边:“我感觉这件事和我家有关系。昨夜,我在窗外看到的人其实不是店家,而是我家的一个小厮,我见过他几次。我觉得人可能是他杀的。”

这时浅涩悄悄进来:“你说是谁杀的?”

复河关上窗户:“我也不能肯定,我们得到现场看看。”

然而官府的人是绝对不会让一个普通人,更何况还是有作案嫌疑的住客去查看案发现场的,但复河又不能直接暴露身份,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入夜悄悄潜入进去。

“不行,我也要去!”逐墨不情愿地叫道。

“可这太危险了,你又不会武。”浅涩说。

逐墨抓住复河的手,嘴里满是恳求。

浅涩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同,却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

复河看着逐墨那孩子般请求的样子,心里竟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像饥渴之时丢了到手的甜梅一样的心酸,就摸着逐墨的头,眼神凝视着他说:“你一定要紧跟着我。”逐墨那无邪的脸上溢出笑容,转脸看着浅涩,浅涩也敌不过逐墨天真的笑脸,微笑着点点头。

死者的房间在客店顶楼兰春厅,从他们的房间到那需要穿过门前的走廊到楼梯口,但走廊两侧的楼梯不能直接到达顶楼,要在三楼的晓苑后的露天台走悬廊到通往顶楼的楼梯。这之间只在所有走廊的尽头有人把守,大约有两人。但如果直接和他们发生武力冲突的话就难免会有声音,加之夜深人静,必然会引来注意,一时间又陷入无助。

这时浅涩淡淡一笑:“我有办法。”说完从随身行李中拿出类似暗器一样的东西。

复河惊讶道:“你怎么会带这些。”“毕竟我们出来是做危险的事,当然要时刻防备着了。”浅涩低头在翻找着什么。

只见浅涩拿出一个竹管制的东西:“只要它就行了。”

“这是什么?”复河问。

“我们要用它来让看守的人睡去。”

三人轻轻推开房门,复河走在前面,身后紧跟着逐墨,不断环顾着四周,向右侧移动着。

一会儿便来到廊头,浅涩伸出手,示意不要动,然后将那竹管制的东西的一端对着守卫,虚着眼睛对准,之后没听到任何声音,只见那人缓慢倒地,还未完全倒下,旁边的人也跟着缓慢倒下,期间几乎没有一点声音。逐墨、复河一脸惊讶,浅涩淡淡一笑,又伸手示意前进。三人悄悄猫上楼梯,以同样的方式解决了上面的守卫。

三人直指兰春厅。

现场倒是保存得很好,尸体斜躺在床上,身上有多处伤痕,四周全是血。复河立刻开始检查尸体。

“你能帮我检查一下她的下体吗?”复河对浅涩说。

浅涩照做了:“内部有血。”“粘稠度怎么样。”“比较粘稠。”

复河点点头,然后在屋内观察,他注意到一个放在床柜上的一个花瓶,上面还插着花,他取下花瓶四周翻看,又仔细看了上面的花,接着又在房间里到处找着什么东西。

复河说:“看来我们得找找店长了。”

这时复河才发现站在那一动不动的逐墨,他已经吓得不行了。复河对逐墨说:“都叫你不要跟过来了,你非不听。你怎么了,没事吧。”逐墨忍住恐惧:“没……没什么,我挺好的,嘻嘻。”

他们来到店长房间,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店家。店家一脸惊恐地说:“你们怎么会来我这儿,难道你们是凶手。”复河制住店家说:“我们不是凶手,我们到这儿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的。”店家说:“你们想问什么?”“和死者私下交往比较好的有谁?”“这个嘛就只有她隔壁的渠宁了,你们想干嘛?”复河回答:“我们要查案。”店长笑道:“就凭你们?哼。”“这个就不用你管了。”说完就离开去渠宁的房间。

渠宁面对他们的问如实回答:“那个花瓶是紫婴的相好送她的定情信物,她一直很宝贵它,都把它放在床柜上,每天都打理上面的花。”

“那你知道他的相好是谁吗?”复河问。

“知道,他是未侯复氏家的侍卫。”

三人一怔,随后便离开了。

复河说:“看来我们要回去一趟了,这件事果然和我家有关系。”逐墨说:“可我还是不明白,那个花瓶有什么特别的吗。”浅涩也附和道:“对啊,还有你让我检查死者的下体是为什么。”

复河严肃地说:“来不及了,我们弄倒了那么多守卫,现在必须快点离开,在路上说!”

他们很快地离开了这里,在路上,复河解释道:“我让你检查下体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通过她下体的血比较粘稠可推断死者应该是被先奸后杀,但在被那个时应该是昏迷的,不然床上不至于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死者身上有多处伤痕,可见凶手对死者是十分憎恨,致命伤应该是心脏那一刀。由于多次捅杀,房间内几乎到处都是血,然而最靠近床的床柜上的花瓶上却是一滴血都没有,我又仔细看了那上面插的花,奇怪的是花上面竟然是有血迹的。所以花瓶上的血应该是被凶手故意擦掉了,如果不是为了掩盖什么的话,那就是凶手露出的破绽。”

复河接着说:“这个花瓶又是我家的一个侍卫的,而我昨晚又看到了我家的一个小厮在这不知道干什么,你们还记得逐墨在我家时发生的那一场命案吗,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所以才决定回去看看。”

他们又回到了复河的家,仆人一看是少爷回来了,忙去禀告。复河的父亲复宏冷冷地说:“是不是知道罪过了,回来领罪的啊。”复河行礼道:“并非如此,我们是来找出真正的凶手的。”

复河将他们在旅店的经过一一说明,并要求检验那日的尸体,府上所有奴仆并侍卫都集中起来让他辨认。复河一眼就认出了那日在旅店的人,他是厨房的一个伙夫,见他神情紧张,便问:“你昨天去那干嘛了。”那人低着头,吞吐了半天:“我……我昨天没去……没去什么地方啊。”

“你还说谎,昨夜我明明见你在那旅馆,还鬼祟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复河叫来昨夜府中当值,发现他昨夜确是不在,“我只是去那儿喝酒的。”那人又辩道。

复河靠近他说:“这两具尸体上的刀伤系出于同一把刀,所以凶手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你昨夜去了旅馆,那就发生了命案,如果真与你无关,你又为何言辞闪烁。”

那人一言不发,然而手却在暗暗颤抖,鬓角也逼出滴滴汗珠,脸色苍白。复河接着说:“回到府中你一定立刻就被叫去做事,我想那沾着血迹的刀应该还在你身上吧。”

说到这儿,那人猛地一惊倒地,然后痛哭:“我是杀了那个女的,但他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的。”

那人的神情变得十分悲伤,就像痛失孩子一样地流着泪,身体蜷缩在一起,不停地抽搐着,像极了那沿街乞讨的穷人,在风雪之夜孤独无依地被遗弃在冰冷的街头,奄奄一息……

在之后的询问中,那个凶手说:“在她出现之前,我们俩一直相爱,后来我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就在暗中调查,发现了他和她的奸情,我很气愤,却又害怕,但我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问他,谁知道他见我知道了之后十分愧疚,竟然拔出我的刀,自刎在我面前。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悲痛之余我又想到那个女人,我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她身上,我要让她死。于是我把她迷昏,然后又把她给做了,最后拿刀在她身上拼命地捅……”

事后复河一个人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盆中的花,心情有些不一样。浅涩走过来说:“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啊。”

复河转头看着浅涩:“你不觉得这是个悲惨的故事吗?”浅涩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世间的爱有太多种,但每一种爱都令人动容,当我们在质疑别人为爱而犯下的错时,却不曾想过自己是否能够逃脱这样的感情的控制。”

复河微笑着看着浅涩,正想要说什么,却被浅涩制止了:“无论未来怎样,我都会是你的妻子,我都会义无反顾地爱你。”

两人在夕阳的沐浴下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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